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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行皇帝在上!”軍士們奮力呼應(yīng):“神明在上!太祖皇帝在上!大行皇帝在上!”褚奕峰道:“如今朝中jian臣當(dāng)?shù)?!毀我國祚,屠我皇族!?/br>“今日我北部兒郎替天行道,平亂賊!清君側(cè)!”將士們隨之大聲呼應(yīng),聲勢動天!褚奕峰騎上戰(zhàn)馬,凌霄退半步之距,隨著角聲一齊出發(fā),行軍半日大軍行至甸子縣,只見前方戈壁線上一排戰(zhàn)馬等待著,褚奕峰心里不由得一驚,僅目測前方就有鐵騎五千之眾,這是哪部的兵士?褚奕峰命眾人停下,只見對面一騎奔來,距離僅百步時褚奕峰終于看清了,來人竟是匈奴大單于羌胡!羌胡打馬走近,距離十丈時站定不再靠近,朗聲笑道:“小王爺,聽說你要去打仗了?”褚奕峰朗聲道:“正是,不知大單于有何賜教?”“賜教沒有,你那軍師凌霄厲害的很,要賜教去找他!”羌胡笑著拍拍身下的馬匹,趣道,“你是去殺你大哥吧?!”凌霄哭笑不得,大軍面前說這個作甚,褚奕峰倒是不甚在意,羌胡一笑:“無事無事,我還殺了我爹吶!”說畢自嘲一笑,朗聲道:“知道你們的戰(zhàn)馬不行,哥哥趕著給你送了五千匹戰(zhàn)馬來!”大軍聞言俱是一驚,匈奴戰(zhàn)馬有名已久,平日里也有不少人冒死去匈奴境內(nèi)采買,購來的都是名駒,可達(dá)千金,如今這匈奴王竟是自己將馬匹送了來!還是五千之眾!褚奕峰愣了下突然笑了出來,朗聲道:“謝謝大單于厚恩!”羌胡不甚在意的一笑,下了馬輕輕的揉了揉馬鬃,回頭大聲喊了聲匈奴話,后面的匈奴騎士們聞言一同下馬,同羌胡一樣同戰(zhàn)馬親昵了下,戰(zhàn)馬訓(xùn)練有素,跟著羌胡的坐騎一同慢慢的走向褚奕峰大軍中,在荒涼的隔壁上形成了一道獨(dú)特又震撼的風(fēng)景。凌霄心中動容,大聲道:“大單于!大恩不言謝!”羌胡一笑:“哥哥懂得!”羌胡看著凌霄與褚奕峰并肩于戰(zhàn)馬上,眼中似欽羨似無奈,對著凌霄大聲道:“凌霄!見著了祝余說一聲!無事……無事了就回來!我在頭曼等著他!”凌霄一頓,朗聲道:“大單于放心!凌霄一定保全祝余性命!事成之后一定派重兵護(hù)送祝余回北地,不讓他有分毫閃失!”羌胡眼眶一紅,點(diǎn)頭道:“哥哥謝過了!”說畢轉(zhuǎn)身,大聲呼喝著部眾一起離去,眾人緩緩的消失在地平線上。凌霄跟褚奕峰換上羌胡送來的戰(zhàn)馬繼續(xù)行軍,遠(yuǎn)遠(yuǎn)望去戈壁灘上十萬軍士隨著褚奕峰與凌霄一起向皇城進(jìn)發(fā),形成了幾里長隊(duì)伍,浩大又壯觀,戰(zhàn)馬上兩人相視,心中萬千情誼交匯:何其有幸,與你并肩而戰(zhàn)。☆、84最近更新褚奕峰一行人行軍三日后皇城中才得了消息,慧王看著呈上來折子氣的肺要炸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褚奕峰真的敢反了。“英王打著平亂賊清君側(cè)的口號?!辈苋蒈庉p蔑一笑,“卻不知英王所說亂賊是誰呢?”左丞抬起眼皮來看了曹容軒一眼,不接話,褚奕瑾只覺得頭疼,命人取了幅地圖來看,半晌道:“舅舅,看著英王的這個速度,最快幾時到皇城?”