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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嘆了口氣,道:“四meimei可知自己錯在哪里?” “我……我當(dāng)時心中掛念姨娘,真不是故意給太太難堪的。”虞秋蕓哭著道,她真不是有心的。 小陶氏搖搖頭,嘆氣道:“我知道姑娘是無心的,但若是姑娘心里真能把太太當(dāng)成嫡母看,如何會放下這樣的過失。大爺氣的是,你只是把太太當(dāng)成嘴邊上的嫡母,并不是心里的?!?/br> “我……”虞秋蕓說不出話來,她自小跟著安姨娘,虞大太太對她從來都是不管不問,她如何能把虞大太太當(dāng)成親娘看,這太強人所難了。 “我明白姑娘心中所想,但是姑娘要知道,嫡庶之別自古有之,認正室為嫡母也是從古傳下來的規(guī)矩。庶女不敬嫡母那是大不孝,大過錯?!毙√帐蠂@息的說著。 “我都曉的,其實也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規(guī)勸姨娘?!庇萸锸|哭的更傷心,年家五房的婚事并不是多差,若是她能堅持一下不讓安姨娘惹出這么多事,最后也不會落得這么個結(jié)果。 小陶氏輕輕嘆氣,虞秋蕓還是不太能抓住重點,她進門這么久,也看了這么久,憑良心說,虞大太太真不是惡毒的人,對安姨娘母女也差不多了,就是這回事件也是安姨娘先挑起來的。但這兩位對虞家的當(dāng)家太太確實有點不太當(dāng)回事,安姨娘就算了,畢竟是婢妾出身,見識有限,虞秋蕓卻也跟著有樣學(xué)樣。 “女兒家不管何時都要依靠父兄,就是以后出了嫁,在婆家有什么事了,還是要父兄出頭。四姑娘心中可能會覺得,我身為虞家的女兒了,父兄天經(jīng)地義要為我出頭,若是姑娘如此想,那真是大錯特錯,就以大爺來說,你連他母親都不尊重,他如何會為你出頭?!毙√帐峡嗫谄判牡恼f著。 說到底虞家只有虞秋元這么一個兒子,還是來自虞大太太的肚皮,安姨娘再厲害她到底沒生下兒子,虞秋蕓這個庶女到最后能依靠的也只有這么一個兄長。更何況虞家老爺又是如此的……虞秋元抓起板子狠打時安姨娘,虞老爺都沒上前去攔,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虞秋元大事大非分的清楚,但絕對不是圣父,有時候行事還帶著點狠勁。更何況虞家的姑娘多,親姐親妹虞秋元都有,以虞秋蕓現(xiàn)在對虞大太太的態(tài)度,虞秋元絕對不會管她死活。 虞秋蕓頓時如夢初醒,也瞬間理解了虞秋荻在老太太房里勸她時說的話,當(dāng)即抓住小陶氏的手道:“二嫂,以前都是我的錯,你教教我,我該怎么辦才好?!?/br> 小陶氏輕輕握住虞秋蕓的手,道:“四姑娘不用著急,大爺并不是記仇的人,你們總是親兄妹。只是今天鬧了這么一通,大家臉面上都過不去,四姑娘是小的,總要先低頭認錯才是。” 虞秋蕓聽得連連點頭,小陶氏又道:“四姑娘把妝容卸了,先去給太太陪不是,只要太太氣消了,大爺那里自然萬事好說?!?/br> “嫂子說的是,這洗了臉就去太太那里?!庇萸锸|說著,又道:“我正給大哥做著雙新鞋,己經(jīng)摳好底子,這兩天做完就給大哥送過去。” 小陶氏見如此虞秋蕓上道,心里也十分高興,安姨娘是外人,怎么打發(fā)怎么無所謂。虞秋蕓卻是虞秋元的親meimei,家和才能萬事興,吵吵鬧鬧并不是居家之道。 