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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主任也說了,腰椎損傷臥床三個月基本能恢復(fù)不少,從四月份到現(xiàn)在,五個月都過去了。 應(yīng)該會逐漸康復(fù)起來。 周鷺剛爬上病床,被子還沒蓋好,就見到宋月笙大搖大擺地穿著和她一樣的病號服,從病房外面開門進來。 然后,他無比自然地躺上了剛才小護士新鋪的床單上。 靠,周鷺看傻了眼。 這是什么情況??玩cospy?!還是……傳說中的大招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宋爺:過獎了,中級招數(shù)而已。 以及,昨天大家的求科普我都看到了,但是這讓我怎么科普??!【捂臉羞答答】 其實小鷺躺床上,然后腰下墊個枕頭之類的,只要小宋爺努力不太生猛,emmmm…… 第62章 周鷺艱難地咽了下口水, 出于對他身上病號服的尊重, 她一手虛指了指他, 還是先關(guān)切地問了一句:“你, 病了嗎?” 本來以為宋月笙至少會端著臉皮說句實話, 沒想到他左手胳膊橫著黑色襯衣,右手同時把衣服領(lǐng)上最上面的兩顆紐扣解了開,他鄭重其事點點頭, 嗓子聽著倒是沙的:“感冒了, 還有點發(fā)燒。” 發(fā)燒你還解扣子????!以為別人都是傻的嗎! 周鷺見他面色紅潤, 好像誰不知道他鎖骨有多性感似的, 頓時對這套發(fā)燒論嗤之以鼻。 認定這是宋月笙拿出來的新套路。 “哦, 發(fā)燒啊, 腦子燒糊涂了嗎?”周鷺問人先問人腦, 半諷刺地說了一句。 宋月笙認真揉了揉太陽xue,聞言后鎮(zhèn)定自若地點點頭:“有一點。小鷺啊,晚上我要是燒糊涂了, 做些不太清醒的事情, 你可一定記得保護自己?!?/br> 周鷺:“……” 臉真大,這順話說話的本事也是沒誰能比得上了。 不過, 聽起來好像有點危險,像是身邊放著一條隨時會變成狼的哈士奇一樣。雖然,這是條并不會變狼的危言聳聽的哈士奇。 宋月笙說完話,非常自然地把他明早要穿的衣服掛在衣架上,和周鷺的衣裙掛在了一起。掛好之后, 他才邁開腿,慢吞吞溜達到了第二張床旁邊,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小宋爺這么大派頭,發(fā)燒就住院,怎么來和我擠,不干脆找間單人房住?!敝茭樢娝桓庇朴迫粶蕚溟L住的樣子,內(nèi)心就壓抑不住想要狂扁宋月笙一頓的欲望。 她開始找茬:“還有這醫(yī)院,讓一男一女住雙人病房,傳出去了影響多不好。不是惹人投訴嗎?!?/br> 面對周鷺的暴怒,宋月笙笑臉相迎,他拖著嗓子,一一解釋說:“小鷺,我就住幾個晚上,醫(yī)院病房不夠,別難為他們了。” 他找了一個典型的沒人信的借口,或許連借口都算不上,就是姓宋的忽然想到,順口便胡謅的。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周鷺要拿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沒辦法了,誰能想到小宋爺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宋月笙當(dāng)然不能按照老方法追女人了。現(xiàn)在他有兩大優(yōu)勢,一是小胖鷺寄養(yǎng)在他家時二人重新培養(yǎng)出的親昵感,二就是周鷺現(xiàn)在身子虛,而且仁愛又有他參股。再不走點后門把這女人哄回來當(dāng)老婆,下次再有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時候去。 他見周鷺不講話,桃花眼極有耐心地彎了彎:“小鷺,沒病房住,你總不能趕我去流落街頭吧?!?/br> 吼,還流落街頭,張嘴就漫天畫葫蘆的人又出現(xiàn)了。 周鷺轉(zhuǎn)臉看他,正準備采取點“口頭”的強制措施,讓這個男人幡然醒悟,自己灰溜溜滾蛋時,就見到宋月笙從錢夾里取出了一張老大的相片。 看周鷺正好轉(zhuǎn)過了頭來,宋月笙便把相片拿出來給她看:“回去之后,我仔細想了想。既然當(dāng)初的事情是一場誤會,那張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房卡也沒有繼續(xù)存的必要了。所以我洗了一張胖團的照片,聽說狗能招財,放錢包里剛好,這尺寸也能對上?!?/br> 宋月笙毫不避諱地將他洗出來的照片大方地展示給周鷺看。 如果不是見過胖團并且對它十分熟悉的人,是無法通過照片準確判斷出這是胖團的。 因為整張照片,胖團的小屁股占了幾乎大半個篇幅,除此之外,占比例最多的就是它那雙來回蹦跶的粗肥小短腿,而胖團那張萌嘟嘟的小臉,只有一對粉耳朵出了境。 什么毛病這是! 見周鷺在疑惑,宋月笙烏黑的眼眸輕輕一轉(zhuǎn),他半瞇著眼笑說:“這是你第二次爬到我床上睡覺時候我拍的,可愛嗎?” 周鷺:“……” 謝謝,除了最后那句“可愛”,其他的她都不想知道。 宋月笙輕言細語地說:“時隔三年,再次得到這樣的機會,應(yīng)該好好紀念一下,對不對?” 對你個大頭! 如果床邊有個鐵榔頭,周鷺一定毫不猶豫地扔過去將這“嘰嘰呱呱”不停的宋月笙砸個腦袋開花。 她……怎么就被他抓住了把柄呢??!痛心疾首! 周鷺捂著小心臟,過會兒,她掀開被子下了床。因為羞憤加心焦,她直接赤著腳拿起果籃,在兩張床之間豎起了一排防御僵尸入侵的小型“堅果墻”。 “楚河漢界,晚上誰過界了誰就要被沒收作案工具?!敝茭槻逯嵵仄涫碌亻_嗓說。 宋月笙視線飄忽,眼睛盯著瓷磚地。雖然看的方向是地上的一排小果果,但是眼尾的實際目光卻放在了那雙赤白的小腳上面。 周鷺被盯了一會兒,看宋月笙毫無反應(yīng),再順著他的視線一轉(zhuǎn),才明白過來他腦子里在想什么歪七八遭的鏡頭。 她有點窘迫地蜷起了圓潤的腳趾,穿上拖鞋,背對著宋月笙用毛巾擦了擦以后,迅速爬上了床。 沒熱鬧看了。 宋月笙這才將視線放在負有艱巨任務(wù)的果子上面,他嘴角一勾,根本沒往心里去:“好,知道了。不能過界是吧?” 見宋月笙多多少少還是聽了一點,周鷺點點頭,她喝了口水說:“我睡覺了。你晚上別作妖?!?/br> “我哪有妖做?!彼卧麦项D了頓,他抬起眼皮,笑紅了臉,“晚上要是做噩夢,夢里有妖怪找你,可以來找我。我這兒有金箍棒。” 周鷺翻了個身,直接拿屁股對著他,對這人的黃段子視而不理。 宋月笙雙臂打開,兩手墊在腦袋后面。他靠著床頭,悠然說道:“我記得以前,你睡覺不太老實,尤其是睡熟了之后。好幾回忽然纏上我的腰,我都以為是你做噩夢?!?/br> 周鷺持續(xù)不理,只是臉色紅了紅。她又翻身,仰面朝天。 宋月笙繼續(xù)道:“窘迫的時候,你還喜歡蜷著腳趾,就和剛才一樣。每回我在上面……” “宋月笙!”周鷺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