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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扒外的家伙,立刻勃然大怒,在他的一把怒火里同時還夾雜了不少的心酸之情。 “當初為了找條品相好的柯基,我特么辛辛苦苦開了五小時車把它從鄰市抱回來,”鄧黎屈指彈向狗崽鼓起的腦門,“我這走了幾天,它就不認我了,老子命怎么這么苦啊?!?/br> 小狗崽窩在宋月笙的懷里,眼睛不敢看他,也不說話。 宋月笙見他情緒激動,出言安慰道:“我再賠你一條柯基。” “不養(yǎng)了!”鄧黎甩手道,“再養(yǎng)就養(yǎng)藏獒,把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都咬死?!?/br> “那賠你一個女人?”宋月笙嘴角上揚,說話時他拖長語調(diào),對癥下藥起來。 “這個可以考慮?!编嚴韬叩?,他指指胖團,“你就跟著這個潔癖狂魔吧,老子自己吃香喝辣的去?!?/br> 說起潔癖,鄧黎不由抬眼問宋月笙道:“它真沒在你家亂拉?” 宋月笙道:“你剛走沒多久那會兒,它拉了泡尿,后來都很乖地在廁所上?!?/br> “靠!”鄧黎氣憤不止,他跳腳道,“這狗一定是針對我,白疼它了?!?/br> 見到鄧黎面上隱約帶著沮喪,周鷺終于于心不忍地舔舔他的手,輕輕“嗚”了下。 “媽的,你可憐我嗎?”鄧黎推開它的小腦袋。 他嘴硬心軟,在小狗崽看向他的黏乎乎的目光里,還是不免嘴欠地指導起宋月笙:“胖團身體不是很好,寄養(yǎng)在你這兒之前得的細小剛剛?cè)?,它還有兩針疫苗和一針狂犬沒有打,你要是真打算在家里養(yǎng),這些都得知道?!?/br> 宋月笙輕輕擼順胖團的毛,疑惑道:“細小是什么?” “小奶狗容易得的病,它之前在犬舍染上的,花了好幾天搶救呢。”說起這些,鄧黎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你想好沒,真要養(yǎng)?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要是養(yǎng)不起,老子咬著牙也要把它帶回去?!?/br> 宋月笙聞言又低頭看了看懷里的胖團。 胖團正眨巴著眼,見宋月笙看它,它咧開嘴,露出幾顆白白的小乳牙,對著他笑瞇了眼。 鄧黎逼他回答的時候,宋月笙自己也在下決心。他揉揉向他蹭過來的帶有討好性的小狗頭,笑了起來,緩慢開口道:“留下吧,我養(yǎng)。” 聽到這話的周鷺方才呵出一口氣,腦袋如釋重負地歪在宋月笙胸膛前。剛才有那么一刻,她多怕宋月笙改變主意不要她了。 宋月笙可不能不要她,現(xiàn)在她的身體還躺在私家醫(yī)院里,宋月笙是目前周鷺能接觸到的最直接領(lǐng)導者與探病人,而且,有關(guān)今晚,有關(guān)綠帽……周鷺也是真的想弄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中秋快樂寶貝們(*/ω\*) 其實,這就是傳說中的第三次,沒有大家想的那么神奇辣~ 在這個舉家合歡的日子,讓我們一起給發(fā)(被)光(戴)發(fā)(綠)熱(帽)的親爸點蠟?zāi)В?/br> 第16章 周鷺和宋月笙分手的那段時間,周鷺剛拿到金蛇獎影后,是事業(yè)最如日中天的時候,那天,宋月笙約上她到一家小酒店吃飯。 酒店靠著江邊,風景壯麗,是會員制消費,旁邊還有一家釣魚池, 這樣的環(huán)境剛好適合正聲名鵲起的周鷺,她到時,宋月笙已經(jīng)坐在位置上,點好了菜,還額外叫了瓶紅酒。 