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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的屁股,而后在胖團(tuán)轉(zhuǎn)頭過來之前迅速地收回了手。 胖團(tuán)沒找到始作俑者,只好晃著腦袋左動右動,十足的傻狗相。 宋月笙見面前的小狗崽和鄧?yán)枰桓薄昂霞覛g”的樣子,眼不見心不煩地收回視線,他慵懶地靠在座椅上,慢慢將一整杯咖啡喝完了。 —— 周鷺晚上睡覺之前就覺得頭有點暈,或許還是晚餐吃油了的原因。她晚上實在沒管住嘴,讓小鄒去樓下餐廳另打包了幾個新鮮菜。太久沒吃過葷類的大魚大rou,周鷺第一個反應(yīng)是有點惡心,草草嘗了幾口解饞就沒再往下吃了。 好不容易保養(yǎng)好的身體可不能因為這個前功盡棄。 所以這晚,周鷺?biāo)靡苍纭K裉炷芩闶菑脑绲酵響?yīng)酬了一天,夜晚歇息的時候睡得很沉。 周鷺自從從醫(yī)院醒來之后,每晚的睡眠就不盡如人意,半夜里常常因為想要急著翻身而醒。 今晚倒是踏實。 夜色如墨,層層霧靄從天際中擴(kuò)散開來。夜空沒有銀月也沒星星,只有從這座不夜城閃爍的燈光里,才能看到醫(yī)院走廊上白色的墻皮與瓷磚地。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影從寬闊的走廊盡頭走到中央,而后緩緩消失在了某間病房里。 第二天,曉日初升。 周鷺在半睡半醒間就覺得自己睡的床比昨晚多了幾絲涼意和摩擦感,屁股好像兜不住似的,層層疊疊的rou一直在往下墜,甚至還有被卡住了的感覺。 什么情況? 周鷺渾渾噩噩地睜開眼睛,面前的景象讓她久久不能回神。這鐵欄桿一樣的是什么東西,籠子嗎? 周鷺緩緩伏下腦袋,不出意料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變成了白色的rou爪子,她輕車熟路地將爪子伸向脖子中央,發(fā)現(xiàn)那里還有一個熟悉的粉紅蝴蝶結(jié)項圈。 這……是又成胖團(tuán)了? 周鷺淚流滿面地四爪伏地,她把險些被卡住的屁股rou從縫隙里挪出來,大張著眼睛望向外面世界的景象。 白色的墻以及不遠(yuǎn)處的籠子里別的病友狗,證明她現(xiàn)在很有可能也處在醫(yī)院里,只不過是獸醫(yī)院。 周鷺拱拱鼻子,伸出兩只前爪把鐵籠子扒拉地轟轟作響。 她探著狗頭到處張望——人呢,宋月笙呢?! 宋月笙沒見到,倒是聽到動靜的獸醫(yī)匆匆趕了過來。他打開籠子門,一手拉著小狗崽的小胸脯,抬起它的胖胳膊塞了一個體溫計進(jìn)去。 “量個體溫,今天掛最后一針鹽水,下午就能和你爸回家了啊?!鲍F醫(yī)撫摸著小狗崽的腦袋,朗聲安慰。 周鷺煩躁地“嗷嗚”了好幾聲,此時此刻一百萬句mmp都形容不了她cao蛋的心情。 她偏著頭,前后爪并用地?fù)潋v來撲騰去——誰能告訴她這是為什么? 周鷺帶有搗亂性質(zhì)的用爪子輕錘鐵欄桿,大腦思路逐漸回到清晰的那一面上。 按照最開始的分析來看,靈魂互換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她之前的想法是,只有其中一個受傷才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 周鷺埋頭看向自己爪子上粉紅的rou墊,一個驚悚的設(shè)想在她腦海里緩慢成型。 如果說這種設(shè)想成立,既然身為胖團(tuán)的她現(xiàn)在并無生命危險,那是不是說明醫(yī)院里的“周鷺”…… 周鷺猛地從地上彈起,她呆呆地咬著爪爪,不敢再強(qiáng)迫自己想下去。 