韋錚輔也不看那地圖,心里嗤笑,還想做皇帝,連大褚國土地形都背不出來,拿著份地圖指手畫腳的,韋錚輔頓了下,低聲道:“若是探子傳來的消息無誤,那英王大軍不是每日行軍時辰過長就是騎著不一般的戰(zhàn)馬而來,這樣……臣也估算不出。”韋錚輔倒是沒有鬧虛,剛聽到消息的時候他第一個念頭就是探子的情報有誤,從北地過來絕不是這個速度,但幾個探子的情報皆是如此,現(xiàn)在就是韋錚輔也鬧不清了,難不成他們是日夜行軍不成?褚奕峰是韋錚輔一手帶出來的,他不信褚奕峰會做出這種事來,所以一時也不是很明白了。褚奕瑾聽韋錚輔如此,這個只覺得舅舅是在跟自己作對推?,但現(xiàn)在他也不敢跟韋錚輔撕破臉,一是皇后那里交代不了,二是皇城里沒有韋錚輔震著不成,遂緩了緩臉色,輕嘆:“二弟從小魯莽,如何現(xiàn)在竟做出這樣的事來?我命他駐守北地,就是怕匈奴人趁亂侵襲,他如今卻不管不顧的帶著北部大軍回朝,卻將邊境百姓置于何地?”韋錚輔聞言愣了下,冷聲道:“王爺命英王駐守北地?”左丞也愣了下望向褚奕瑾,褚奕瑾卻是一臉的名正言順:“我也知道此時二弟該回來給父皇盡孝,但國事大于家事,太祖仙逝時父皇也是如此命二弟不必回來,現(xiàn)在也理應(yīng)如此。”左丞聽了這話眼淚都快出來了,先帝啊……你怎么就非要扶持這么個東西!今早他聽聞褚奕峰反了還驚異,以他對褚奕峰的了解感覺他不是個會做這種事的人,卻沒有想到是褚奕瑾自己給人家將由頭送過去的!韋錚輔冷笑道:“臣卻不知,王爺是以何身份向英王下的命令呢?”蠢貨,你以為你是先皇?!褚奕瑾頓了下,掩過臉上的尷尬,淡淡道:“自然是以長兄的身份?!?/br>左丞干脆不說話了,只想著一會兒哭先帝去,韋錚輔卻沒有這么好的忍耐力,當(dāng)下道:“若以兄長身份,臣卻不知有哪家的兄長不許自己兄弟回家悼念亡父的理;若是以王爺身份,若是臣沒有記錯,不計長幼,現(xiàn)在王爺見了英王都是要行禮的,英王軍功赫赫,不足弱冠就由太祖皇帝破例封為郡王,后大行皇帝更是加封英王為監(jiān)國尊圣親王,說起來,如今我大褚國王爺中,英王的品級最高?!?/br>言下之意,你瘋了才敢責(zé)令褚奕峰不許他還朝。褚奕瑾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這些他自然也想到過,但他怎么能放心褚奕峰回來?自己除了居長且得皇上喜愛,別的什么也比不上褚奕峰,更可恨的是立儲詔書怎么也找不到了,弄得自己現(xiàn)在處境尷尬無比。褚奕瑾望向榮祥公,榮祥公頓了下,這個情景下他還真的不想站出來說話,不過為了自己一族,為了孫女日后的榮耀,榮祥公一咬后槽牙,出列道:“慧王殿下阻礙英王回朝確實(shí)不對,不過韋將軍所言差了,如何英王品級最高了?”榮祥公望了左丞一眼,繼續(xù)道:“先帝在世時曾談過立儲一事,當(dāng)日先帝的意思是屬意慧王殿下,聽到這話的不止我一人,左丞、魏大人,曹大人等內(nèi)閣大臣都知道的,如今先帝已去,我等理應(yīng)遵從先帝遺志,全力輔佐慧王殿下?!?/br>左丞心里嘆了一口氣,出列道:“當(dāng)日先帝確實(shí)說過這話,四位皇子中成年的就只有慧王殿下和英王殿下了,慧王居長,且盡得先帝教導(dǎo),理應(yīng)登大位?!?/br>褚奕瑾剛要謙讓謙讓,但見沒有多少人應(yīng)和也就訕訕的罷了,眾人不禁都望向不發(fā)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