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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你想多了,媽。”嘴上說著,肖游卻在心里嘀咕,余北這年齡在長輩里都屬于輩分特高的那張,心得多大才能帶著一長輩去瞎逛啊。“你就是太老實,所以才到現(xiàn)在都沒個女朋友。”“隔壁老王家孩子比我還大,不也一直單身嗎?還有老王隔壁的小山,也沒有女朋友?!?/br>陶葉緹笑了:“真能耐啊,跟佛修比單身狗齡,跟基佬比女朋友數(shù)量,你怎么不找個魔法師比修真境界呢?”肖游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濪曳住客房,你把自己房間收拾收拾,開個空間法術(shù),抽屜里有縮過的床,看你們自己怎么安排吧。要想出去浪也可以?!贝致越淮藥拙?,陶葉緹就挽著肖遠遙胳膊回了臥室,留下肖游目瞪口呆。這個安排也沒什么不對,家里因為沒什么外人留宿只備了一間客房,其他房間都用作了各類亂七八糟的用途,對于修真者來說,房間大小也不是什么事兒。只是……肖游坐在床上,余北站在一旁。“你真不睡嗎?”肖游問。“我不是很需要睡眠。”“我聽朱鐘離說,你以前……挺喜歡睡覺的?!?/br>余北在心里默默記下一筆。肖游想了想,說:“其實……我們家的床,質(zhì)量很好的,你不用擔心……”“其實,沒有床我也能睡。”余北調(diào)整姿勢,在虛空中坐下,沒有任何憑仗。為什么明明這么重,看起來竟然這么輕盈。肖游在內(nèi)心默默吐槽,不過——看起來真的好像仙人啊,感覺稍微有點帥氣呢。“這是什么技能,感覺挺棒啊?!?/br>“很簡單,調(diào)整周圍靈力的軌跡就可以。重點在于控制,和御劍飛行比較類似?!庇啾蓖蝗粶惲诉^來?!罢O?”余北的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扣在肖游腰側(cè),另一只手握住了肖游的。在他的帶領(lǐng)下,肖游同樣飄了起來。余北帶著他緩緩地從窗戶飛了出去。在靜謐而安靜的夜色中,晚風送來午夜時分微薄的草木香氣,細微的蟲鳴規(guī)律地重復。“感覺到了嗎?”余北問。肖游睜大眼睛:“這是……馮虛御風?”即使對于修士而言,飛行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大多數(shù)情況下仍然要借助外力,御劍飛行相當消耗靈力,而且并不舒適,更多修士都是通過坐騎和法寶來實現(xiàn)。真正在飛行上無所阻礙的大概只有本身有翼的族類,即使如此,在不化出人形的情況下,不憑借外物的飛行也不輕松。但余北似乎絲毫沒有這樣的負擔。上次的飛行由于是混在物品中,又急著趕路,并沒有什么感受。而這次的感覺截然不同。輕柔的風托著身體,好像漂浮在極輕的海洋中,淡銀色的月輝帶著微醺的醉意,更遠處傳來婉轉(zhuǎn)的鳥鳴聲,曲調(diào)和諧得如同排練過的樂團。他們漸漸向高處去。這座城市輝煌的燈光連綴成璀璨的海洋,如同此地永不陷落的榮耀與歷史,現(xiàn)代文明的力量顯露無疑,雖然不同于自然風光的秀麗,但工業(yè)時代有屬于自己的奇跡,這片土地訴說的,正是無數(shù)人鑄就的前進。當肖游回過神的時候,意識到余北搭在自己腰側(cè)的手……即使是在這個帶著些微涼意的夜里,他也感到耳尖發(fā)燙。但是,只要想到雙方的年齡差,就又覺得好像,大概可以理解?在余北的眼里,自己是個小孩子,所以會表現(xiàn)得更親近?“下雨了。”余北一成不變的音調(diào)把他從思緒中拉了出來。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雨,兩人周圍的水滴被看不見的屏障隔開,在寂靜之中,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伴著天地間連綿不絕的雨聲。“要喝酒嗎?”“啥?”肖游一臉驚悚地看著余北。“以前在人界的時候,人們常在這樣的夜晚喝酒?!庇啾币贿呎f著,一邊拿出了一黑一白兩只酒杯。從杯子底部涌出氤氳的靈氣,乳白色的濃郁靈氣接觸到杯壁凝結(jié)成液體,化作杯中甘冽香醇的清酒。“酷炫?!毙び钨潎@道。余北把黑色那只遞給他。當肖游的指尖觸及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酒杯時,漆黑如夜的杯子霎時點亮光芒,呈現(xiàn)出璀璨的星空圖景。向杯內(nèi)看去,澄澈的酒液如同波光搖曳的湖面,倒映出一片繁星點點的夜空,湖面上甚至還飄著霧氣,那是尚未凝結(jié)的酒。“它叫什么名字?”肖游輕聲問。“酒叫詩酒。白色的杯子叫晝珥,黑色的叫夜蝕?!?/br>“詩酒趁年華嗎?造它的人應該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有機會的話,想認識一下啊?!毙び伟驯械木埔伙嫸M,很快杯中又漫起新的佳釀。“算是吧。但是他已經(jīng)不在了?!?/br>肖游抬起迷蒙的眼:“他是……怎么死的?”這酒雖然入口甘醇,后勁卻很大,一杯下肚肖游就已經(jīng)有些意識不清,只覺得昏昏沉沉,加上整個人被風托在空中,更覺得恍惚。“他死在戰(zhàn)爭中。像許多其他人一樣?!庇啾北鹦び危骸澳阕砹??!?/br>肖游把下巴擱在余北肩上,含糊地說:“修真界好幾百年沒發(fā)生戰(zhàn)爭了?!?/br>余北沒有回答。在寂靜無聲的黑暗中,他對著某個方向說:“謝謝?!?/br>一個衣著絢麗的女子顯出身形,低頭對他行了一禮:“為您獻上歌聲乃是我們的榮耀。難得您今夜有如此雅興?!闭Z罷,女子補充道:“今夜之事,我們未曾傾聽只言片語?!?/br>“辛苦你們了。下去吧?!?/br>女子頷首,化作一只百靈飛走。余北把肖游抱回床上,又蓋好被子,施法隔絕了聲音。才轉(zhuǎn)身對著地面說:“出來吧?!?/br>黃石幾乎是狼狽不堪地從角落里現(xiàn)出了身形,他原本覺得對方只是在詐他,便打定主意不做聲。沒想到在對方的威壓下,自己竟然連一息都堅持不住。“石妖?不錯的隱匿天賦。”黃石強撐著抬起頭,擠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我以磐石之心發(fā)誓我并無惡意,只是確認某些東西?!?/br>“你背后是誰?”面對這個問題黃石緊咬牙關(guān),盡管對方表情稱得上平和,平時也表現(xiàn)得相當……慈祥。但在令人絕望的實力差異面前,任何勇氣都只是徒增笑料。“請不要為難于他。”一個低沉滄桑的聲音從黃石攜帶的通訊法器里傳了出來。“西門白?”“想不到您還記得我?!蔽鏖T白低低地笑了:“這件事是我們這邊出了差錯,向您表示抱歉?!?/br>“目的?”“其實也沒什么特別。三胖真人表達了希望肖游加入DTFD的意愿,但我顧慮到這是否很影響到您,所以才讓下面的小孩幫忙確認一些事情?!?/br>“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沒有人能夠干涉?!?/br>西門白嘆了口氣:“您說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