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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會反鎖這個門的狗一定是個身高馬大、力氣十足的霸氣犬,完全沒想到是一條小柯基干出來的事情。 他還有點怕地說:“那你一定要和它說好,等會兒我們進(jìn)去了別讓它咬我們?!?/br> 宋月笙瞧著他臉上單純的神色,正經(jīng)八百地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記者書:提問,為什么看到內(nèi)褲會咽口水呢? 周鷺:你憋做標(biāo)題黨,我是緊張! 記者書:提問,為什么要用爪子摸小宋爺胸? 周鷺:說了是爪子打滑,打滑! 記者書:提問,喝羊奶的時候想到了什么東西所以不想喝了? 周鷺:……蟹蟹大家的觀看,今天的訪談到此結(jié)束。 ps:以后沒有按時更新的話,當(dāng)天在該章留言的寶寶都會得到補(bǔ)償?shù)募t包一封~昨天的已發(fā)~ 第45章 宋月笙家里的防盜網(wǎng)一被鋸出縫, 兩個隊員就下了窗戶,身先士卒地鉆進(jìn)了客廳里去。有點怕的那個走在后頭, 隨時提防著會忽然沖出咬人的惡犬來。 結(jié)果兩人一直從客房走到大門口,除了狗籠子和嬰兒床什么都沒看到, 直到他們打開了反鎖的門,還是沒有見到一根狗毛。 最先說話的年輕小隊員覺得自己感情上受了欺騙, 他對宋月笙說:“你騙人, 你家根本沒狗。” 宋月笙皺眉。因為著急,直接穿著皮鞋踩進(jìn)客廳, 他環(huán)視了周圍一遭,最后不負(fù)眾望地在小小的板凳下面發(fā)現(xiàn)了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 正拿著爪子抱著自己狗頭的周鷺。 宋月笙:“……” 真丟人。 周鷺其實也不想這么丟人的。只是一想到宋月笙馬上回來, 而且還知道自己反鎖了門的事情,她就覺得她這一身狗rou怕是過不久就要皮開rou綻,所以還是低調(diào)一點, 別鬧太張揚(yáng), 這種時候當(dāng)然保住狗命更要緊。 宋月笙見小狗崽只是藏起來, 而不是出了危險, 心里多多少少還是緩了一口氣出去。雖然臉上沒光, 他還是對辛苦跑來的隊員們道了聲謝。 隊員撓撓頭,看到小柯基的真面目之后, 非常震驚:“小小年紀(jì)這么能干,你家狗是個狗才啊?!?/br> 二十多歲的人了,搗亂的本事還能和幾歲的熊孩子一樣大。宋月笙也覺得周鷺是個狗才, 狗中蠢材。 等消防隊員們走了之后,宋月笙邊找人商量好明天過來重新安防盜網(wǎng)的事,邊把板凳下面的狗崽子拎了出來。 周鷺的短尾巴輕輕在屁股后面晃著。她用屁股蹭了蹭板凳腿,確認(rèn)rourou和毛都不是臟兮兮的之后,忽然在地上翻了個身,眨眨眼睛,主動地把自己肥厚的小屁股對向宋月笙——喏,給你摸一下,別打我好不。 宋月笙掛掉電話時,就見一向視屁股如命的小狗崽不知發(fā)了什么抽。不僅以一個格外魅惑的姿勢對著他,而且小屁屁還在有規(guī)律地彈啊彈,一副任人予以欲求的模樣。 宋月笙:“……” 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 他先試探地用手敲打了一下小狗崽的背部,他聲音古怪地問:“知道自己做錯事了嗎?” 知道了!這不是在給你摸屁股嗎! 周鷺有意地又聳聳自己的“黃色小面包”,示意宋月笙可以上手了。 