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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結過一次婚,就算是兩國聯(lián)姻他也配不上你這樣一位未婚Omega的問題,就說他的身份地位以及朕和他父親過去的關系,你也該知道你們不可能走到一起,他不可能入贅奧斯菲亞,就算你們在一起了,民眾和長老會也無法接受……”普萊米斯本就銳利煞氣的眉眼變得越發(fā)鋒銳起來:“更何況,他根本就一點兒也不喜歡你,你是朕的孩子,朕舍不得看你為了一個Alpha如此這般的委屈求全……”從艾倫身上他似乎看到了自己過去的影子。因此,他格外的不希望艾倫耽于情愛之中,尤其——艾倫喜歡上的人還是溫迪??{斯的兒子。艾倫驚慌失措,試圖轉移話題:“……您怎么會這樣認為呢?是歐利文跟您說了些什么嗎?您應該知道歐利文跟白昊——”“誰跟朕說了什么,根本一點也不重要?!被实蹞P手打斷他。頓了頓,繼而又道:“重要的是你的態(tài)度啊,艾倫,打從白昊落入我們手里開始,你對他的關注實在是太過頻繁了……這不是你一個奧斯菲亞皇室成員對待戰(zhàn)俘該有的態(tài)度?!?/br>普萊米斯平日是個極其言簡意賅的人。但他對艾倫這個養(yǎng)子今日的態(tài)度卻是著實稱得上是苦口婆心。“……可是?!?/br>“可是,我們現(xiàn)在已經和迪亞斯和談了呀。”可艾倫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而且,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啊,父皇……”普萊米斯定定望著他。艾倫執(zhí)拗而困惑地回望著他:“為什么這個世界上只有Alpha才有去占有,征服任意一個戰(zhàn)俘的權利呢?憑什么Omega就不能去占有,得到自己想要的Alpha呢?白昊現(xiàn)在在我們奧斯菲亞,在我手里,我為什么不能去擁有他,得到他呢……成王敗寇,強者為王,這難道不是您告訴我這個世界最原始最基本的規(guī)則嗎?”皇帝不說話。許久,才道:“如果,你不是朕的兒子,只是朕的下屬,朕根本就不會去管你一個Omega想要去征服,占有多少個Alpha戰(zhàn)俘。可你不是,你是朕的孩子,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所代表的都是我們奧斯菲亞皇室?!?/br>普萊米斯字字鏗鏘:“白昊是迪亞斯未來皇太子妃的同胞哥哥,狂獅軍團軍團長,他不會也不可能成為奧斯菲亞民眾所愿意接受的駙馬。況且,就單憑他的父親是溫迪??{斯……朕就不會同意你和他在一起?!?/br>“白昊的弟弟和迪亞斯皇太子在一起幾十年了,可他們到現(xiàn)在都還沒走到結婚這一步,說不定……迪亞斯的皇太子根本就不想和他結婚,只是還沒到時機……”艾倫心存僥幸:“而您和他父親過去的恩怨,也不該影響到我們的現(xiàn)在……畢竟,誰能夠選擇自己的父母呢?”“不論如何,你都不能和白昊在一起?!逼杖R米斯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艾倫還想再爭辯些什么:“……可是?!?/br>“不用再可是了,我們現(xiàn)在和迪亞斯已經和談了,必須馬上把人還回去。”皇帝搶先一步,打斷了他:“朕已經通知了歐利文,你明天把白昊交給他,他會把白昊帶到蝎尾座來?!?/br>他不會讓白昊和艾倫在一起的——白楊和白昊的存在讓他心里莫名的不暢快作者有話要說: 有妹子說弄不清這篇文的時間軸,我就以溫迪的年紀為中心,理一個時間軸給大家看一下好了:溫迪五歲那年第一次遇到皇帝。七歲第二次。十一歲皇帝成為他的奴隸。十二歲第一次發(fā)情期到來。十三歲開始和皇帝滾床單。三十歲和皇帝分開,最后一次見皇帝。三十三歲接到塞特死訊。三十四歲和白一寒在一起,同年顧衍成為迪亞斯皇太子妃。三十五歲和白一寒結婚。四十五歲生下白楊和白昊。庫斯在溫迪四十六歲時出生,同年溫迪和白一寒離婚。五十歲左右獲悉塞特成了普萊米斯。一百零二歲和皇帝重逢。第014章過去。白楊徹夜未歸,溫迪渾渾噩噩回到住處洗了個澡,卻是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只得睜著眼睛出神到天明才將將閉上眼睛。他恍然間做了個夢。夢見了很久遠,很久遠以前的事。在此之前溫迪已經很久沒有夢到過這么久遠的事兒了,他幾乎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再夢到那些事了,沒想到,只見了普萊米斯一面,那些原以為早被時光洪流所沖淡的過往就一下子又浮了出來。“我愿意為您付出我的生命——”那人單膝跪倒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緊接著,溫迪又看見了年輕的自己,一個耳光毫不留情的就揮到了那個人臉上,連眼角余光都不多掃他一眼:“我不需要?!?/br>然后——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溫迪醒過來吃過早飯不久,就接到了普萊米斯大帝的邀約。他知道他身上肯定什么地方值得皇帝利用的,所以,他并不意外皇帝會再次約他見面,也并不打算拒絕。上午九點。他被普萊米斯的仆從準時安排在了臨時宮殿的偏廳里喝咖啡。大概是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的緣故,溫迪的心情及至第二天早上都是陰郁的,就連咖啡也沒法令他醒過神來,直到普萊米斯大帝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才稍稍醒過神來:“早安,我尊敬的奧斯菲亞皇帝陛下——”“朕想,你和朕之間應當是不需要再繼續(xù)這些虛偽的客套話了吧?!被实郾戎蛲硪咽乔逍蚜嗽S多,面上再不現(xiàn)半點因溫迪而起的戾氣:“我們有話直說,開門見山吧?!?/br>他已不想再為溫迪耗費不必要的唇舌。“只要您想,我的陛下——”溫迪看著眼前這個身上再找不出半點過去痕跡的男人,擺出了一副愿聞其詳?shù)淖藨B(tài)來。——物是人非。是他們心中此刻共同的感念。“據(jù)朕所知,你兒子白楊的迪亞斯未來皇太子妃地位極其的不穩(wěn)固,迪亞斯皇太子庫斯??紫栕詮恼鹗迹恢敝铝τ诜鲋残律矫馎lpha上位,大力打壓各大世家門閥,早已引起了顧家和亞沙曼家的公憤……顧家和亞沙曼家礙于他是皇太子,不敢明面上跟他硬碰,只得轉而將怒氣抒發(fā)到了你兒子身上,他不止是庫斯。卡米希爾的未來伴侶,更是皇太子逐步拔除世家政治道路上不可或缺的擁護者和左膀右臂……”皇帝用平靜的口吻敘述出了自己所得的情報:“顧家某部分右。派人士和亞沙曼家早已視他為眼中釘rou中刺,對他恨之入骨?!?/br>溫迪一頓。安靜的聽著他繼續(x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