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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滑動著光屏處理公務(wù),卻是不緊不慢道:“朕若是真想要他死的話,就不會讓人費(fèi)那么大的功夫生擒他了?!?/br>見夠了‘羅恩’的心狠手辣。普萊米斯當(dāng)真是怕白昊真的死在他手里。他總覺得溫迪被篡改了記憶以后,給了他一種極其古怪的感覺,讓他總是忍不住懷疑溫迪現(xiàn)在是不是在裝在演……所以,他才忍不住試探。沒成想——他對白昊還真是下得去狠手。“那陛下為何要讓我去審訊他……”溫迪一副被耍了的不爽模樣來:“還說,把處決他性命的機(jī)會交到我手上。”普萊米斯忙里偷閑,指了指沙發(fā)示意他坐下:“白昊出任狂獅軍團(tuán)軍團(tuán)長已經(jīng)有十余年了,又是波特曼??紫柕睦^子,自幼生長于軍事世家,其對于事件真假的敏銳度和判斷力都超乎人們所想象……只有讓你先相信了朕把他的性命交付于你手中,你才能竭盡全力,沒有顧忌的去審訊他,從而讓他產(chǎn)生離死亡只有一步的錯覺,加之你的折磨……才好叫他松口。”“若早讓你知道,朕想留下白昊的性命,你對他的審訊只怕也不會有如今這么肆無忌憚了……”皇帝的解釋分外冠冕堂皇。溫迪自己隨意在書房的沙發(fā)里找了個地方坐下。臉上震驚得活像眼前飛嘯而過千萬頭草泥馬。許久,他才狀似硬逼著自己擠出了個諂媚的笑容來,對著皇帝稱贊道:“陛下果然智慧過人,好算計,當(dāng)真妙到妙不可言的好算計?!?/br>“只可惜,白昊是個硬骨頭,直面生死屈辱折磨,態(tài)度上也不肯放軟半點(diǎn),死都不肯歸降我奧思斐亞出賣迪亞斯?!被实塾朴频貒@了口氣:“饒是朕有再好的算計,對他也無用武之地……”溫迪不想吐槽皇帝的臉皮厚度。只得賣力貶低起了自己兒子:“那是他蠢!”“人才,他算是個人才,只可惜不為朕所用啊……”普萊米斯食指輕叩桌面。溫迪裝作咬牙切齒的問:“那陛下何不殺之?”普萊米斯避而不答,只目光幽深得用他那雙銳利的冰藍(lán)色眸子盯著羅恩一味的看:“若是白昊也能如你一般,為朕所用就好了?!?/br>“像我這樣識時務(wù)有遠(yuǎn)見的人,在迪亞斯已是不多?!彼X得自己可以去拿奧斯卡小金人了。普萊米斯唇角微微勾起,也不知對他是褒是貶。“可這么一來……我對白昊審訊已是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那陛下此前答應(yīng)我的事……又該如何清算呢?”就連人物心性他都把握透徹,半分也不遺落。普萊米斯的演技也毫不遜色,模棱兩可道:“你只管放心,只要你往后表現(xiàn)得夠好,盡心盡力得為奧斯斐亞做事……朕此前答應(yīng)你的事兒一樣都不會少?!?/br>至于——這個表現(xiàn)得夠好的尺度在哪里……就只能全權(quán)看他心意了。皇帝拿出了副公事公辦對待下屬的姿態(tài)來。溫迪入戲入得極深,聽了這話,差點(diǎn)沒咬碎了一口銀牙,在心里直破口大罵皇帝是個不得好死的老狐貍,但明面上他卻迫于形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對皇帝露出了一個極其諂媚而討好的歡喜笑容來,連聲稱道:“多謝陛下!陛下英明!”“好說?!?/br>看到‘羅恩’心情不好,普萊米斯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感知到普萊米斯的促狹意味,本就皮笑rou不笑的溫迪當(dāng)即愁眉苦臉了起來,在心底默默詛咒了皇帝的祖宗十八代,欺壓底層人士的上層人物都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普萊米斯微微勾唇。臉上露出了點(diǎn)星笑意來,覺得這樣的溫迪看習(xí)慣了也很可愛。溫迪被他看著心跳莫名有些加速。皇帝定定看著他,出了神,感覺自己喉頭一陣陣發(fā)干猛然起身,一個大跨步上前,走到溫迪跟前就一把用兩根手指板起了他的下巴。溫迪立時呆在了當(dāng)場。生怕皇帝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才這樣做的……心虛得厲害。普萊米斯著魔了般捏著溫迪的下巴不愿松手,俯身對著溫迪裸。露出的脖頸肌膚吻了下去,不管人現(xiàn)在如何,至少,這具身體他是再熟悉不過的。離得近了溫迪鼻翼里嗅進(jìn)的就滿是皇帝身上散發(fā)出的alpha信息素味道,熟悉的味道勾得他有點(diǎn)心神蕩漾,他曾經(jīng)說過他最愛皇帝的身體,普萊米斯扯他衣服的時候,他甚至還幫了一把手,就在溫迪意亂情迷的考慮著,自己順應(yīng)時勢是否應(yīng)該順?biāo)浦鄣臅r候……書房的大門卻忽然被人急匆匆地從外推開,兩人同時向門口看去,還顧不上尷尬,就見艾倫滿面慍色的大步流星朝皇帝處走來:“父皇——”“陛下?!?/br>身后還跟著好幾個阻擋他未遂的侍衛(wèi)。大家面面相覷都沒想到皇帝在書房里正準(zhǔn)備做這檔子事,聞到空氣中明顯較平時濃郁的alpha信息素味道。面上頓時皆是有些尷尬。作為一個從未和人有過過度親密舉止的,也從未見過他尊敬的父皇和誰有過如此越軌行為的omega,艾倫嗅到這種味道面上當(dāng)即就是有了慍色。在心底惱恨起了羅恩的放蕩無恥勾引壞了他好端端的父皇,也不過腦子,張口就是怒斥道:“羅恩。斯坦福,你簡直無恥?!?/br>皇帝上前一步擋住了溫迪,雖然,他們身上的衣服還沒脫,只是拉扯得有些凌亂,但他仍是不想讓別人多看溫迪。普萊米斯猛然回神,尚且來不及去細(xì)思怎么回事,就生出了種好事被人打斷的羞惱感來,惱羞成怒的沖著艾倫呵斥道:“混賬東西,誰讓你這么沒有規(guī)矩,連通報都不知道通報一聲,就擅自闖進(jìn)朕書房里來的?規(guī)矩都給狗吃了嗎?”艾倫嚇得立時愣在了當(dāng)場。似是從未見過皇帝發(fā)如此之大的火。“父皇……你罵我?你居然為了這么個人罵?他是給你下了降頭灌了迷魂藥了嗎?您居然和這么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在書房里做出茍且之事……”許久,他才回過神來,直勾勾盯著被皇帝牢牢護(hù)在身后的溫迪,眼底恨得幾欲滴出血來。普萊米斯容不得人說溫迪,不等想明白艾倫會生出這等誤會是自己鬧出來的,就條件反射性的對艾倫吼了出來:“什么茍且之事?什么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你最好記清楚他是你的長輩,以后態(tài)度給朕放尊重一點(diǎn)?!?/br>“長輩?他算我哪門子的長輩,他就是個jian細(xì)小人,靠爬上您的床上位的下九流玩意兒……是來亂我奧斯菲亞的禍水,妖物。您休想我承認(rèn)他是我的長輩——”艾倫怒極什么話都敢說出口,大步上前就想朝溫迪走去,把怒火發(fā)到他身上。可還不等他走過去——普萊米斯就被他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