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爺?shù)膶檺圬澸E枉法,前面政事上更是精明決斷,讓人甚至禁不住想,幸虧王爺有這么一個人。“凌相?!绷呵鸾艹隽械?,“自從凌相的開荒田只需納銀一兩的政策發(fā)出去后,只這一個月封地內(nèi)匯總下來就已經(jīng)有數(shù)千戶開了辦了兩千四百余畝荒田,下官派人大概視察了一番,如今這些荒田大多已經(jīng)開出來了。”凌霄點點頭:“這些農(nóng)家攢這些銀子不容易,置辦下了荒田自然是想趁著春日快耕出來種些東西?!?/br>“去歲一年才開出來三千余畝荒田,如今一個月就讓我封地里多了兩千多畝地,這都是凌……王爺?shù)墓??!绷呵鸾苄Φ?,“如今農(nóng)家都知道這三年開墾荒地只需一兩銀子,不少都動心了,后面開荒會陸續(xù)多起來的?!?/br>“那就還要梁大人繼續(xù)辛苦了。”這一塊一直是梁丘杰負(fù)責(zé)的,凌霄倒是也放心,繼續(xù)道,“還有,今年封地里剛開出來的荒地不可征收稅糧,荒地剛開出來本就貧瘠,又來不及耕種,哪里能再向他們征稅,這一份子也是從王府里出?!?/br>凌霄要的就是刺激封地的百姓大舉開荒,民以食為天,有了地就有了糧食,有了糧食才是一切的保障。一是可以令封地的百姓富足,二是凌霄想到以后……如若一天要跟皇城動兵,那北地的萬石糧倉就是后方最有力的保障,現(xiàn)在打仗打的是什么?打的是兵士,打的是糧草。梁丘杰頷首:“凌相實是慈悲心腸?!绷柘鲆恍Σ簧踉谝?,又道:“還有就是邊貿(mào)的事,這一塊皇城管的很嚴(yán),咱們只能聽命,我在赫赫沙街頭也看過,咱們的兵士對匈奴和韃靼的女人并不理會,這樣很好,皇城這些年一直禁止匈奴和咱們的貿(mào)易,這是朝廷為了大局,但咱們?nèi)缃窦热灰呀?jīng)效力于王爺……就不能跟以前一樣了,不能朝廷如何咱們北地就如何吧,這事明著不好說出來,但今后若是異族來我北地有小筆數(shù)額的采買就不用卡的那么緊了?!?/br>梁丘杰還有幾位官員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凌霄一笑繼續(xù)道:“我只是憐惜那些婦孺,她們家里吃不上飯,膽戰(zhàn)心驚的拿了點兒銀子來買些口糧,想來也可憐,只要不大批采買,盡可以賣給她們,左右都是賣錢,賣給誰不一樣呢,橫豎我們封地的子民不吃虧就罷了?!?/br>梁丘杰率先應(yīng)下了,其他官員也點頭稱是,但大家心里明白,凌霄實行的政策與皇城相去甚遠(yuǎn),警醒的人已經(jīng)隱隱的感覺出來,凌相是在對異邦示好吧?凌霄又交代了幾件小事,都說的差不多了就散了,眾官員還要整理文案,凌霄徑自回府。褚奕峰在軍中還沒有回來,凌霄直接去了外書房,里面秦龍等了許久,見凌霄來了行禮道:“主子,祝余的信。”凌霄拿過打開看了遍,不由得站起,劍眉擰起,又細(xì)細(xì)看了一遍,怒道:“這是什么道理?!太子遇刺時伏將軍不過剛剛回到皇城,如何連他也抓起來了?!”秦龍連忙勸凌霄息怒,自己將史沛的信件拿起來看了一遍,心里也不由得燒起怒火,宣德門一案皇上抓的人已經(jīng)夠多了,如今居然說有人指認(rèn)伏杰琴,幾日前已經(jīng)將伏杰琴押入順天府過過堂了。“伏將軍乃是先帝在位時的有功之臣!