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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寵著的小奴,誰見過主人抱著那個奴隸睡覺的,誰見過主人喂哪個奴隸吃早餐的,誰見過主人親自給哪個奴隸清洗過身體的?可現(xiàn)在,主人連懲罰都不親自動手了,甚至看都沒看一眼。以後,如果只有我和見汐的話……見月一驚,竟然又失神了!“主人!主人!”曦夜十指扣入地面,指甲在堅硬的漢白玉上撕扯出帶著潺潺血跡的劃痕,竟然在密集的鞭中慢慢向次寒那邊爬過去?!爸魅耍?!主人!!”纖細(xì)的奴隸不斷重復(fù)同樣的字眼,聲音凄厲嘶啞,讓人不忍心聽下去,當(dāng)鞭子和他的哀號重合時,放佛鐵銹在皮膚上刮過的聲音刺激在場所有人的耳膜。宮殿外的禁衛(wèi)眼觀鼻,口觀心,大氣兒也不敢喘。次寒一動不動的躺在柔軟的草坪上,嘴角卻牽起一抹令人心寒的笑。真是……太放肆了。次寒揮揮手,見月見狀立刻大松口氣的停下,如釋重負(fù)般重新跪回地上時才發(fā)覺身上竟起了一層汗水。“請主人驗刑!”見月高高的舉起響尾鞭,盡管次寒一動沒動。曦夜連滾帶爬的往次寒所在的方向過去,見月驚得心跳呼吸同時停了一拍,好在曦夜在馬上撲到那片草坪上時才似乎驚覺般停下來。蠢貨!“主人!”曦夜十指指甲有些已經(jīng)外翻,指節(jié)上滿布著可怖的鞭痕,血絲染得滿手都是---身上其他地方也一樣。“主人求您打我吧!求您!狠狠的打我!主人您別不理我看我一眼吧主人,主人打我啊……曦夜再不敢多話了,曦夜乖乖聽主人的,主人曦夜知錯,求您教訓(xùn)曦夜,曦夜會乖乖的,再不敢了,求主人饒了曦夜……”曦夜?jié)L在地上血跡和灰塵混在一起,幾乎看不出原來清秀的面孔,語無倫次的哀求著,雙手伏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轉(zhuǎn)眼間額頭上有多出一塊血瘀。“這些,都是你以前就該知道的。”次寒伸手挑過響尾拿在手里把玩,細(xì)細(xì)的鞭尾在空氣中打著圈,帶起細(xì)微的撕裂聲,次寒看著鞭尾劃過的痕跡,更像是自言自語,盡管周圍的奴隸都拼命的豎起耳朵,“你這麼說,真讓我懷疑自己的眼光,罷了……”“受罰的時候不許求饒不許聒噪,這點也忘了嗎?果然奴隸放太久了就要不得!”抬高聲量,次寒好像自嘲一樣,“看來你根本不配動用這響尾,倒是我,糊涂了?!?/br>“不!不是的!主人?。 标匾挂幌伦幼兊闷鄥柶饋?,額頭重重的磕在地面上,血順著臉上的線條淌下來,生怕次寒看了生厭,忙不迭的用手背抹掉,“主人曦夜可以的……不、不是……全由主人決斷!”曦夜順著漢白玉的邊緣緊爬幾步,“求主人再賞賜機會!主人,曦夜是主人親自調(diào)教的,不敢辱沒!”見汐見月悄悄的跪在離次寒不遠(yuǎn)的地方,曦夜的遭遇顯然讓他們受刺激不小,誰能說得清下一個受刑的會不會是自己?次寒無動於衷,倒想看看這個不知輕重的蠢貨能說出什麼話來……翻來覆去不還是幾句討?zhàn)?,這樣的奴隸死多少個都不稀罕!左手抬起來遮住眼睛,陰影下的雙眼憑空清晰了許多,宮殿的尖頂?shù)褂尺M(jìn)眼簾,二十多年,還是這座幾乎腐爛在心里的城堡。耳邊奴隸的聲音似乎漸漸遠(yuǎn)去,蒼穹之上恍恍惚惚,無極,無極,自從那年你離開,你口中的小殿下竟已經(jīng)變得如此暴戾不堪。