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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海運(yùn)的,兩人還認(rèn)得呢?!逼抛有χf。 羅大太太顯得有些驚訝,笑著道:“是嗎,那真是巧了?!比羰亲龊_\(yùn),這筆銀子還真不算什么。 媒婆交上嫁妝單子,下半晌羅大太太就打發(fā)婆子把聘禮單子送去,一萬嫁妝一萬聘禮,兩方相當(dāng)就好了。下聘抬嫁,到了鋪陳那天,簫家只帶了床上東西以及幾件小巧家具,大半天時間也就收拾完畢。 七月初一頂大紅花轎,簫云靈進(jìn)門,次日羅大太太喝了這碗媳婦茶,有一種很松口氣的感覺,雖然還單著一個羅慕白,但了一件是一件,又一個兒媳婦進(jìn)門,更的是已經(jīng)懷孕了三個兒媳婦,羅大太太迫切的需要幫手。 再有一兩個月虞秋荻和唐氏也要生產(chǎn)完了,若是那時候簫云靈有喜,她也有個幫襯,媳婦生孫子是好事,但這樣趕在這一起,這一年可是要把她累死了。 八月底虞秋荻生產(chǎn),足月生下一女,因為孩子有點(diǎn)大,把虞秋荻累的不輕。虞秋荻前頭已經(jīng)有兩個兒子,再添一女,羅家上下也十分歡喜,尤其是羅大太太,養(yǎng)大了五個兒子,cao心cao以現(xiàn)在,親生女兒沒了,有個孫女也不錯。 名字是羅大太太起的,姐兒生出與半夜子時,便叫了辰姐兒,隨著兒子們一起,大名就叫吳延辰。羅大太太起還不放心,又請算命先生算了算,確實是好名字,這才用了。 不等到虞秋荻做完月子,唐氏就生了,又是一個兒子,羅慕清房中也是二子了。兩個孩子的滿月酒又是一起擺的,過來道喜的親友們都夸羅家有福氣,上回兩個媳婦都生兒子,這回兩個媳婦一兒一女,大房屋里二子一女,三房屋里二子,五房媳婦懷著孕,子嗣如何不旺盛。 羅大太太也是笑得合不上嘴,齊二太太作為虞秋荻的舅母,這種場合是必來的,也帶了一個好消息,齊大奶奶在折騰這么久之后終于有孕了。雖然齊二太太很不喜歡齊大奶奶,但孫子總是自己親生的,尤其是有爵位的人家,有嫡子很,不然哪里惹了皇帝礙眼,以無子奪爵,到時候才沒地方哭去。 虞秋荻此時已經(jīng)出了月子,聽齊二太太如此說也算是有幾分放心,齊二老爺是白眼狼,但他仍然是齊老太太的嗣子,他若是絕后了,以后祭祀也會是十分麻煩的事,笑著向齊二太太道喜,不禁又悄悄地問:“舅舅起復(fù)的事?”這都大半年過去了,按理說賀子章也該吐口了。 齊二太太臉色頓時拉了下來,悄悄地對虞秋荻道:“你舅舅去找賀侯爺,你曉得賀侯爺是如何說的,他說老爺,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虞秋荻心里稍稍有點(diǎn)驚訝,所謂一屋不掃,這個要掃出去的是指齊大奶奶,也就是林家與齊家的聯(lián)姻??促R子章說話的這個口氣,應(yīng)該是跟林家真的不太對付,或者他只是想把水?dāng)嚨母鼫喰?/br> “只是些家務(wù)事,清官還難斷呢。”齊二太太說著,雖然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但齊家也沒什么大事,怎么就成齊二老爺不能起復(fù)的理由了。 虞秋荻曉的齊二太太是理解錯了,當(dāng)即笑著小聲道:“是呀,現(xiàn)在表嫂也有了身孕,眼看著這一家人也過成了?!?/br> 齊二太太心中多少有些氣順,若是齊大奶奶能生幾個兒子,總算是有點(diǎn)用處。 