那天的情形周鷺記得很清楚,宋月笙先是與她說了些有關(guān)她事業(yè)上的日常,隨后便有意無意地聊起了他自己,“像我這樣不驕奢yin逸,還不染壞毛病的富家子可不多,你要不把眼睛放亮一點,只能害了你的前程。” 周鷺認識宋月笙挺久,雖然知道他這個人像條穿著花衣服的大尾巴狼,一向自我感覺良好,但是沒想到他能面不紅心不跳地自夸地那么理所當然。 周鷺當時心情正差,因為宋菁才找過她,聽到宋月笙把話說得那么重,心里也有點賭氣:“我聽不太明白你的話?!?/br> “你這么冰雪聰明,能懂我在說什么?!?/br> “抱歉,我真沒弄懂?!?/br> “那我再點明一些,”宋月笙道,“小鷺,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重新想我們的關(guān)系,凡事有得必有失,太過貪心,只會什么都得不到。” “人想紅沒有錯,但是要注意方式方法,否則,容易走歪路。” 就是這話把周鷺徹底惹急了。宋月笙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語調(diào)雖然柔和,字里卻句句帶刺,她完全沒想到宋月笙今天約她來是要講這些話。 “宋先生,請問我貪心你什么了?”周鷺道,“既然你這樣說,我也的確應(yīng)該識相一點?!?/br> 然后,兩人越談越糟,直到有一方提出了分手,局面到了完全不可扭轉(zhuǎn)的地步。 現(xiàn)在想想,或許是她先入為主。難道宋月笙并不是要有意折辱她,那天他綿里藏針的原因是覺得她讓他頭頂一片青天了嗎? 周鷺隱約回憶起那天餐桌上宋月笙特地點的一盤西藍花來,對這個印象深刻是因為他從沒點過這個菜,周鷺為此還特地問他怎么換口味了。 宋月笙的回答也很耐人尋味:“我只是跟隨你的步伐?!?/br> 她的步伐,她換口味的步伐嗎? 周鷺越想越驚,感覺自己好像摸到了真相的冰山一角,唯一還困惑她的就是她到底什么時候糊里糊涂給宋月笙戴過一頂綠帽子,是宋月笙親眼所見的嗎? 而且分手之后他和沈蘊的那么一段鬧得人盡皆知又怎么解釋?一想到沈蘊,周鷺便覺得剛剛涌上來的一腔熱血莫名涌下去了一點。畢竟,宋月笙不只捧紅過她一個人,有些事情也不是只為她做過。 周鷺耷拉著腦袋,覺得不能憑著今晚簡簡單單的幾句對話就被動搖軍心,宋月笙是她的前金主,金、主。 準確來說甚至連個“前男友”的頭銜都算不上。 當務(wù)之急還是跟在宋月笙身邊最為重要,至于其他的情情愛愛,還是等她變回了周鷺再去苦惱吧,反正宋月笙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她是狗。 想到這兒,柯基犬便將頭埋進小瓷碗里,將宋月笙剛切給她的西瓜塊“吧唧吧唧”啃了。 輕輕脆脆的聲音從狗崽子的嘴里傳來,紅色的汁水在口腔中四處飛濺。 宋月笙掃了一眼吃東西也鬧出如此大動靜的狗崽,他蹲下身,捏捏它的下巴:“怎么像個小土匪一樣?!?/br> 小狗崽晃晃腦袋,一會兒功夫,便把碗里的西瓜全部解決個干凈。 宋月笙用毛巾幫它將嘴邊紅色的西瓜汁擦去,同時還給它灌輸新的“寵物守則”:“之前我是幫鄧黎養(yǎng)你,現(xiàn)在你做了我的狗,我們來重新定規(guī)矩。” 什么,還有規(guī)矩?規(guī)矩是什么,不能吃就別說了! 狗崽“嗷嗚嗷嗚”地叫喚。 “首先,不許在家里隨地大小便,其次,不許再咬板凳腿?!彼卧麦习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