次寒4241恩?次寒迷迷糊糊的張開眼,那張讓他恨不得立刻揍一拳的臉立馬湊上來,“莫利,怎麼睡在外面?著涼怎麼辦?這麼不會照顧自己還成天往外跑……”“去死!”次寒揮舞兩下爪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牢牢的抱在某人懷里,陛下那一絲不茍的皮囊被他撓出幾道褶子?!安ù拿衫阍觞N又到我這邊來,未受邀硬闖人家住宅我有權(quán)起訴你個混蛋!”次寒死活掙脫不開自家哥哥鐵鉗一樣偏偏還算優(yōu)雅的雙臂,只得老老實實被他抱在懷里往宮殿里走。恩?往里走?“多久了現(xiàn)在?”次寒不滿的問道。“說你呆還真配合哥哥我,已經(jīng)晚上了,你在草地上混沌的大半天!白癡!生病怎麼辦?從小你就不病則已一病驚人,弄得全國上下不得安生!”大哥,從小到大您見過我?guī)谆??嘁……次寒撇嘴,不過還是很明智的沒說出口。兩側(cè)的禁衛(wèi)恭謹(jǐn)?shù)男卸Y,跨進(jìn)殿門轉(zhuǎn)進(jìn)左手邊的走廊,陛下抱著次寒一陣皺眉,“九淵呢?怎麼一直不在?他平時就是這麼管事的嗎?”“誰知道?!贝魏鋭右幌?,模凌兩可的哼出一聲再也沒動靜。電梯早在等候,清麗的小侍匍匐在地,陛下隨身的基諾上去替換下他們。三樓的主臥室清一白色,一面墻采用的完全透明玻璃鋼,正對著遠(yuǎn)遠(yuǎn)的山脈和城下四季不敗的花園。波茨蒙利把次寒輕輕放在能容得下十來個次寒的大床上,俯身親吻他的額頭,“莫利,歡迎回家。”次寒微笑著回禮,微涼的嘴唇印在陛下掩去了不怒自威的臉龐上,“我回來了,王兄?!?/br>“小寒……恩,我能這麼叫你嗎?”陛下任由次寒重重的靠回自己的肩膀上,撥開這個角度擋住次寒雙眼的發(fā)絲,“藍(lán)帝和云晃他們都是這麼叫,果然親切不少~”次寒看那一雙湛藍(lán)的皇室血脈瞳仁,溫柔的好似水化開的時候,“隨便你了~名字而已。不過,這兩個字,可以讓陛下您,在烈焰之舞享受白金VIP待遇哦~”次寒眨巴眨巴,“我算你您八折優(yōu)惠……”“吶,做哥哥的只有這一點特權(quán)嗎?”波茨蒙利笑起來,“至少也得給我出入自由的驗證權(quán)吧?”次寒眉眼彎彎,一雙手扳上陛下的肩膀,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皇帝陛下,請問您這次闖進(jìn)烈焰之舞經(jīng)過兩位老板的許可了麼?恩?”“呵呵,只不過是讓基諾打點而已,他怎麼打通你們內(nèi)部的我怎麼知道?!?/br>“哦?這麼說,我們會館里,可是有陛下的人了?”“你,不就是麼?”次寒躲開那張努力想要表現(xiàn)兄長熱情的臉孔,毫不客氣的回絕道,“看來,倒是到了會館清理門戶的時候了。”“別這麼無情嘛,你看我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你,有沒有隱瞞什麼,就算是我的人,也絕技不會傷害你,對吧?”波茨蒙利在心里補上一句,倒是會跟姬云晃對著來。“沒有?”“沒有!”次寒瞄了門口一眼,笑得人畜無害,“王兄,那麼拜托你看好你家基諾,免得什麼時候你沒把他帶在身邊……”“……”波茨蒙利一時無語?!盎Z性子很烈啊,對自己都是出了名的狠,最受不了別人對他的工作挑三揀四,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