就在一片太平盛世,歌舞升平之時,簫清和又上折子了,說的仍然是江寧?;?,按照簫清和的估計最多再有大半年,沿海必有戰(zhàn)事。雖然天熙皇帝已經(jīng)在訓(xùn)練海軍,其實遠(yuǎn)遠(yuǎn)不夠,尤其是天熙皇帝派出去的戰(zhàn)領(lǐng)都是以前打陸地,這就好比把馬兒放到水里,如何能跑的起來。 大珠沒有海軍,全部重新建立,武官肯定要用,但最好不要用有過很長陸地經(jīng)驗的武官,水路不是一個系統(tǒng),指揮起來有可能會瞎指揮。然后簫清和又推薦將領(lǐng),他提出用謝潛,理由是謝潛打過海戰(zhàn)。若是天熙皇帝覺得他也不行,那還有一個人,天熙皇帝肯定可以用,他的親妹夫,衛(wèi)策。 這是簫清和上的第三個長折子,前頭兩個,一回是表揚(yáng),二回是無視,到第三回天熙皇帝把簫清和叫宮罵了一頓。先不說現(xiàn)在太平盛世,他就烏鴉嘴說有戰(zhàn)事,大珠開國以來的規(guī)矩,駙馬不議政,任用駙馬為將領(lǐng),這是哪門子道理。 簫清和卻是力爭,說了任用衛(wèi)策的種種好處,駙馬不議政又沒有寫到大珠法里。再者只是臨危受命而己,哪里不行了。天熙皇帝聽到臨危受命就有點(diǎn)煩了,也跟著簫清和說,直接讓他回翰林院,一個文官就少摻和武官的事。 第173章 簫清和挨了一頓罵,回到翰林院后并沒有被同僚排擠,相反的眾人待他的態(tài)度還更好了?;实哿R你那是看得起你,若是真覺得十分厭煩,就直接消滅,還連帶著九族。更的是簫清和御前說話的時候真不少,除了這回覲見外,有時候天熙皇帝還會把簫清召進(jìn)宮里談?wù)勅松?,談?wù)劺硐搿?/br> 跟他同期的狀元,榜眼,除了瓊林宴上跟天熙皇帝搭過一回話后,一年多過去了,連見天顏的機(jī)會都沒有。對比一下眾人都覺得這位探花郎很得天熙皇帝喜歡,若是真不喜歡,消滅是夸張了點(diǎn),但大可以丟到一邊不理會。還浪費(fèi)口舌去罵你,糾正觀點(diǎn)與天家保持同步,這就是恩寵的表示了。 “老爺回來了……”喬氏迎了上去,估摸著簫清和要回來了,她就在二門處等著。雖然成親的日子也不短了,但每每看到簫清和,喬氏都有一種做夢的感覺。當(dāng)初喬家資助簫清和的時候,她對簫清和就十分有好感了,但那時候簫清和已經(jīng)是舉人,她自知身份配不上。后來簫清和中了探花,她心中高興的同時,也是徹底死心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簫清和突然來喬家提親,要娶她為妻。全家震驚,喬老爺向簫清和確認(rèn)了三次,是娶妻不是納妾,簫清和確認(rèn)了,喬老爺這才答應(yīng)了親事,她心中的震驚就更是可想而知,她根本就不敢相信,簫清和會在中了探花之后娶她。 簫清和臉上稍顯得疲憊,翰林院的事務(wù)并不算多,他頭痛的是天熙皇帝即使相信沿海還有戰(zhàn)事,也不相信會來的這么快。慢慢的組建海軍打造戰(zhàn)船若是正常情況下肯定使得,但沿海的局勢要比天熙皇帝,或者說比沿海官員的奏折上寫的嚴(yán)重得多。 軍隊的建立,以及打造戰(zhàn)船這種大型活動,中間有許多油水。拖的時間越長,官員們越有撈頭,再加上大珠許久沒有戰(zhàn)事,打退了一回,就覺得天威所在,沒有賊人來犯,殊不如戰(zhàn)事就在眼前,官員們被利益蒙了眼,根本就看不到。 “老爺這幾天在書房里日夜看卷宗,著實辛苦了,今天就歇歇吧。”喬氏一邊幫簫清和脫官服,一邊輕聲嘆著簫清和,簫清和每天回家后就是埋頭書房苦讀,一個人房中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