獸醫(yī)適時地從她咯吱窩底下取出體溫計來,他蹭了蹭小狗崽的鼻頭,見到上面濕潤的感覺又隱隱出現(xiàn)了,才開口說:“還有點燒,我們再打個針針就好?!?/br> 趁著小狗崽在胡思亂想,獸醫(yī)很快地給它套上伊麗莎白圈,一氣呵成地給它掛上水,然后安撫性地摸了摸它的腦袋:“乖?!?/br> 周鷺伸出長舌頭,一口口地舔著自己身上的毛,胖團(tuán)淡黃色的毛發(fā)被她糾結(jié)在了一起,成了一團(tuán)雜亂又濕漉漉的毛線球。 周鷺覺得自己的腦子現(xiàn)在就和這團(tuán)毛線球一樣亂,到處都是被阻隔了的死胡同,根本就沒有生路。 她被困在項圈里的腦袋死氣沉沉地趴在冰涼的鐵欄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呼氣吐氣。 直到小狗崽的鹽水快被掛完了,打扮地格外干凈整齊的宋月笙才和穿著一身嘻哈風(fēng)的鄧?yán)枰黄鸪霈F(xiàn)。 “嘿,胖團(tuán),把拔來接你回家了?!编?yán)枵骂^頂軍綠色的大帽子,笑嘻嘻地與正被拔針的小狗崽敬了個禮。 周鷺覷著小狗眼,淡淡看向他,而后又用滿懷深情與求救的眼神望向宋月笙。 她昂著頭,把嘴巴張得圓圓的,乖巧地喊了聲“嗷”。 宋月笙本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長長地停頓了一下,他忽然瞇起了他那雙意味深長的桃花眼。 宋月笙兩手各插了一半在褲兜里,他懶散地踱步過去,偏頭看了看胖團(tuán)。 周鷺趕快趁此機(jī)會獻(xiàn)殷勤。 她只有跟著宋月笙回去才有機(jī)會解謎團(tuán),要是不小心被鄧?yán)鑾Щ丶?,只怕她再沒有重見天日的時候了。 想通了的周鷺眨著她漂亮的眼眸,不躲不閃地和宋月笙那雙彎起來的眼睛細(xì)細(xì)對視。 “嗷嗷?!敝茭樆沃w長出了朵喇叭花的腦袋,乖巧地伸爪子拉住宋月笙的衣角。 宋月笙低頭瞥見放在自己衣角上的爪子,上前一步打開籠子門。他睜大半睜不睜的眼睛,凝神注視著咧開嘴的小狗崽,臉上的表情隨即變了。 鄧?yán)枰娝卧麦嫌每传C物似的眼神看胖團(tuán),莫名其妙地開口說:“你做什么小宋爺?” 宋月笙沒搭腔,他伸出一根修長的食指,輕抬起小狗崽圓潤的胖下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打量了它一遍。鑒于宋月笙之前有過一次太深刻的被咬教訓(xùn),鄧?yán)杳φf:“小心啊!” 說著說著,鄧?yán)柽€準(zhǔn)備伸出手阻止胖團(tuán)那無處下口的白色犬牙。 倒是宋月笙不慌不忙地,他低低笑了笑,剛準(zhǔn)備收回手,卻見小狗崽飛快地低下頭,然后揚起兩只前爪一左一右地包圍住了他細(xì)長的手指。 鄧?yán)璧蓤A眼睛,他隨手把帽子甩到一邊去,圍著胖團(tuán)四處打著轉(zhuǎn)轉(zhuǎn):“我靠,什么情況?” 宋月笙略略掃了鄧?yán)枰谎?,他用指尖逗弄著胖團(tuán)抓住他手的粉乎乎的rou墊,忽然覺得鄧?yán)枳蛲碚f的話還是有幾分歪理的。 養(yǎng)狗就是圖個樂趣。到底什么是樂趣呢?比如說這一天一個樣的小狗崽。 周鷺見宋月笙臉上的神態(tài)逐漸趨于正常溫馨,便松開了自己的前爪,她撓撓有點癢的粉肚皮,眨著烏黑的眼珠子看他。 宋月笙拖著嗓子開腔道:“老鄧,我要是沒覺得錯,胖團(tuán)今天大概是不會和你回家了。” 鄧?yán)枘樕铣霈F(xiàn)異色,因為不止宋月笙這么覺得,他自己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鄧?yán)柘氩煌ò ?/br> 這狗崽子晚上是被人灌了迷魂湯嗎,怎么變心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