宋月笙從鼻息里呼出一口熱乎乎的氣,他唇角微勾,聲音平平穩(wěn)穩(wěn)地:“怎么,你這是打算賣掉喜兒還債?” 周鷺扭過狗頭看他,滿臉的“你別侮辱我了,要摸快摸”的羞憤。 宋月笙居高臨下打量她,卻遲遲不動手。 這種感覺就像是小時候每次打屁股針之前,你知道這一針會很痛,可是護(hù)士jiejie還怕折磨你不夠似的,反復(fù)給你擦酒精,就是不把針孔撅進(jìn)來。給個痛快也好啊! 周鷺沒耐心了,她晃晃身子,用粉肚皮摩擦著地,決心繼續(xù)回板凳底下趴著去。 誰想身子剛一動,小屁股倏地被一只大手捉住了,他還使壞地捏了捏她尾部的rou。 好癢哦,還酥酥的。 小狗崽的身體像得了痙攣一樣,本能地蹬了蹬腿。她動動爪子,把自己因為緊張而挺立著的耳朵給扒拉下來。 她縮起四肢,將自己團(tuán)成了一個柯基球。 給你摸了屁屁,今天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以后不許再因為這個打我哦。 周鷺痙攣不停的身子好不容停下了抽抽,她扯著宋月笙的褲腳,“嗷嗚”幾聲。 宋月笙沉默地看看她,他將小狗崽的臉搓圓捏扁,好懸才把哽在喉嚨口的“小鷺”兩個字咽回去。 宋月笙覺得周鷺要是每天這么誘惑他,他就要忍不住了。做人的時候怎么沒見她這么積極過? 宋月笙兩指扣扣小狗崽的腦袋,從狗糧袋里盛出一勺狗糧給她吃。 他今晚有飯局,回來之前是用過餐的,本來擔(dān)心晚回來了家里的狗崽沒人投喂,肯定要餓著,所以路上才匆匆忙忙地開車,沒想到因為門的事情又起了一番波折。 宋月笙口吻正經(jīng)地說:“餓壞了吧?!?/br> 一下午偷著吃了好幾個布丁和磨牙棒的周鷺覺得其實還好,還能再忍一忍,但是宋月笙既然這么說了,她還是適時地表現(xiàn)出了幾分恰到好處的可憐與乖巧來。 她用軟乎乎的爪子揉揉眼睛,板著小胖身子哼唧了幾下。 宋月笙摸著她的小狗頭,緩慢開口說:“我下午有事,去見了戴澤南。” 周鷺的瞳孔里神色微閃,想起昨晚偷看到的那條短信,很容易想通了前因后果。 這么說,好像下午又多心了。 她用狗頭蹭蹭宋月笙,以表示對他的歉意與撫慰。 周鷺自己也覺得,她對他似乎總有根深蒂固的成見在。其實說起來,宋月笙除了和沈蘊(yùn)那次稍微張揚(yáng)了點,別的時候都算低調(diào),也沒染上那些個富家子的壞習(xí)慣。怎么老就以為宋月笙的達(dá)令特別多呢。 周鷺仰起腦袋,瞇著小狗眼凝望他。都說美色誤人,男人長了一張俊臉,大概就和女人長了一對大胸一樣,是自帶風(fēng)sao的大殺器。 宋月笙沒感覺出小狗崽復(fù)雜多變的內(nèi)心情緒,他坐在瓷磚地上,慢條斯理地說:“我和他聊了聊。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多,而且,他和我說,他那晚見到的護(hù)士,大概率不是圈內(nèi)人?!?/br> 戴澤南比周鷺出道還早,真正一步一個腳印爬上去的。他是雙料影帝,交友面比周鷺廣,見過的人自然也比周鷺多,對圈里人有天生的職業(yè)敏銳。 戴澤南說護(hù)士不是圈內(nèi)人,這句話周鷺確實相信。倒不是全因為戴澤南,要真有人害她,周鷺也不認(rèn)為那人會傻到找一個公眾人物親自出馬,所謂金發(fā)護(hù)士多半只是被找來的一個外界托手,要從她身上找線索恐怕有難度。 周鷺撓撓臉,她舔舔厚實的爪子,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