皇上竟然敢……”凌霄與伏杰琴也共事過,心里很佩服欣賞他的為人,知道他居然受辱被審不由得動怒,冷冷道,“過了堂收押后伏將軍焉有命在?不知屆時是畏罪自殺還是牢中暴斃……”凌霄說的也是秦龍的顧慮,垂首道:“主子……皇上對先帝年間手握大權(quán)的武將向來頗多猜忌,現(xiàn)在不過是接替發(fā)作罷了,萬幸主子早就看透了,帶著王爺駐守到封地,不然也逃不開。”凌霄冷笑將密信燒了,淡淡道:“想要動我也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先帝尾七剛過他就要誅殺前朝功臣,好啊,他這么急著敗壞自己名聲咱們也要幫一把……”“還有就是……”秦龍壓低了聲音,“來的探子還說,皇上如今不知感染了什么病癥,夜夜夢魘纏身,如今承乾宮里晝夜燈火通明,都說……都說皇上是被鬼魅纏上了。”秦龍自己說出來也覺得荒謬,搖頭一笑:“所以現(xiàn)在皇上脾氣不好暴躁也正常,當(dāng)然這都是一些流言,宮里因為這個還殺了幾個多話的宮人,不過皇上如今精神上不大好了是真的,夜里睡不好白天還不誤批折子上早朝,那臉色差的是個人就看的出來,說起來皇上也算是勤政了?!?/br>“等了這么多年才坐上這個位子,不勤政怎么對得起這快四十多年的盼望?!绷柘鲎煜虏火埲耍贿呏S刺著皇上一邊提筆寫信,幾下書就,遞給秦龍道,“交代他萬事小心,西四胡同那邊可以不用再派人去了,過猶不及,皇上不是蠢的,萬一被他戴著活的了就全完了,索性如今賢王索命的流言已經(jīng)傳開了,可以了?!?/br>秦龍躬身:“是?!?/br>午間的時候褚奕峰回來了,他遵著凌霄的規(guī)矩,多少事上午全辦完了,午飯一定要一起用,褚奕峰等不及吃飯就先沐浴了,凌霄哭笑不得:“你就這么急?不餓?”褚奕峰往水里沉了沉,嘴巴都沉到水下,一說話就嘰里咕嚕的吐泡泡:“忙了一上午出了好多汗,我怕熏著你。”“我……”凌霄氣的轉(zhuǎn)過屏風(fēng),正要說什么但看著褚奕峰那副樣子也忘了,失笑,“你怎么不全鉆到水里面去呢?”褚奕峰一笑繼續(xù)嘰里咕嚕的吐泡泡:“那我就喘不上氣兒啦,中午吃什么?”“吃飯?!?/br>褚奕峰頓了下:“只有飯嗎?”“當(dāng)然不是?!绷柘龈纱嗝摿送馀弁炱鹦淇趤韼退搭^發(fā),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揉著褚奕峰的頭皮,輕笑,“又饞什么了?我讓他們在廚房修的囊坑已經(jīng)弄好了,中午湊合一頓,晚上給你烤包子吃?!?/br>褚奕峰舒服的瞇著眼,小聲道:“什么是烤包子?”褚奕峰似乎是喜歡上了這種一邊說話一邊吐泡泡的方式,但他聲音一小下來再加上咕咕的泡泡聲凌霄就什么也聽不清了,凌霄索性攬著褚奕峰的胳膊將他拎起來:“好好說話!”“嗯……我問你烤包子是什么。”褚奕峰慢慢的拍著水花,笑道,“把包子烤烤再吃?就跟煎餃子一樣,對吧?”凌霄忍不住笑出來:“誰告訴你的,烤包子就是烤包子,拿著生包子直接去烤,你吃了就知道了,這囊坑烤出來的跟炭火烤出來的味兒不一樣,你應(yīng)該喜歡?!?/br>褚奕峰越聽越感興趣,洗好后匆匆用了飯就要去廚房看那囊坑,凌霄連忙攔下來了,笑道:“晚上的時候咱們一塊兒去,到時候你給我打下手,消消食先睡會兒?!?/br>褚奕峰忙了一上午吃了飯后也有些食困,點點頭跟著凌霄去睡覺,醒了后兩人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