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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前,他還是個三年級的學(xué)生,父親已經(jīng)放棄尋找那個人了,也在家里安安穩(wěn)穩(wěn)的住下來了,只是會隔三差五的帶一些各種各樣的男人回來。那天夜里,他口渴起來找水喝,在經(jīng)過廚房的時候,突然聽到從父親房里傳來恩恩啊啊的奇怪的聲音,透過門縫,他看到爸爸正騎在一個赤裸的男人身上,一臉的陶醉。因為看的入神,忘記了腳下還穿著拖鞋,等自己想離開的時候,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撲通一聲摔倒在門前。他清楚的記得,父親那個時候看自己的眼神就如同此時羅斌看他的眼神,歹毒、憤恨、不甘!仿佛看的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當(dāng)時,凌熙泰抄起床頭的煙灰缸就朝著凌洛夜摔了過來,進口的玻璃砸在一個年僅幾歲的小孩子的頭上,血立刻就涌了出來,而當(dāng)凌熙泰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被自己砸傷時,卻也只是冷漠的說了一個字:“滾!”從那時起,父子便隔開了!只是凌洛夜不知道的是,那晚的父親,是在將羅成趕出去的六年里,唯一一天夜里,找到那種感覺,內(nèi)心里的寂寞唄填滿,一如當(dāng)初兩人還在一起的時候,他抱著羅成,將身底下的人想象成對方,美好的像一場夢??杀犻_眼睛,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假的,而打破這場夢境的人正是自己的兒子,那個本不該出生在這個世上的人!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饒恕。他還記得羅成給他生過一個兒子,聽下人講起來說,那個孩子眉眼和羅成有幾分相似,長的找人喜歡,只是,可惜的是,他一次都沒有碰過,更沒有看過,因為當(dāng)時,他認為,那是個怪物!如果,自己當(dāng)初不是那麼混蛋,那孩子也該二十多歲了,他們一家子肯定很幸福。他還聽說,羅成被自己趕出來的時候,肚子里還懷了一個,而作為父親,這一切都是後來才聽說的,與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他沒有盡到一天當(dāng)父親的責(zé)任,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對羅成的內(nèi)疚,凌熙泰從未將妻子給自己生的兒子放在心上。更何況,那只是名義上的妻子。“羅先生,您這玩笑就開大發(fā)了!我怎麼會和自己的老師上床呢!而且那還是個男人!”“錯!不是你和他上床!是你逼他和你上床!”羅斌的聲音越來越冷!聲線里充滿嫉妒、憤懣!那張略顯陰柔的臉龐也因激動扭曲起來。“羅先生,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還是聽到了什麼謠言?”羅斌恢復(fù)了原先睿智冷靜,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光盤,遞給凌洛夜。“這是從醫(yī)院的攝像器里剪輯出來的,要不要凌少爺先看看里面是什麼,再來問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真不知道若是這張光盤落到凌懂的手里,會發(fā)生一些什麼有趣的事情呢!”凌洛夜捏著那張光盤,手心里滲出些黏黏的汗液,他當(dāng)然知道這光盤里面藏著什麼東西,也當(dāng)然知道如果傳到父親的手里,會發(fā)生些什麼!於是,凌洛夜也不再賣官司,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骸澳阆朐觞N樣?”“把我爸爸交出來,我可以當(dāng)做什麼都沒有發(fā)生!”羅斌神情認真的說。“呵呵,我和老師確實是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可那也僅僅是一時被迷惑了而已,羅先生,您應(yīng)該知道您的父親是個怎麼樣的人!”凌洛夜突然瞇起看眼睛,換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湊到羅斌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他見到男人都會忍不住勾引的!我也是受害者呢!阿斌,你說,要怎麼給我討一個公道呢!”凌洛夜說著極其曖昧,說完還不忘朝著羅斌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羅斌被凌洛夜的行為怔住了,等反應(yīng)過來,才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lǐng)揪到自己的眼前!狠狠地說:“你再說一遍!你把你剛才的話再重復(fù)一遍!”凌洛夜也氣了,甩開羅斌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領(lǐng),朝著羅斌豎起了中指:“告訴你的爸爸!以後少來打攪我的生活!那一次只不過逢場作戲罷了!休想讓我負責(zé)!”說完,拎著手提袋子朝著自己的車前走去,只是在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整張臉冷了下來。凌洛夜將手里的東西扔到後備箱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去關(guān)車門的時候,不出意料的看到車門被人按住了!“讓我跟你去你住的地方看看!”羅斌說完,也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車子里的傻逼們凌洛夜別有深意的對著他一笑,欠了一下身子,坐到副駕駛座上。“你來開車,我指路?!?/br>羅斌不知道他葫蘆里面賣的什麼藥,只能坐在主駕駛坐上,發(fā)動車子。車子還沒有開出一些距離,羅斌便感覺頭上被陰影籠罩住了,凌洛夜整個身子都靠了過來。“你知道我家怎麼走的嗎?”羅斌不動聲色的與對方隔開一定的距離:“你不是說你來指路嗎!”凌洛夜更放肆了!整條胳膊纏了上來,笑的yin魅:“萬一我指錯路了怎麼辦?把你帶到了不該帶的地方”羅斌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手里握著方向盤,表情很嚴(yán)肅,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凌洛夜又被怔住了!連那嘲諷的神態(tài)都與自己的父親那麼的神似。“你想玩我?目前你還太嫩了!”“呵呵,我玩不了你,不過,你可以玩我!任君采拮!”凌洛夜說這句話的時候,頭靠在羅斌的肩上,修長白皙的手指還似有似無的拂過羅斌的下巴。羅斌眼神一凌,抓住對方亂摸的爪子:“請安靜一下,我在開車,為了避免發(fā)生交通事故!”凌洛夜聳聳肩,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我并沒有妨礙到你!你開你的車,我玩我的,這好像是兩碼事!”“如果,你不是這麼找抽的話!這確實是兩碼事!”凌洛夜好像來了興趣,收起了那副浪蕩子弟的樣子,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你確定你不是羅成在馬路旁邊撿的?”羅斌像看白癡一樣看了凌洛夜一眼,又轉(zhuǎn)過頭開繼續(xù)開自己的車。被人當(dāng)做白癡,凌洛夜也不惱,繼續(xù)解釋道:“我是說,你和老師,無論是性格還是長相,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你認為如果我和爸爸性格相似的話,還會坐在你的車?yán)镩_車嗎!”“那到也是!”凌洛夜回道,然後又在心里補充一句:羅成當(dāng)然沒有可能坐在我的車上,因為,他現(xiàn)在正躺在我的床上!“不過,我更認為,你有必要去我們家做個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