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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要宋月笙一句話——只有你一個。 宋月笙揉著她的腦袋,明顯感覺這句“月笙”的意義比原來要風(fēng)情萬種,他把她頭發(fā)整個揉亂成了鳥窩:“還感覺哪里不舒服嗎?” “腦袋,有一點暈?!敝茭槹阉繁獾淖ψ优查_,她說,“有點想睡覺?!?/br> 宋月笙點頭,他指了指客廳深處的方向:“去床上睡吧,床鋪枕頭都是干凈的?!?/br> 周鷺答應(yīng),迷迷糊糊地要起身時,忽然一頓,想起了剛才宋月笙在沙發(fā)上猴急的模樣和他下半身“本能”的反應(yīng),周鷺又栽了回來,她搖頭:“不去了?!?/br> 宋月笙好笑,逗她說:“怎么不去了,我前兩天回來剛換的床單,沒睡過,而且比醫(yī)院的床要大。床單上還有你最喜歡的喬巴?!?/br> 周鷺現(xiàn)在雖然智商不是平時水準(zhǔn),但是直覺哪里不對,她避重就輕地說:“我先去一趟衛(wèi)生間?!?/br> 宋月笙見她站起來的時候有點不穩(wěn),害怕她再一個不小心摔了,連忙要上去扶:“你一個人,去得了嗎?” “怎么去不了,我還能唱歌?!敝茭樅吡藥拙洹澳戏焦媚铩钡恼{(diào)子。她是音樂系出身,嗓子不錯,配上她那歪歪扭扭的身段,還真有個唱跳俱佳的模樣。 雖然是“醉舞”,但是宋月笙仍然看得津津有味,以免周鷺?biāo)さ?,他還是緊隨其后地站在一樓廁所門口開始等。 結(jié)果等了快十分鐘,里面什么動靜都沒有,甚至連沖水聲都沒傳出來。 宋月笙敲了敲玻璃門:“小鷺?!?/br> 沒動靜。 宋月笙有點擔(dān)心,鑒于上次仁愛的經(jīng)驗,他現(xiàn)在杯弓蛇影地厲害,害怕他家該不會被什么人潛入了吧? 他又接著敲門:“小鷺,我進(jìn)來了。” 依舊沒動靜。 宋月笙等了一分鐘,見真的沒有任何聲音傳來。他心急地推了推門,周鷺并沒給門上鎖,只是虛虛掩著,一推就能開。他大跨步走進(jìn)去,結(jié)果看到小家伙居然靠著廁所水箱,睡著了。 幸好昨天才找了保潔來打掃,幸好馬桶蓋是閉著的…… 這尿遁的方法也是非常獨一無二了。 宋月笙邊笑邊走上前,他直接摟著她的脖子,將她整個身子打橫抱起,一步步走回了客廳旁邊的房里。 宋月笙這張床是2米寬的設(shè)計。他雙膝跪在床上,將睡得死死的周鷺放在床鋪里面的位置,自己則睡在了外面。 躺上去之前,宋月笙稍作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上衣給脫了。他穿的是襯衣西褲,以免醒來變成腌菜,講究些比較好。 怕周鷺膈應(yīng),脫褲子之后他又穿了條短褲在內(nèi)褲外面,套短褲的時候宋月笙看了看“蓄勢待發(fā)”的小小宋一眼,又扭頭看著床上的周鷺。 最后一狠心,一嘆氣,小心翼翼地將蓬勃的小小宋塞進(jìn)內(nèi)褲里,合衣上了床。 等周鷺再次醒來時,天已經(jīng)由白轉(zhuǎn)黑,因為喝了點蜂蜜,所以醒來沒有宿醉那么痛苦。 周鷺轉(zhuǎn)轉(zhuǎn)脖子,看到宋月笙正躺在她身邊,靠著床墊裸著胸膛玩手機(jī),而自己的右手……好像……摸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上面?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了,嬰兒車大家喜歡上嗎? 