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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就跟他今天所說的一樣。“炎,那是以前的回憶而已。我那時候只是生病了,所以臉色才會那么難看。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在你懷里嗎?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乖!等下大叔就要來了哦,看到你這樣子,他一定會笑你的?!?/br>最重要的事,看到他這樣子,他會心疼,好疼好疼!疼到想將他好不容易回想起的事,給抹殺掉。紫天像安慰受傷的小孩一般,心疼地輕拍著他的頭。拍得炎魂好氣又好笑,“呵~我沒事了,別像對小孩子一樣對我,被你當(dāng)小孩子一樣對待,不就表示我比小孩還要幼稚嗎?”“嚯!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還是小孩子嘍?”紫天學(xué)人潑婦罵街的樣子,雙手叉腰。看著炎魂和其他人都笑成一團(tuán),他也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喂喂喂,現(xiàn)在可是很嚴(yán)肅的時候,你們未免笑太大聲了吧?”真是的,沒看到有人雙眸冒火,頭頂都快冒煙了嗎?還笑得這么明目張膽,這不是想找死嗎?大叔用眼神暗示他們,某人的臉色開始變青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大家開始各就各位,幫著擺陣。午夜,月亮升到最上空的時候,正是儀式開始之時。坐在陣中心的武君輝,雙手握著玉佩閉目凝神,而大叔則坐在陣的正東方,同樣閉目凝神,嘴中同時念念有詞。“怎么看,怎么像念經(jīng)!”這是炎魂下的定論。“不,我看更像念咒!”但愿不是詛咒……阿彌陀佛!紫天在心中念著佛號,喉間隱隱傳來笑意,不過他堅持認(rèn)為,這是因?yàn)楦忻?,喉嚨有點(diǎn)癢的關(guān)系。當(dāng)大叔口中所念的達(dá)到呻吟時,武君暉手中的玉,隱約發(fā)出亮光。緊接著,光點(diǎn)越來越亮,柔和地將他包圍住。除了紫天、炎魂和大叔之外,其他人都一臉驚奇的直盯著瞧。武若青的驚訝中,更帶著擔(dān)憂,就怕下一秒,武君暉的身體會受不了的倒下來。突然,溫和的光變得刺眼,片刻后,‘鏘’的一聲,刺目的光芒消失,而武玄玉上的玄武獸原本緊閉的雙眸,已然睜開,深有畫龍點(diǎn)睛的效果,玉佩似有生命了一般。運(yùn)氣一周天后,大叔睜開眼,“呼~完成了!”話音未落,大叔只感覺一陣輕風(fēng)吹過,呆愣了一秒后,武若青已將差點(diǎn)軟倒在地的武君暉從地上抱起。“哇噻!超酷哦!公主抱耶!”紫天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少爺,咱們也去看看吧?”看到那個男人暈倒,小柒在心不知為何,抽痛了下,很擔(dān)心他會不會出事。武鴻煊深深的看了眼小柒,看到他的目光始終追隨著遠(yuǎn)去的武若青和紫天他們。“嗯,走吧!”“那,我們要不要去?”墨清從剛才的驚奇中驚醒,反應(yīng)有些遲緩的問著身旁看起來比他正常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歐陽不凡。不發(fā)一語的他,拽著墨清的手臂,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喂,你不去看看嗎?誒~你要帶我去哪???我的房間不是這個方向。”“閉嘴!我現(xiàn)在頭腦有些不清楚,你最好暫時先別說話?!睔W陽不凡有些不耐的低吼。沒辦法,從來沒見過那么奇特的景象,光圈居然會把人包圍起來,還浮到空中,與他所學(xué)所知,相差太遠(yuǎn)了。耶?江湖中公認(rèn)的君子歐陽不凡,不論是言行,還是舉止,都是彬彬有禮的,可他現(xiàn)在,在吼他耶?“江湖傳言,君子歐陽對人向來彬彬有禮,從不揚(yáng)高聲音跟人說話,你現(xiàn)在,是在吼我嗎?”敢吼他?也不去打聽打聽他是誰。“抱歉!我只是太震驚了?!薄f震驚算客氣的了,要說被這非自然的事給嚇到了還差不多。不過,也因?yàn)檫@個,讓他想到了一件事——一件,早已被人們遺忘了的傳說……如果是傳說中的東西的話,那若青抱走的男人,不就是當(dāng)今圣上了嗎?該死!鴻煊和若青什么都沒跟他說,害他像個白癡一樣的呆愣在那,太可惡了!歐陽不凡的臉色,由青的變成紅的,再從紅的變成綠的,最后從綠的變成黑色。看得墨清嘖嘖稱奇。將懷中的人兒,輕柔地放在床上,拉好被子,顫抖的雙手,緊握著他的。“若青,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先幫他把脈,看他的情形,藥的副作用并不會太嚴(yán)重的?!贝笫搴醚韵鄤瘢团碌綍r候在沒事,他的手卻被失去理智的家伙給握斷了。內(nèi)心再三掙扎,武若青最后還是緩緩地放開了武君暉的手,人還是坐在床邊,不愿移動。染上了名叫愛情的東西,再冷再酷再聰明,再帥氣的男人,都只能用白癡這兩個字來形容。“唉!這世間的癡情男子,好像越來越多了。”嘀咕著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話,大叔為昏迷中的武君暉把脈。“氣血逆流,有些類似與走火入魔。還好不算大礙?!贝笫迨栈厥?,對在場的人說明,“紫少,我的冰露丸你有沒有帶?拿三顆給他服下,會好很多?!薄?!第一百零九章 儀式過后“若青,君暉的情形并不穩(wěn)定,我的冰露丸只是暫時的幫他調(diào)理,近三天之內(nèi),他應(yīng)該會一直昏睡,一來是為了與玉溶合溝通,一來,也算是修身養(yǎng)息,所以,大可不必?fù)?dān)心?!币獡?dān)心的是,他醒來后堅持要救武暉國的百姓該怎么辦……這事,武若青應(yīng)該很清楚,光是喚醒玉的靈性,就花費(fèi)了這么大的氣力,若用它來救全國的人及治理水患的話,只怕會危及生命。這,只有他們自己去解決,他們無權(quán)插手,也根本就插不上手呵~“……”無力的看著完全沒在聽他講話,只顧專心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兒的男人。再次無力的嘆了口氣后,大叔識相的踱出房門,體貼的為他們關(guān)上房門。唉聲嘆氣的回到房里,打開房門,被坐在暗處的黑影嚇了一跳。“唉~炎,我今天已經(jīng)夠累的了,你還這樣來嚇我?你的趣味怎么變得跟紫少一樣低了?”大叔沒好氣的瞪了眼坐在房中的炎魂,逕自坐到椅子上。炎魂假裝沒聽到的抿了抿唇,他特意在紫兒睡著之后過來,可不是為了聽他說些廢話的。“武君暉的情形如何?”“現(xiàn)在只能說還可以,但是,如果他急著使用玄武玉的話,我就不能肯定了?!?/br>一時間,兩人陷入沉默,誰也沒有說話。倏地,大叔突然想到——“炎,你是不是恢復(fù)記憶了?”深沉無語的望著大叔,片刻后,他才回道,“是想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居紫兒說,是他‘生病’為救他的那一段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