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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蘆?!毙⊥s緊歡喜著接過,張口咬下一顆紅彤彤的山楂,喜滋滋吃著。 只吃了兩顆,他將糖葫蘆小心收好,砸吧下小嘴道:“剩下的我拿去給外祖父吃。” 夏淺汐欣慰頷首,“你外祖父一人獨(dú)居,你去跟他說說話,解些煩悶也好。晚上就住在別院吧?!?/br> “嗯?!蹦x懂事地點(diǎn)點(diǎn)頭,掰著指頭數(shù),“阿離喜歡聽外祖父講故事,有牛郎織女、夸父追日,還有精衛(wèi)填海,外祖父講的故事可有意思了?!?/br> 夏淺汐笑道:“娘這里還有一串糖葫蘆,等會兒你拿去后院給弟弟吃?!?/br> “是,娘?!蹦x點(diǎn)頭應(yīng)下。 晚上一家人圍在一起用罷晚膳,阿離去了別院,在他外祖父那里歇下,明早再回來。 夏淺汐梳洗完,躺進(jìn)被窩,下巴輕輕擱在南宮弦肩頭,手環(huán)住他的胳膊,慢慢道:“阿弦,今日阿離背了兩首詩,還能說出典故,爹直夸他聰明上進(jìn)?!?/br> “阿弦,今日鋪?zhàn)永锷夂?,賣掉了兩匹布,我跟娘做的幾件繡品也賣出去了,賺了十幾文錢,可把娘高興壞了?!?/br> “阿弦,說了你也許不信,其實(shí),早在前世我就與你相識了,只不過那時候你絕情將我休棄,所以這輩子我發(fā)誓再也不要理你了??墒呛髞砟銓ξ夷敲春?,我沒有管住自己的心,還是決定跟你在一起。我不求別的,只希望你快點(diǎn)醒來,我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平安喜樂,多好呀?!?/br> 困意襲來,夏淺汐說著說著眼皮漸沉,沒一會兒就依偎著南宮弦睡著了。 翌日晌午從鋪?zhàn)永锘貋?,夏淺汐一邊給他擦臉,一邊向坐在旁邊的顧氏道:“娘,眼看天漸漸熱了,過幾日把阿弦身下的褥子抽掉,換上涼簞,免得他背上長褥瘡?!?/br> 顧氏撥動手里的檀木佛珠,幽幽嘆了口氣,“阿弦這么久都沒醒來,你一直悉心照顧他,毫無半句怨言,真是難為你了?!?/br> 相處這些年,她也看清了,這個兒媳,心地善良,賢惠大方,對兒子也是真情實(shí)意,以前是錯怪她了。 “娘,阿弦他是我的夫君,理應(yīng)照顧他,我不覺得有什么可為難的。我相信,阿弦他一定會醒過來的?!毕臏\汐低頭,滾落的熱淚滴到南宮弦的手上。 兩人閑話幾句,出去忙活了,躺在床榻上的南宮弦的手指微微一動。 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他長途跋涉,走了很久很久的路,他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不能停下,因?yàn)樗睦锴宄赜浀?,有一個人在等他。 耳邊似有鳥兒鳴叫的聲音,南宮弦的眼皮動了動,掙扎了許久才睜開眼,許久未見的日光刺目,他忙瞇起,適應(yīng)了一下才又睜開。 他慢慢從床上挪騰下來,踉蹌著走到門口。 夏淺汐正坐在院里的杏花樹下繡花,髻如晚云,側(cè)顏貞靜美好。 “汐兒?!?/br> 夏淺汐捏著針線的手一頓,猶疑地轉(zhuǎn)過頭去。 “汐兒?!彼謫玖艘宦?,眸含熱淚,深邃英俊的眉眼熟悉未改。 手上一松,一把未繡好的團(tuán)扇扇面掉落在地。夏淺汐站起來,抬手捂著嘴唇,淚水從指縫里汩汩淌下。 她想笑,想說些什么,喉頭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一陣風(fēng)吹過,樹上的杏花輕輕墜下,飄落如雨,瑰麗多彩的晚霞穿過樹枝在他臉上留下濃淡不一的光影。 