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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穆龍軒就一個冷眼掃過去,瞬間讓他所有的問題都咽回了肚子里,不敢再問這傳說中的瑾之。“太子哥哥,這個大哥哥是誰?”雖然穆龍軒不準(zhǔn)李非言問瑾之,瑾之卻對這從未見過的人十分感興趣,只是穆龍軒不會允許瑾之對任何其他人感興趣,所以,瑾之一問李非言,穆龍軒看向李非言的眼神就更冷了,冷得幾乎能夠凝結(jié)成實質(zhì)性的冰寒,凍得李非言立刻傻兮兮地笑了笑,告辭道:“微臣告退?!?/br>“嗯。”冷冷嗯了一聲,穆龍軒抱著瑾之坐回主位,卻發(fā)現(xiàn)瑾之的注意力被放在一邊的檀木盒子十分感興趣,不由拿起那個龍涎香的盒子遞給瑾之。打開盒子,一股濃郁好聞的香氣撲鼻而來,再加上白玉似的龍涎香好看極了,瑾之立刻被吸引住了全部心神。瑾之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就要去拿起那塊龍涎香,穆龍軒也并未阻止,反倒是原本要離開的李非言登時緊張得瞪大眼睛,想要出聲,卻再次被穆龍軒的冷眼嚇得咽了回去,最后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那塊原本是奪位大計一部分、百年難遇的龍涎香,落入了瑾之的小手。“太子哥哥,這是給瑾之的嗎?真好看,也香?!辫p手緊緊揣著龍涎香,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穆龍軒,等穆龍軒一點頭,他就高興地笑開了,“哥哥真好。”摸摸瑾之的腦袋,穆龍軒笑著握住瑾之的手,柔聲道:“它叫龍涎香,讓柳絮為你點燃放在香爐里,會更香?!?/br>“是嗎?”瑾之驚喜地翻轉(zhuǎn)著看這塊龍涎香,覺得既神奇又好玩,因為他怎么都沒想到這個東西還能燒。“那今晚能點嗎?”仰起頭看著穆龍軒,瑾之眼里充滿了期待。“自然,送你的就是你的,無需過問我?!痹谒丸畺|西上,穆龍軒一向大方,只要瑾之喜歡,他都會捧到瑾之面前。于是,就這樣,李非言只能無奈地看著眼前無視他的一大一小,悲憤地計劃去找這塊龍涎香的替代物。誰讓他那位風(fēng)華絕代的調(diào)香美人,非絕品調(diào)香材料不出手呢?待穆龍軒準(zhǔn)備帶瑾之出門去放風(fēng)箏,穆龍軒見李非言還杵在這兒,不由眉頭微蹙,不悅地冷冷道:“怎么還在?”被穆龍軒突如其來的怒氣嚇了一跳,李非言連忙躬身告退了,將時間留給穆龍軒和瑾之二人。而經(jīng)此一事,李非言也算是初步認識到穆龍軒對瑾之的寵溺縱容,從今以后,他一定對瑾之,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作者有話要說: 養(yǎng)成的過程是沒好滴~☆、第6章出游雖是出行,穆龍軒卻一個人都沒帶,僅騎一匹單騎,就載著瑾之往郊外的綿陽山皇家園林馳騁而去。不過,在他們走之后,太子府老管家立刻派人通知了園林那邊的善德山莊,進行收拾整理,準(zhǔn)備晚膳,因為穆龍軒與瑾之會在那邊小住幾日。此時正值三月初春,天氣雖是微涼,今日卻是難得的天朗氣清,溫柔的春風(fēng)吹拂著面頰,感覺好不舒心愜意。而穆京內(nèi)外的桃樹枝兒,也似乎一夜之間便被這柔和的春風(fēng),染上了深淺不一的胭脂色,粉粉白白的妖嬈搖曳,有些含苞欲放,有些已然燦爛,自成一道天地間最為絕美的風(fēng)景。