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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毛巾冷敷降溫了,到時候他發(fā)情期過了……我們再看能不能退燒,我想應(yīng)該是差不多能的?!?/br>“什么叫做應(yīng)該?差不多?”皇帝摔了東西,近乎氣急敗壞:“朕要得是確定答案,你們一個個只會說應(yīng)該差不多,算怎么回事……朕的病情復(fù)雜,你們治不好也就算了,他就發(fā)個燒,你們也看不好,朕留你們還有何用?”普萊米斯不想讓溫迪死。“一定,一定,發(fā)情期過后,這位先生一定能退燒……”醫(yī)生連忙糾正口誤,信誓旦旦的說:“臣愿以性命擔保,一定能退燒。”皇帝生病了?生得是什么???溫迪在迷迷糊糊中試圖理清自己的思路,但還沒等他理清。他就又聽見了皇帝的聲音:“他發(fā)燒燒這么久,會不會留下后遺癥?”“不會,不會……”醫(yī)生誠惶誠恐的回答:“這位先生的燒是和發(fā)情熱連著一起燒的,發(fā)情熱燒得再久,也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都屬于正?,F(xiàn)象?!?/br>“哦?”皇帝不大信任他們。“就算是留下了后遺癥,臣也愿用性命擔保一定會將這位先生完完全全的治好?!?/br>醫(yī)生信誓旦旦的回答。過了不知道多久,溫迪又隱隱約約的聽見皇帝在向別人問話:“查清楚了,到底是什么人干的?那個女刺客又是怎么進來的……”“陛下,事情已經(jīng)全部查清楚了?!笔腔实凼绦l(wèi)隊隊長的聲音。他頓了頓,說:“與您和楚元帥所料的半點不差,是威爾遜家族的人在背后搗的鬼,他們和我們軍中那個投誠而來出賣白昊的jian細串通成了一氣,現(xiàn)下我們已經(jīng)將軍中和您身邊的人肅清了一遍,將所有和威爾遜家族有瓜葛的人和那個出賣白昊的jian細通通抓了起來,聽候陛下發(fā)落?!?/br>“殺了?!?/br>皇帝嗓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無論是背叛之人還是jian細,全都留之無用,全部給朕殺了,一個不留,讓他們看看朕究竟有沒有變成病貓?!?/br>侍衛(wèi)隊隊長當即應(yīng)聲:“是?!?/br>“對了,陛下,我們還沒有告訴您,我們剛剛抓獲那個出賣白昊的少尉時發(fā)現(xiàn),他其實并不是個beta,而是個omega……經(jīng)過基因檢測,我們發(fā)現(xiàn)他極有可能是喀納斯家族的后裔。”擁有喀納斯家族血統(tǒng)的omega可是珍稀的寶藏,侍衛(wèi)隊長覺得自己有必要把這事稟報給皇帝。不能讓皇帝在稀里糊涂的情況下——就把這么個寶貝當做礙眼的垃圾給處理了。皇帝卻并不改變初衷:“那也殺了,朕不是白昊,心慈手軟的不像話,對于背叛朕的人不管他是個什么東西,omega也好,alpha也好,通通應(yīng)當下地獄。”“……可陛下他是個omega啊。”侍衛(wèi)隊隊長有點不忍心。他們奧斯菲亞的omega資源本身就少,這么稀缺血統(tǒng)純凈的喀納斯家族omega于他們而言更是難得……就連特意去征伐俘虜,都未必能俘虜?shù)玫健?/br>哪怕——皇帝將他充為軍妓也好啊。“朕說殺,就是殺。omega有時候狠毒起來,遠要比alpha更加可怕……尤其,那個omega身上還流有喀納斯家族的血液,背負著仇恨,仇恨會使他們變得瘋狂而又極端?!被实圻@樣說道。“是!”侍衛(wèi)隊隊長只得遵從他的命令。聽到喀納斯家族和白昊相關(guān)字眼時,溫迪有了那么片刻的醒神。但很快,他的腦子就又燒成了一團漿糊,一片空白,再匯不集半點思緒。沉沉的睡了下去。******溫迪渾然不知在他高燒不退的時候發(fā)生了多少雞飛狗跳的事,他頭痛欲裂,在陷入高燒的睡夢中仿若又回到了稚嫩的童年時期。那時候——他剛剛被希伯來老爺子帶到身邊撫養(yǎng),既惶恐又無措,他害怕身邊所有的人。他每天都在期待那個救下他,答應(yīng)回來找他的大哥哥能來看看……可是,他等來等去,怎么等,怎么等,那個大哥哥都沒有再來,他去向人打聽,才知道約翰遜家的兩口子帶著他們的兒子暫時離開了帝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回來。溫迪站在塞特救下他的那片草坪上想——或許,那個大哥哥已經(jīng)不記得他了,不過,沒有關(guān)系,總有一天他會讓他記住他,就算是想忘也忘不了的,一定會有那么一天的。過了兩年。溫迪七歲,終于在喀納斯家族的宴會上又見了他的大哥哥。就像他當年想的那樣,他的大哥哥已經(jīng)不記得他了,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大哥哥眼里居然流露出了一絲驚艷。溫迪尚且來不及高興,就發(fā)現(xiàn),大哥哥的眼里除了驚艷也再無其他。看他就像看陌生人一般——沒有親近沒有關(guān)切,就像其他人一樣僅僅是為他的外貌而感到驚艷而已。溫迪很懊惱這一點。懊惱之后,他又發(fā)現(xiàn),塞特不親近他,卻親近起了他繼母所生的沒有他十分之一好看的剛剛滿四歲的beta弟弟,抱著他又是捏臉頰又是逗弄,弄得那孩子咯咯直笑。溫迪當即對一個四歲孩子燃起了股丑陋的嫉妒心思。他惡作劇報復(fù)性的扯壞了那孩子放在房間里最喜愛的衣物,弄壞了他最愛玩的玩具,仗著老爺子的寵愛搶走了他的寵物小狗……但卻沒想,巧合的是他所做的手段并不高明的一切卻被塞特盡收眼底……他泄憤剪碎了那孩子最喜愛的衣服——抱著衣服的殘渣站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塞特就站在門口看著他。眼睛里寫滿的不再是驚艷和陌生,而是寫滿的毛骨悚然的覺得可怕……塞特沒想到一個七歲的孩子會有那么強的報復(fù)心。溫迪失魂落魄似癡傻了一般站在那里拿著剪刀半晌沒有動靜,望著塞特開始顫抖,白皙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就連指關(guān)節(jié)都泛出了青白的顏色,可見他也是驚恐得厲害。塞特看了他一眼,收斂起自己眼中的驚訝之色,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走了。溫迪心里清楚——從此以后,他只怕是就要被他的大哥哥討厭了。他不甘心,又不想遠離塞特,所以就每日都找機會偷偷去塞特的學(xué)校,在他上課的時候在外間偷窺著他,他想跟大哥哥說點什么……但卻怎么也開不了口——“你想做什么?喀納斯少爺,因為,我看見了你做得壞事,所以,想來找機會也報復(fù)我嗎?”沒成想,塞特卻先一步堵住了他。溫迪啞口無言。在當時幾乎連呼吸都是痛的。塞特在他耳邊喋喋不休:“你真是可怕,小小年紀怎么會有這么強的報復(fù)心理呢?就因為,別人更加寵愛你弟弟,你就刻意去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