第44章 小陶氏這邊安慰著虞秋蕓,那邊虞秋元己經(jīng)扶著虞老太太回了屋里,虞老爺也跟著走進來,虞老太太不發(fā)話,安姨娘怎么辦。三人進了門,程mama立即帶著丫頭出去,順手把門關(guān)好,然后自己站在門口守著。 虞秋元先扶著虞老太太坐下,然后對著虞老爺就跪了下來,磕頭道:“兒子不孝,忤逆父親,請父親責(zé)罰?!?/br> 虞老爺本來是滿心的火氣,結(jié)果看到兒子這樣的誠心的跪下來,就好像有話卡在喉嚨里,張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虞秋元隨即又對虞老太太道:“安姨娘行事雖然不當(dāng),但今天己經(jīng)受到了教訓(xùn),又生下了四meimei,就請老太太看在四meimei的份上,過些日子就把她接過來吧。” 做為男人他更了解虞老爺?shù)南敕?,對于男人來說,有時候心愛起某個女人來,與身份地位是沒有關(guān)系的。若是真把安姨娘打死,或者任由她在莊子上不死不活,那虞老爺與虞大太太的夫妻關(guān)系就徹底到冰點了,就是自己這個兒子與父親估計也得有隔閡。 今日之事,面子己見爭足,就是虞老太太也完全站在正室這邊,直接把安姨娘發(fā)落到莊子上去。做到這種地步己經(jīng)足夠了,就是他不求情虞老太太也會放安姨娘回來,那就不如借勢求求情,以此緩合父子關(guān)系。 娘是親的,爹也是親的,若不是今天虞老爺太下虞大太太面子,讓子女都跟著無法立足,他不會跟虞老爺這樣對著干。至于安姨娘,一個不懂事的婢妾,賣身契還在主人家手里,也沒能生下兒子,就跟虞老爺身邊養(yǎng)的小貓小狗差不多,能挑點小事,卻掀不起大風(fēng)浪來。這么收拾一頓狠的,只能以后能老實了,肯定還讓她回虞老爺身邊侍侯,沒必要因為一個貓狗跟父親失和。 虞老爺聽虞秋元如此說,臉上頓時露出幾分喜色,有幾分期待的看向虞老太太。他雖然十分心愛安姨娘,但對于多年積威的母親,他仍然不敢有絲毫的違背。此時也跟著道:“老太太就看在四姑娘份上,讓安姨娘回來了,兒子知道錯了,安姨娘也挨了這么一頓打,以后我肯定會好好約束她?!?/br> 虞老太太看向道:“你若真是為了四姑娘好,更不該讓這樣生母回來。虧得這回是關(guān)上門,在自家生的事,若是被年家知道了,人家敢要這樣的媳婦嗎?!” 虞老爺頭不禁低了下來,小聲說著:“這不是沒人知道嗎,其實安姨娘她……” “好了,一個婢妾,也值得這樣掛在嘴上?!庇堇咸袂閲绤柶饋恚值溃骸澳阋屇銉鹤庸蚨嗑??是不是我不讓安姨娘回來,你就不讓他起來?。 ?/br> 虞老爺這才看向虞秋元,其實他真不是意讓虞秋元跪著,只是剛才沒顧上,他滿心想的都是接安姨娘回來。揮手道:“既己知錯,起來吧。” 虞秋元只是低頭不語,對于這個爹,他心中己經(jīng)失望了無數(shù)回,并不差這一回了。 虞老太太看虞老爺?shù)纳袂槭譄o力,虞秋元不到二十歲都己經(jīng)如此懂事,虞老爺四十幾歲的人了,卻還是抱著一個婢妾,凡事糊里糊涂。便對虞秋元道:“我這里沒什么事了,回去看看你娘?!庇荽筇袢兆龅囊膊蝗珜?,虞秋元也該好好說說她。外面掙面子是一回事,面子爭足之后,談話也很必須。 “是。”虞秋元低頭應(yīng)著,看來祖母是要教子,雖然當(dāng)兒子的不應(yīng)該說,他這個爹是該受點教育。 虞秋元退出正房,正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