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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異母的弟弟愛慕,而多年未被下毒手。不過恐怕不久之后,與其被囚禁猥褻,不如自殺。反正沒有那人相伴,活著也無樂趣,不如再世輪回,可能還會與那人重逢。“對不起。……我會找到你的輪回。你能代我受罰,我自然也能伴你輪回。”猶記臨別南天門前,那人最后一眼,有著嘆息,有著歉意,雖然沒有半點他想要的情愫,但是也已足夠。倦蓮啊倦蓮,對于一個跳脫紅塵、不在六界、連生死簿上都沒有記錄的靈魂,你能怎么尋找呢?兩百年來尋尋覓覓,怕是也要倦了吧……他淡淡微笑,一如當年在南天門時,平靜而幽遠,面色如常,只是眼底深處,涌動著期待落空的失落。就這樣吧……等我輪回千年,堪破一切愛恨嗔癡,也許到時,可以放下對你的感情,繼續(xù)修佛,追求無盡之境。而你,回了魔界,仍舊過你自由自在的逍遙日子。我們從此再也不會有交集。自從萬年前鬼界劃定了界限與職責,掌生死輪回之事以后,這地方就一如既往的陰森冰冷,只有地獄里日日夜夜不停歇的鬼魂嚎泣之聲,叫人毛骨悚然,不敢靠近。總的來說,一切都很正常平靜。然而……自從兩百年前據(jù)說有西方佛陀轉(zhuǎn)世輪回千年之后,鬼界就再不曾有過安寧……“叫你們鬼王滾出來!”一人傲然挺立于閻羅殿,紅衣如血,鮮艷凜冽,紫色長發(fā)完全不符合主人性格地安靜垂落著,俊美絕倫的臉上,一雙紫眸靈動絕艷,鮮活動人。“……”閻羅殿里的眾人,俱都噤若寒蟬,不敢抬頭。那人隨手扯了一個人,不對,鬼,眼睛凌厲地瞇起來,沉聲道:“鬼王呢?”鬼差看著他近在眼前絕艷的臉,卻心存恐懼,連話都說不好了,嚇得幾乎要哭出來:“鬼王他、他……小的不、不知道?。 ?/br>那人一把將他甩在地上,也不管自己力道是不是過重,只冷笑:“你不知道?!”他彎腰低眸,溫柔微笑,語氣和煦,然而神色卻是極度的不耐與危險:“我覺得可能你魂飛魄散了之后,才是真的不知道呢。你覺得如何?”說完他還輕輕點了點下頜,似乎覺得這個主意不錯。鬼差全身發(fā)抖:“哇啊啊——”“左君大人,請你不要再欺負本王可憐的手下了?!睙o奈的聲音終于響起,解救了即將成為飛煙的亡魂。倦蓮哼了一聲:“廢話少說!我拜托你的事呢!”鬼王搖頭: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么。不過他沒那心情惹這個危險的人,于是含笑道:“左君大人,你要找的人,跳脫紅塵、不在六界,來歷都無法從生死簿上看到,哪那么容易找到?……”倦蓮就不明白了。西方佛門,確實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不在六界范圍,卻仍算是天地眾生,連如來的來歷名字都可以在生死簿上看到,可是!可是那個奇怪得連剃度都沒有的無燃,憑什么能特殊到這地步!早知道如此,他當初干嘛要發(fā)誓伴他輪回?。≌伊藘砂倌炅?,都沒有下落,這鬼界來來回回也不知光臨多少次了,依舊沒有半點頭緒!想到這里,倦蓮就泄氣了。他泄氣了,自然不能憋著,所以對于看似含笑實則難保沒有幸災(zāi)樂禍嫌疑的鬼王,當然沒有好臉色了,一個雷霆就丟了過去。鬼王連忙閃開這個雷霆,見閻王殿瞬間被毀了一半,一邊罵自己嘴賤,一邊嘆氣:“你好歹也聽我說完吧左君大人……”倦蓮一聽有戲,立刻停手看他:“有消息?”鬼王沒好氣解釋:“我翻遍了鬼界生死簿,確認沒有這個人,便只好去求地藏菩薩。本來是想問問諦聽,但是菩薩給了我一面鏡子,說是這個或有收獲?!闭f完,他衣袖一翻轉(zhuǎn),手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帶著暗紅花紋、樣式古樸的鏡子,“你可知這是什么?”言語之間還有疑惑。倦蓮一看到這面鏡子,整個人都楞了一下,繼而狂喜地拿過鏡子,鄙視他道:“這都不知道,枉你做了萬年鬼王!這……這就是據(jù)說能看到任何生靈前世今生的大相鏡?。 ?/br>鬼王聳聳肩,松了口氣:“既然是這樣,你就拿去吧。希望你以后都別再來鬼界鬧事了?!彼麑嵲跊]有那么多精力來應(yīng)付這個人,而且鬼界時不時就要花大筆錢修繕宮殿,他也扛不起啊。倦蓮哈哈一笑,心情愉快:“看在你有功勞的份上,這次的修繕費,你自己去魔界找右君要吧!”話音剛落,他已不見人影。只有鬼王哭喪著臉,嘀咕道:“與其去找右君,我還不如自己出了算了?!?/br>這魔界的人,果然是一個比一個不省心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為了一個誓言,一份愧疚,向來隨心所欲的魔界左君大人,竟然能執(zhí)著地找一個人兩百年……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報恩?☆、鳳瀟(二)人間又過去了兩個月。然而今夜的鳳國皇宮,再沒有以往的平靜。最華麗最尊貴的宮殿,無疑是鳳王的寢宮紫宸宮。此刻,一向莊嚴安靜的宮殿外面,無數(shù)火把照亮了整個皇宮,亮如白晝,鐵騎步兵守候在宮殿外,靜默無聲,卻似銅墻鐵壁,阻擋了一切出入。宮殿內(nèi),龍床前,執(zhí)戟衛(wèi)士恭敬地跪在地上,床前兩位皇子相對而站,床上的一國之君,還在昏迷不醒,臉色憔悴蒼白,身形瘦弱。“父王尚在昏迷,你卻執(zhí)意逼宮。這樣時局動蕩,你就不怕其他國家趁亂向我國發(fā)兵么。”淡淡一句,問的尖銳,卻因問的人沒有任何感情流露,而變得也平常了。就如偶遇寒暄,只是客氣而已。鳳燁驀地抓住他的手腕,收緊,直到對方因疼痛而微微蹙眉,才痛快的笑,笑里帶著執(zhí)迷不悟的血腥氣:“國破家亡又如何!我只要你!”鳳瀟與他對視,良久不語,只是不茍同的搖搖頭。那長長墨發(fā)因搖頭的動作而輕輕晃動,如靜水生波,流麗而柔滑,幾乎要晃了鳳燁的眼。已無路可退的大皇子著迷地捻起他幾根發(fā)絲,輕吻:“瀟,你終于要成為我的人了。”臉上的喜悅清晰可見。鳳瀟側(cè)頭,避開他的親吻。對方眼神一暗,陰冷道:“總有一天,我要你接受我!”第二天,鳳國換王,國舅擁兵支持大皇子即位,連株十員文臣及兩名御史。隔日,新帝即位,國號與年號不變,賜封二皇子為悟王,并為悟王在宮中敕造居凰殿,又宣稱此生不娶后,不再采選。圣旨一出,驚動天下。按理悟王既然年滿十八,今年就該出宮建府了,卻還是居住內(nèi)幃,還被敕造宮殿,加上新帝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