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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親眼看到百姓是否無事,他怎能安心休息?身為一國之君,就一定得負起這個責任,而為百姓安危和和生計著想,就是他應該做的事,身為帝王,無法保護自己的子民,又有何用?“你這樣會很累!”這是實話。“累又如何?早在我父皇失蹤之后,這就是我的責任?!笔秦熑危偷脫?。“好了啦,我說不過你,這么悶的事,要是我的話,我早就找別人擔去了,累死又沒獎品?!闭f是惱羞成怒,還不如說是心疼,心疼他的身不由己。“哥,好消息,百姓們已經(jīng)沒事……了。”房間的氣氛有點凝重,他不會是打擾到他們了吧?“沒事就好,軒轅他們呢?”見炎的身子還是沒有恢復,紫天代為回答。“他們在忙其他事,我先過來報好消息?!笨涩F(xiàn)在他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咻!”一支利箭從炎浩耳側(cè)經(jīng)過,射入房柱。炎浩倏地沖出去查看,放箭的人,早已消失。箭上有東西。不等炎魂阻止,他已先一步的,取下字條給他。欲救齊颯,明日午時,西郊后山斷崖處見!“這算是……挑戰(zhàn)書嗎?”如果是綁架的話,不是應該要要求贖金?第八十二章敵山雨欲來風滿樓,卷云絮棉天色晚,觀夜星空但不語,朝來夕去兩匆匆。天際劃過一道白影,野鶴在云層底下翱翔,不識世人愁眉聚,悠游的自在怡然,仿佛天地間唯一逍遙者。樹林茂盛,點點陽光從樹葉間的空隙中灑在大地,溫暖明媚。石壁在太陽光照射下,顯得炫目而燦爛,反射出五彩繽紛的光芒,只是此刻包括紫天在內(nèi)的五人無心欣賞,滿臉憂愁的皺著五官。“炎,我們并不知對方的底細,只來這幾個人,會不會太危險了?”按炎浩所言,對方的武功高出他許多,若他還有幫手的話,憑他和炎浩還有燦兒,怕是打不過。“百姓的問題比颯的更嚴重,凌,你應該在那的?!饼堁谆険膭偦謴徒】档挠t(yī)們會應付不來。“那些御醫(yī)的醫(yī)術(shù),不見得比我差多少,瘟疫已除,現(xiàn)在只要幫他們調(diào)理好身子,藥材方面會有點緊?!背侵械乃幉囊呀?jīng)快用完了。紫天拍拍他的肩膀。“昨天我們就命人回去報信了,寧清這兩天就會準備足夠的藥材過來。不夠的話可以直接寫信跟朱福說,他會安排。炎有命人送信給三皇子,這邊應急后,朝廷會另會采購?!彼?,藥材方面,完全不用擔心。“別擔心!不會有事的!”龍炎魂攬過紫天,緊抱著他有些顫抖的身子。一早醒來就發(fā)現(xiàn)紫天的樣子太過憔悴,比他昨天施工過度后的樣子還要蒼白。見他心神不寧的焦躁,連不準他跟來的話,都說不出口。帶他一同來,希望能讓他安心。倏地,從他們身后的大樹后,一道青色的身影猛然飛出,不由分說的破口大罵,“好一對狗男男!龍炎魂,齊颯那么愛你,為了你甘愿被我一劍殺了,你卻在這三心二意,左擁右抱?今天本神醫(yī)就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人渣!”與此同時,“咻!”暗器破空的聲音,一記暗器朝他們筆直飛來。早有防范的炎魂轉(zhuǎn)身避開,蹙眉看著他,“是你帶走齊颯?”這人與齊颯均以中透著溫文的臉完全相反,五官剛毅,是個固執(zhí)的男人。一雙眼如海洋般深邃,在陽光下去泛著異樣柔和的身影,瞬間又轉(zhuǎn)為怒潮。這男人,外剛內(nèi)柔,而齊颯,內(nèi)剛外柔。他自稱是神醫(yī),能帶走齊颯,是因為武功高過他,還是用毒的功夫高過他?“大膽!齊颯是皇上派來邊境救助難民,對付瘟疫的御醫(yī),你敢綁架朝廷命官?”炎浩大喊。“齊颯是我?guī)熜?,什么時候成御醫(yī)了?我?guī)熜肿钣憛挳敼俚牧耍賮眚_人。”來人比他更大聲的回喊道。“齊颯有師弟?”紫天問護在他身前的龍炎魂。他只聽見他有一個云游四海的師父,沒聽過他有師兄弟啊。龍炎魂同樣不解,“我也聽說他有師父,從沒聽他提過是否有師兄弟?!碑吘顾麄円矝]問過。聽到他兩對話的男人,豁達的反駁,“你說什么屁話?我?guī)煾赣形液蛶熜謨蓚€徒弟,師兄從小就跟我一起長大,他怎么會沒提到我?一定是你們故意忘了,想來騙我。”盛怒中的男人,是最不可理喻的,所以眾人拒絕與他溝通。“是真是假,找你師兄來問問不就知道了?還是說,你已經(jīng)把他給殺了?”好高明的激將法,龍炎魂冷峻的神情酷得讓紫天想要跳起來鼓掌。“師兄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才不會殺我?guī)熜?。在我?guī)煾冈朴魏?,師兄也跟著失蹤了,我找了他十多年,找到他之后才知道,他是因為一個叫龍炎魂的混蛋才不愿意回來找我。一定是你軟禁他,不準他回來,害我們分別十多年。現(xiàn)在,他還是因為你而不想回去。我一定要殺你,只有殺了你,師兄他才會愿意跟我走?!闭f完,二話不說的拔劍向他沖來。“納命來!”龍炎魂移動的身形快如閃電,即使懷中摟了一人,他的身形步伐依舊快到讓人嫉妒。“可惡!跑得倒挺快!這次我可不會失手?!彼粍Υ檀┧难屎?。男人吞了吞口水,一劍刺向前卻停在半空中,很瀟灑地擺出飛燕穿堂的姿勢,上身微傾誓要奪人魂魄,只消再往前刺上幾寸便能了結(jié)一條人命。但他額前豆大的冷汗卻直往下落,兩眼驚恐地直盯著在他正前方注視著他的‘弱男子’,那冷光森寒的看得他膽顫心虛。“為什么要殺我?”龍炎魂虛心求教,一解其惑。“呃!因為、因為……你該死?。 眴柲敲炊喔墒裁??害他差點沒法回答。“誰該死?!”“當然是他……”冷沉的低音由背后響起,男人忽覺頸后的汗毛一根根豎起,寒冽的聲音似乎由喉嚨間推擠而出,好像是、是……“你再說一遍誰該死?”青色的身影一瞧見那張冷若冰石的臉,嚇得面色青白、手腳發(fā)軟,握不住手中劍的任其掉落地面,直插入泥。哇噻!原來一向斯文如書生的齊颯也有這么酷的一面???真是太小看他了。“師,師兄……”若說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有懼怕的對象,除了他嚴酷到犯錯受罰時動行罰如報父仇的師父外,唯一的人選非齊颯莫屬。并非他會動私刑,或是見他一回打他一回,而是他太重視他了,只要他那張斯文俊雅的臉變成,抹霜涂雪的冰山臉孔就會嚇得他心驚rou跳的過日,有錯沒錯,先認錯就對了,更別提他那連溫文的聲音變?yōu)閲绤柹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