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1
早就準備好,小廝也在等著,兩人上馬往西郊走。顧惜風就道:“你今天很不正常?!?/br> “這話怎么說?”羅慕遠問著。 顧惜風只是看著羅慕遠笑,道:“我比你大幾歲,又自小在一處玩大,要說交情,我與你的比他們人都好。這么多年朋友,難道你心里想什么我還猜不出來。” 雖然外頭說起來都是京城四少,其實這樣的評法有點拉郎配。衛(wèi)策雖然是羅慕遠的舅舅,但衛(wèi)策自小跟謝潛交好,這兩位才是形影不離的不好朋友。至于齊瞬庭,咋說好呢,他過繼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幾歲了,一個舉子的兒子,其實跟他們的生活圈子差很遠的。當然現(xiàn)在交情是不錯,但要說打小來的交情,顧惜風與羅慕遠才是,就像衛(wèi)策與謝潛那樣。 “那你說,我心里在想什么?”羅慕遠聽到這話也笑了,卻是反問顧惜風。 顧惜風笑道:“那我只問你,平常你也沒說過要給我祖母請安,今天怎么突然去了?” “你這是要出門幾天,若是不回稟老太太,豈不是讓長輩擔心。”羅慕遠說著。 “你算了吧,就是旁人看不出來,難道還能瞞過我?!鳖櫹эL打斷羅慕遠義正詞嚴的話,卻是又道:“聽說何家已經(jīng)問起婚期了,據(jù)說推到了明年,其實今年成親也沒什么。為什么要推?” “今年沒有好日子?!绷_慕遠簡單的回答。 顧惜風只是道:“只愿你說的是真心話?!?/br> 羅慕遠與顧惜風騎馬走遠了,顧家后宅里依然熱鬧非凡,虞秋荻先在顧老太太那里坐一會,就跟著顧惜顏去了她院里。侯府嫡長女,長平長公主的第一個女兒,即使顧惜顏不常在侯府住,但在侯府的院子卻是不小。 在正院旁邊的單獨一處院子,進門就是抄手游廊,頂頭是五間正房,院中各類花草繁盛。雖然正值盛夏十分,顧家是有冰的,進門就是清爽無限。 “天氣真熱?!鳖櫹ь佌f著,又吩咐丫頭端酸梅湯上來。 虞秋荻笑著道:“知道我昨天路上多辛苦了吧,就為了能看你?!?/br> “好姐妹嘛。”顧惜顏笑著抱住虞秋荻說著,隨即嘆氣道:“轉眼我也定親了,只怕最多明年就要出嫁,若是此時再不請你,將來未必有機會了?!?/br> 虞秋荻想到昨天晚上虞秋翎的話,再看顧惜顏現(xiàn)在的一臉嘆息,心中也禁傷感起來。 丫頭把酸梅湯端上來,顧惜顏嘆氣又道:“你說女子嫁人有什么好,我是想不到一點好處。侍候公婆,尊重丈夫,對妾庶出要愛護,更要賢慧大度,禮書達理,哪里有在娘家時一分好處。” 虞秋荻心中也贊同這話,卻不能如此說,只是笑著道:“你的定親對象可是鄭親王府世子,家世自是不必說,那樣的少年英才,別人盼都盼不來的福氣。”這門親事客觀的說,顧惜顏是高攀了,謝潛不是身世還是自身都沒得挑了。 “是啊,那樣的公公和婆婆也是天下難尋。”顧惜顏吐槽著,鄭親王謝衡行事不拘小節(jié),王府里養(yǎng)一幫江湖人士,性向上也更喜歡男人,這在京城都不是什么秘密。至于鄭王妃,目前為止還是無人能打破的傳說,不管哪方面都是神一樣的存在。也許當謝潛的老婆不是太難的事,但當這兩位的兒媳婦,想像不能啊。 虞秋荻也啞然了,不得不贊同,道:“這確實是個問題?!?/br> “唉,我一直在都在想,你說世子會不會像他爹?。