這是瑾之第一次踏出太子府,不由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新鮮極了,等穆龍軒帶他來到開滿了桃花的綿陽山,不禁美得瞪大雙眼,驚嘆出聲:“好美呀!”驅(qū)馬緩步往前行,穆龍軒一邊為瑾之?dāng)n了攏有些散開的披風(fēng),一邊笑著回答:“這綿陽山的桃林自古有名,父王登基后便劃歸于皇家,若是喜歡,以后每年都帶你來玩?!?/br>“喜歡喜歡,那太子哥哥說話要算話,不能忘哦!”瑾之是與穆龍軒面對面坐在馬上的,此時他一高興就將腦袋埋進了穆龍軒懷里,還撒嬌地蹭蹭,軟綿綿地喚,“太子哥哥……”這一聲喚得穆龍軒心都化了,不由低下頭親了親瑾之的頭頂,柔聲應(yīng)道:“嗯?!?/br>話音落,穆龍軒在路過一棵開得極繁盛的桃樹時,順手折了一枝桃花,并遞給瑾之拿著玩,他看瑾之一會兒聞聞桃花香,一會兒把桃枝兒握在手里晃來晃去,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眼里不禁也泛起了幾絲淺淡的笑意。過了一會兒,瑾之摘下其中一朵桃花,仰起頭,將桃花遞給了穆龍軒,脆生生道:“給,送給你。”哭笑不得地接過這朵桃花,穆龍軒有些無奈,畢竟還從沒人敢贈花與他,別人要送也是送寶劍、書籍、玉石,但瑾之可不會管他怎么想,還認真強調(diào):“好好收著,以后我會看的。”眉毛不受控制地跳了跳,穆龍軒在瑾之的期待下,只得好好收起桃花,這才得來瑾之的笑容。后來,這朵桃花一直安靜地躺在一個精致的木匣子里,瑾之一開始還記得不時問問這朵花的去向,后來慢慢長大也就漸漸忘了這事,而穆龍軒卻因為瑾之說的“好好收著”,一直都精心保留著,就怕哪天瑾之問起來他拿不出花來,讓這朵新鮮的濕花在時光的侵襲下變成了枯花,最后輕輕一碰,化為了齏粉。行走一盞茶的功夫,終于來到一片平地,穆龍軒將瑾之抱下馬,又取下馬上馱著的行李,取出紙鳶遞給瑾之,讓瑾之先自己去玩兒,而他則在草地上鋪上棉布,把一些小吃、甜點及水果擺上,這才走到瑾之身邊,陪瑾之放紙鳶。穆龍軒手里捏著線軸,瑾之雙手舉高紙鳶,嘚嘚地往前跑,當(dāng)一陣大風(fēng)吹來,在穆龍軒教導(dǎo)下,他手一放,紙鳶就飛了起來。“太子哥哥,太子哥哥,飛起來了,紙鳶飛起來了!”興高采烈地追著紙鳶的方向跑去,瑾之回過頭朝放紙鳶的穆龍軒笑得小嘴都合不攏了。“過來,哥哥教你放?!钡燃堷S飛得比較穩(wěn)定后,穆龍軒便招呼瑾之過去他身邊。“嗯!”瑾之點點頭,急急忙跑到穆龍軒身邊。隨后,穆龍軒蹲下來,從后面環(huán)住瑾之,手把手教瑾之放紙鳶。紙鳶越飛越高,直到在空中變成一個看不清晰的小點,瑾之才禁不住回頭疑惑地問穆龍軒,“太子哥哥,紙鳶呢?為什么都找不到了?會不會丟了?”“不會丟,線握在孤手心,飛得再高、再遠,也能收回來?!蹦慢堒幷f著,嘴角自然地微微勾起,話雖說得溫柔,眼底卻閃過偏執(zhí)冷漠的光,仿佛這話說的不是紙鳶,而且瑾之。“真的嗎?這線不會斷嗎?”瑾之自然不懂穆龍軒的深意,只擔(dān)心地看著繃得緊緊的線,就怕紙鳶線一斷,紙鳶便會不見蹤影。“不會斷。”穆龍軒斬釘截鐵地回道,開始慢慢往回收線。一直緊盯著天空,直到紙鳶的身形越來越清晰,瑾之終于忍不住拍手叫出來,“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