他手扶著門框,吃力地笑笑。 “汐兒,我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南宮弦:作者菌,你居然把本世子寫成了一個——植物人! 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南宮弦:驚喜個毛線意外個鳥屎。 我(捂臉):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言歸正傳,正文部分到此結(jié)束,下面會有一個很長很甜的番外,這兩天抽空寫好就發(fā)上來。 ☆、番外之莫離 “阿弦!”夏淺汐深吸一口氣, 定了定神,快步跑過去,扶著他的胳膊,夢囈一般啟聲道, “阿弦,這是真的嗎?你真的醒過來了?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南宮弦后背倚著門框, 借力撐著身子, 強(qiáng)光照得他眼睛刺痛,淚水不斷溢出, 因太久沒有開口說話,嗓音有些低暗沙啞,“我, 我昏迷了很久么?” 想說的話太多太多,夏淺汐張了張口, 覺得自己的舌頭跟鈍掉似的,千言萬語梗在喉間,不知從何說起。 “娘,娘?!蹦x跑進(jìn)院子里, 看到娘親身邊站著的男人,也是一愣。 娘?南宮弦瞪直了雙眼,看看小童, 又疑惑看向夏淺汐。 “阿離,快過來。”夏淺汐向小童招手,柔聲道, “快叫爹。” 莫離怯怯躲在夏淺汐身后,睜著一雙烏溜溜機(jī)靈的眼睛,仰頭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軟軟糯糯叫了一聲“爹”。 什么?爹?南宮弦大為吃驚,眉眼間疑惑更深。 夏淺汐摸摸莫離的發(fā)頂,朝南宮弦微笑道:“他叫莫離,南宮莫離,你的兒子?!?/br> “兒子?”南宮弦突然覺得頭痛,緊接著一陣劇烈的眩暈,眼前的事物逐漸模糊不清,身子一個趔趄癱倒在門邊。 夏淺汐驚呼一聲,臉色頓時煞白,聲音也直打顫,“莫離,快去叫你祖父,快去傳大夫!” 聽到南宮弦醒來的消息,南宮玨、顧氏立刻趕來,子栗用襁褓包著孩子也急匆匆趕來前院探望,隨風(fēng)得到信兒,立馬腳下生風(fēng)去驛館請御醫(yī)前來為南宮弦診治。 夏淺汐呆立在門口,雙手不安地揪著衣角,櫻唇幾欲咬破。 萬一阿弦這次昏倒再也醒不過來,那可怎么辦? 在院子里等候一陣,御醫(yī)笑容滿面走出來,向南宮玨拱手:“恭喜老爺,夫人,還有少夫人,少爺他脈象穩(wěn)定,已無大礙,只需安心調(diào)養(yǎng)些時日,便能恢復(fù)如初。” “真的?真是太好了!”眾人松了口氣,臉上皆浮現(xiàn)喜色,南宮玨說了幾句感謝的話,高高興興送走御醫(yī)。 “阿彌陀佛。”顧氏雙手合十念了句佛,眼中不覺間已噙滿淚水。 走進(jìn)屋里時,夏淺汐已經(jīng)坐在床邊,握著南宮弦的手,哭得抽抽噎噎。 顧氏走過去坐下,抹抹眼角,“阿弦醒了是喜事,這些年你辛苦照顧他,還要撫養(yǎng)阿離,照看綢布鋪?zhàn)?,著?shí)不易,如今總算是皇天不負(fù)有心人,我們母子終于能夠相見,你們夫妻團(tuán)圓,真是皆大歡喜?!?/br> “是,母親,兒媳是太高興了?!毕臏\汐笑著擦掉眼淚,心里明亮許多,握著他的手不愿松開。 翌日清早,南宮弦睡足醒來,夏淺汐高懸的心這才跟著落定,“阿弦,你感覺怎么樣?可有什么不適?” 四目相對,南宮弦看到夏淺汐眸中一片水光粼粼,心頭觸動,伸手觸摸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