俊鳖櫹ь亼n心重得的說著。 虞秋荻想了想,道:“謝世子今年不過十五歲吧,也沒聽說過他行事不拘一格?!敝x潛作為世子是人所共知,但其他方面,好像也就是簡單一句,謙謙公子。 “那是因為鄭王夫妻把天下間不拘一格的事全干了,再加上他又成天與衛(wèi)九爺為伴,那又是位不拘小節(jié)的,若是謝世子的名聲能超過這三位,那才真可怕?!鳖櫹ь伬^續(xù)吐槽,有幾分無力的說著。 謝潛身邊人的光芒都太強了,也就把謝潛的遮住,這種就更可怕,不知道底細,誰也不知道內里有什么毛病。就目前來說,顧惜顏最擔心的一點就是性向,可千萬別像他爹那樣,當然像他媽那樣也不行。 “呃……”虞秋荻再次啞然,細想還真是這么一回事,不過她也見過謝潛,要說謝潛隱藏著什么看著也不像。若是把世子身份拋去,謝潛也就是出色少年,加上世子的頭銜也就讓他更加光亮一些。 顧惜顏嘆氣道:“這話我也只跟你說,其實自從我十三歲以后,我父母就開始給我議婚。雖然不知道將來婚事如何,但我真沒想過會訂下這門親事?!?/br> 也不是說鄭親王府不好,配不上顧家之類的,而是很意外,關于自己的婚事,她與父母聊過。顧老爺沒打算把她嫁入高門大戶中,只想挑個本人不錯的,男人可心的。結果鄭親王府就派人來提親了,雖然以前沒想過,但來提親了那就不好拒絕。 “個人都有各人的造化,誰又能知道將來會怎么樣?!庇萸镙墩f著,女子出嫁好像是第二次投胎,投胎好壞是很,但并不是決定性的,人生總是要自己努力創(chuàng)造,才有更好的將來。 顧惜眼看向虞秋荻道:“我母親也是這么說的。” 她母親長平長公主,皇帝的親meimei,嫁得如意郎君,兒女雙全,兒子也是少年英才,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無憂。本以為一輩子就這么過去了,結果顧惜風克妻,二十歲了還沒有子嗣,為此長平長公主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 長平長公主有好幾次輕撫著她的頭發(fā)說,誰這一輩子都不是一帆風順的,這里好了,也許那里就壞了,這一生太長了,誰也不知道將來要面對什么。 兩人說了一會話也就到了中飯時間,因為現(xiàn)在天氣熱,顧家各房只在屋里吃飯。飯畢虞秋荻和顧惜顏也就洗洗睡午睡了,虞秋荻昨晚都沒睡好,午睡自然多睡了一會,末了還是顧惜顏推醒她的,笑著道:“你到底要睡多久啊,天都快黑了。” 虞秋荻這才睜開眼,道:“昨天趕了一天路,有些勞累,倒是讓你見笑了?!?/br> 丫頭上前侍候著虞秋荻梳洗,虞秋荻看看外面天色,太陽已經(jīng)夕下?,F(xiàn)在夏天天長,睡到這時候真是有點晚了,道:“要去老太太那里了嗎?”晨昏定醒是晚輩必需的。 “祖母說天氣太熱,就不讓我們過去了,自己屋里吃飯?!鳖櫹ь佇χf,不止是因為虞秋荻來了,顧家一直是如此。顧老太太本身就不是愛擺譜的人,何況有個長公主兒媳婦,想擺譜也不容易。 虞秋荻想想道:“顧大爺出門去了,我們不如去大奶奶屋里坐坐,我來到這里還沒去看過她?!彪m然在顧老太太那里集體見過的,但年氏與她未出閣時就相交,現(xiàn)在她來了顧家,就該單獨去看看她。 “這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