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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師叔,后來被傅均指著鼻子破口大過:“你說姓齊的是你哪門子的師叔?”從此以后對著兩人就一律直呼齊漱云的名字。而容清聽了趙新源的話后,臉上的神情依舊憂慮。趙新源摸了摸鼻子,干笑一聲,識趣地退到了一旁,免得被傅均的怒火與酸氣波及到。不過這回傅均的表現(xiàn)卻出乎他的意料,沒有露出任何怒意與酸氣,而是用著平靜的口氣對容清道:“那就再等等吧?!?/br>容清掃了他一眼,看見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依舊冷淡,不由地將秀氣的眉頭一蹙,奇怪不已。小狐貍縮在籠子里,顯得沒精打采,一方面是因?yàn)楸桓稻蛔搅巳?,另一方面則是它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吃過東西,肚子早餓得咕咕叫,現(xiàn)在被從廚房里散發(fā)出來的飯菜香味一刺`激,感覺肚子都快餓扁了,忍不住哀叫了一聲。傅均既說要等,趙新源也不敢離開,只得陪在兩人身旁,開口說道:“傅師叔,容師叔,既然齊漱云還沒有回來,不如就先到在下的住處去歇息一會兒吧?!?/br>容清卻搖搖頭道:“我到齊師弟那里去等他。”說罷也不跟傅均打招呼,徑自朝齊漱云所住的小破屋走去。趙新源見容清走了,傅均竟然沒有跟上去,奇怪不已,心想,太陽真是打東邊出來了,面上依舊不動聲色,越發(fā)恭敬地陪在傅均身邊,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他,問道:“傅師叔吃過飯了嗎?如果沒有吃過,不如屈尊在這里用飯吧?”傅均察覺到了小狐貍望著廚房的可憐巴巴的樣子,心念一動,問趙新源道:“廚房里有熟的rou嗎?”趙新源愣了一下,以為傅均要吃,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拍他的馬屁`道:“傅師叔捉的這只白狐可真罕見吶,咱們整個太元山上說不定就這么一只呢!”傅均對他的話只敷衍地一點(diǎn)頭,就讓他拿些熟食來喂狐貍,小狐貍面對著香噴噴熱騰騰的紅燒rou口水直流,但是一看到“仇人”傅均,立刻齜了一齜牙,傲嬌地將小腦袋高高揚(yáng)起,一副寧死不吃嗟來之食的不屈姿態(tài)。看得傅均真是又好笑又好氣,故意將裝有食物的碗拿遠(yuǎn)一些,說道:“你不要吃就算了,我去喂給看院子的小黑了。”說罷一指遠(yuǎn)處拴住的大黑狗。小狐貍看起來像被打擊到了,沮喪地垂下了頭。就在此時,忽然旁邊的人群sao`動起來,傅均聽到有人在喊:“來了!來了!齊漱云來了!”聲音之中滿是興奮的味道。傅均不由轉(zhuǎn)頭望去,只見遠(yuǎn)處一條瘦弱的灰色人影扛著兩捆柴火慢慢走來,那沉重的柴火將他的背脊壓得低低的,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弱小了。傅均抬頭望去的時候,齊漱云也聽到sao`動聲抬頭張望,兩人的視線就這樣穿越過喧鬧的人群無聲地交匯在了一起。傅均微微一愣,隨即放松神情,讓自己盡量顯得從容淡定;而齊漱云則是瞳孔猛地一縮,雙眼瞇了起來,盡管知道來者不善,卻沒有露出一絲怯弱的神態(tài),也如傅均注視著他一樣直直地注視著他,眼眸深沉,如墨一般化不開,遮蓋住了內(nèi)心的真實(shí)情緒。一時間,嘈雜的人群全成了兩人的人rou背景,彼此眼中唯有對方的存在。如果用慢鏡頭來倒放這一段視線交匯的場景,頗有一種異樣的命運(yùn)變化即將發(fā)生的錯覺。第十章:說好的撕逼大戰(zhàn)呢?“齊師弟你終于回來啦!”一道興奮的叫聲打破了兩人的“深情”凝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的容清一個箭步躥到了齊漱云跟前。小狐貍這時也見到了齊漱云,興奮地嗥叫一聲,傅均的手一松,它就嗖地一下跑了出去,像狗一樣屁顛屁顛地朝對方奔去,嘴里還咬著半塊沒吞下去的紅燒rou。“小狐貍!”齊漱云深沉的眸子猛然間一亮,猶如撥云見霧般,在看見狐貍的一瞬,從眼底流露出一抹衷心的笑容來,一把抱住朝他縱來的小白狐。小狐貍不斷地朝他搖尾晃耳,只差湊過去`舔`他一臉口水了。容清看到齊漱云對待狐貍的態(tài)度比對待自己要熱情多了,氣得憤憤地一跺腳,暗道自己難道還比不上一只畜生嗎?看到三位主角終于都聚齊在一起,外門的弟子們甚至顧不上吃飯,紛紛捧著飯碗三兩成群聚在一起,準(zhǔn)備看戲來下飯。齊漱云抱起小狐貍,視線在容清身上掃了一眼,猛地抬頭落在了朝他走近的傅均身上,他站著沒有動,眼底卻透出深深的忌憚之色,將懷里的小狐貍抱緊幾分,一言不發(fā)地望著傅均。容清覺得是該自己出場了,忙一個箭步?jīng)_到傅均身前,擋在他倆中間,仰起頭用著警告的口吻對傅均說道:“傅師兄你說過要把狐貍還給齊師弟的,你可千萬不要言而無信?!?/br>傅均微一挑眉,笑道:“我說到做到?!闭f罷撇下容清,徑自走到齊漱云跟前。在這一瞬間,圍觀的弟子們都睜大了眼睛,想要知道這回的傅均將要怎樣對付齊漱云,是像上上一回那樣光打嘴仗罵街呢?還是像上一回那樣直接和齊漱云干架(指傅均被妖獸襲`擊那回)呢?然而令眾人大跌眼鏡的是,面對著這個往昔的“情敵”,傅均臉上仍舊沒有絲毫的猙獰和戾氣,依舊保持著那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甚至說話的口吻也要比之前更加溫柔。只聽他對齊漱云道:“齊師弟,我當(dāng)初并不知道這只白狐是有主的,后來`經(jīng)容師弟的提醒,我才知道狐貍是你的?,F(xiàn)在我將它物歸原主,請齊師弟原諒我這魯莽的行為?!?/br>這段話他已經(jīng)事先在心里念誦了好幾遍,此時一本正經(jīng)地睜眼說瞎話,說得很流暢,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沒有和這段話配合好,給人一種真摯誠懇的感覺。說實(shí)話,傅均覺得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他很有當(dāng)影`帝的潛質(zhì)。容清微張著嘴巴,錯愕地看著傅均,心里想著:“他竟然肯向齊漱云低頭,難道他真得把腦袋給摔壞了?”傅均看到自己話音落下,齊漱云的嘴角就不受控制地抽`動起來,臉上露出糾結(jié)的神態(tài),肯定他在分析自己為何會突然向他示弱,說不定還在腦補(bǔ)自己這一系列行為是否出于真心,背后是否隱藏著一個要對付他的驚天陰謀?其實(shí)不光是當(dāng)事人齊漱云,就連圍觀群眾都紛紛表示他們也是相當(dāng)糾結(jié),就為何一向飛揚(yáng)跋扈的小霸王會突然間向自己的死敵賠禮道歉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