第68章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 周鷺疑惑地用手指戳了戳, 然后感受到那東西極有靈性地彈了彈, 算是對她的回復(fù)。 周鷺:“……”可不得了。 她迅速縮回手指, 裝作自己剛才是在夢游。 還不等她做完裝睡準(zhǔn)備, 頭頂忽然傳來一聲輕笑:“醒了?” 不,沒醒! 周鷺悠悠打了個哈欠,仿佛是剛被宋月笙這一句話驚醒, 她若無其事收回手, 偷偷在床單上蹭了蹭:“幾點鐘了?” “快七點, 醒了的話我們出去吃飯?!彼卧麦戏畔率謾C(jī), 胸膛仍是赤/裸的, 他腰間精瘦, 一眼看去就很結(jié)實雄厚, 說話的時候肌rou似乎還輕微地動了動。 周鷺不敢仔細(xì)睜大眼睛看他。這時候她恨起了自己雙眼1.5的視力,她要是個高度近視多好。不管肌rou肥rou,反正總是白花花一片, 也不會讓人如此臉紅心跳。 周鷺埋頭看著被窩說:“那你先起來?!?/br> “又不是沒見過, ”宋月笙勾了勾唇,“而且你都穿著衣服呢, 你見過誰吃糖,是不剝糖衣的?!?/br> 他把她比作糖……是什么居心! 周鷺裹著被子,九月的天里,她也不怕熱,生怕什么時候一不留神給人含化了, 她催促:“你先起來?!?/br> 宋月笙略微地向左轉(zhuǎn)了個身。本來在周鷺的角度上,她只能看到他窄瘦的側(cè)腰。這下好了,轉(zhuǎn)身之后,他頓時變成了“坦胸相對”。 周鷺:“……”為什么和說好的不一樣。 “小鷺,”宋月笙使壞地在她腰間輕輕戳了一下,他挑眉,“起來之前,你先告訴我。你剛才,戳我做什么?” 周鷺滿臉無辜:“我沒戳你,那是夢游。你之前不也說我睡覺不老實嗎?!?/br> 宋月笙萬萬沒想到自己在醫(yī)院里隨口調(diào)戲她的話居然成了打自己臉的借口,他懶洋洋地笑:“確實不老實。你不知道,剛才你使勁往我懷里鉆,還要枕著我的手睡覺,我半邊胳膊都被你壓麻了?!?/br> 周鷺才不信! 宋月笙這家伙巧舌如簧,沒有的事情能說成有,一分真相能被他添油加醋說到十分,還往他懷里鉆。她都暈成了那樣,即使是真的鉆了鉆,也多半是把他當(dāng)成人形抱枕,可沒其他心思。 周鷺含糊地嘟囔了一聲:“我沒有,你別想騙我?!?/br> 宋月笙吹了一聲跑調(diào)的口哨:“我騙你做什么,就是因為你亂跑,我一下午都沒睡好。” 周鷺剛想回一句“你怎么沒睡好”,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大腿根處被什么東西輕輕地抵住了。 宋月笙單手支著頭,他掃了眼越睡越往被子里滑的周鷺,眉眼都要笑成了一團(tuán):“本來已經(jīng)要壓下去一點了,被你一戳,又起來了?!?/br> 后面的話宋月笙沒有明說,可他那意猶未盡的語氣擺明顯示了四個字——“你要負(fù)責(zé)”。 周鷺一覺醒來,什么都沒做,先莫名其妙被賴上了。 當(dāng)然,只是她自覺什么都沒做。 周鷺用力解釋:“你自己急色,不能怪我。” “呵,”宋月笙低笑了一聲,他伸出一指輕滑了滑她的臉,“我要真急,剛才打橫將你抱過來之后,就直接開飯了,哪會挨到你醒來。” “小鷺,這三年小家伙都憋壞了?!彼卧麦暇徛叵蛩沁呉屏艘稽c。他的兩只手都露在被子外頭,掌心的溫度卻還是guntangguntang,他的右手伸進(jìn)被子,一下子抓住了周鷺放在身側(cè)的柔軟手心。 宋月笙把她的小手放進(jìn)自己手掌里,狠狠揉了揉,他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