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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作為集團的所有人是受益者,到嘴邊的話就吞下去了。媳婦兒這么能干,鄭冽既苦惱又驕傲。他不是沒有能耐,但信奉的是及時行樂,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他一直享受著優(yōu)渥的生活,他絕不會為了事業(yè)無休止地打拼。為了幫殷兆瀾背后的殷家,他已經(jīng)破例努力了很長的時間。見殷兆瀾振作起來能獨當一面,他就撒手不干了。有時間他寧愿多搗鼓幾次浪漫的燭光晚餐,和殷兆瀾在床上多滾幾圈,或者出去和狐朋狗友吃喝玩樂,即使不和其他人鬼混到床上還是有很多其他玩法的。那日是鄭冽的生日,殷兆瀾卻因為一件緊急公事沒有來他的生日派對。平時鄭冽都順著他,但這么一個重要的日子殷兆瀾都這個態(tài)度,鄭冽是真的不高興了。安世維攬住他的肩哼:“就知道他是個養(yǎng)不熟的!理他做什么,我們玩我們的!”他是最不看好鄭冽和殷兆瀾在一起的,平時沒少挑撥離間,鄭冽還為此和他吵過幾次,導致兩人的鐵哥關系一度不穩(wěn)。但每次安世維都沒臉沒皮又湊上來,鄭冽的氣來得快去得快,就不和他計較,兩人又和好如初。鄭冽這次沒有為殷兆瀾說話,陰著臉自去和一般狐朋狗友慶祝。幾杯黃湯下肚他的氣也消了,把安世維推過來的妖里妖氣的美少年推回去,他一甩西裝外套搭在肩上,趕在十二點前回了殷兆瀾住的別墅。他還是抱著殷兆瀾不會對他這么狠心的希望,即使手機上沒有一條短信或者一通未接來電他都沒有死心。但一場空。別墅里烏燈黑火,沒有一點人氣。差不多十二點了,殷兆瀾還不見人影。鄭冽心里一堵,氣得把西裝往地上一摜,郁悶地撲在平時兩人纏/綿的大床上腦袋一片昏沉。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房里突然響起輕巧的腳步聲。鄭冽模糊的精神一震,心情忍不住重新飛揚起來。看吧!努力了兩年,就是石頭都給他捂熱了,殷兆瀾怎么會真的對自己沒有一點意思?少年溫熱瘦削的身體靠過來,身上帶著一陣熟悉的味道。鄭冽沒有睜開眼,只覺自己的腦袋被吃力托起,一杯溫水湊到他嘴邊。他正渴著,又有心愛的人伺候心情大好,沒有猶豫張口喝下水。然后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鄭冽控制不住唇角上揚,不再裝下去了,睜開眼看向少年。但也許是酒喝多了他實在醉得厲害,眼前一片朦朧,看不清少年漂亮英秀的臉……很快一具赤/裸少年身軀鉆入他的懷里。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鄭冽彷如一個沒有開葷的青澀少年那般很快激動起來,他覺得火熱難耐,他的身體深深地渴望著他!鄭冽想也不想翻身把少年壓在身下,迫切的、愛惜的、飽含喜愛的,深深深深地占/有了少年!除了唇舌交纏時少年的些許抗拒——可能是他口里的酒味太濃,其他動作少年都溫順而沉默地配合下來,這在平時可不多見——肯定是因為今天是他的生日!如果這是少年的生日禮物,鄭冽覺得足夠了,滿意了!他瘋狂地在他身上撻伐,在他的體內(nèi)xiele一次又一次,最后倦極地把少年占有性地摟在懷里,饜足地睡去……********************************************鄭冽醒過來的時候,懷里還有一具溫熱的少年軀體。他迷迷糊糊間湊過去吻了吻少年裸裎的肩頭,笑了一下,這笑有點傻,有點幸福的味道。“鄭冽。”殷兆瀾清悅的少年嗓音在房間里響起,帶著一絲干澀。“嗯?”鄭冽慵懶地應了一聲,然后整個人僵??!他迅速自床上彈起,震驚地看著站在床邊一身穿戴整齊的殷兆瀾!又轉(zhuǎn)頭看向躺在他身邊的少年!他咒罵一聲,粗魯?shù)匕沁^床上少年的肩,一張與殷兆瀾有七分相像的昏睡的臉就暴露在陽光下!看著少年身上的痕跡,鄭冽如遭雷擊!“Shit!阿瀾,我、我昨晚喝醉了,我不知道……”他松開手扒著凌亂的頭發(fā),萬分懊惱脫口而出!他完全沒有要出軌背叛殷兆瀾的意思。殷兆瀾的臉色蒼白疲累,但不喜不怒,眼底有一抹奇異的顏色。鄭冽陷入自厭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時床上的少年嚶了一聲醒了,他睜開眼看到房里的狀況,安靜地擁被坐起來,皺著眉強忍著不適退到床的角落。殷兆瀾把衣服扔給少年:“卓舒然,你先出去。”被稱為卓舒然的少年也不管有人看著,快速又沉默地穿上衣服,順從地要離開房間。兩人的互動引得鄭冽抬起頭,這時饒是鄭冽再傻也看出不對勁。他看著身形外貌都很相似的殷兆瀾和卓舒然,心里浮起不祥的預感,忍不住大聲道:“站??!不說清楚,誰也不能走!”“還不夠清楚嗎?”殷兆瀾反問。“殷兆瀾!”鄭冽低吼!殷兆瀾深吸一口氣:“鄭冽,多謝你一直以來對我和我家里的幫助。但我也付出了代價,我真的再也忍受不了。卓舒然是我花了很長時間挑的,讓他代替我吧!你也喜歡的,不是嗎?并不是非我不可。”鄭冽頓時腦袋一懵:“你在說什么鬼話?”殷兆瀾指著卓舒然:“事實擺在眼前!”“我都說我只是喝醉……”鄭冽突然靈光一閃,“你給我下藥!你怎么敢?”他想起昨晚那杯水,突然茅塞頓開,難以置信瞪大眼!他就說他怎么會認錯別人出了軌?和殷兆瀾在一起后他又不是沒有喝醉過,但即使喝醉了他也不會犯這種原則性的錯誤。他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殷兆瀾會對他下藥,只為了證明他不是并他不可?殷兆瀾做出這種事也覺得心虛,他面對鄭冽指責的目光再也忍不住竭斯底里大喊:“因為我不是同性戀!因為我根本不愛你!因為我再也受不了和你虛情假意的生活!”聲聲入耳,振聾發(fā)聵。鄭冽徹底愣住了!不是同性戀!不愛!虛情假意!虛情假意?所以兩年下來點點滴滴的相處,都是假的?“殷兆瀾,有種你再說一遍!”鄭冽赤了眼!“再說一萬遍都是那樣!我不愛你,我受不了你碰我!”殷兆瀾寒聲說。“你,好!殷兆瀾,你好!”鄭冽睚眥目裂,一拳砸在床上,怒不可遏!殷兆瀾一震,但毫不示弱!他要親手結(jié)束這段畸形的關系!“為什么?我對你不夠好嗎?我不夠愛你嗎?”鄭冽憤怒責問。終于把一直壓抑在心里的話說出來,殷兆瀾面對鄭冽的怒容覺得十分疲累:“這一年來我用我的身體還了。我們就這樣兩清吧……如果你愛我,放過我,求求你……”他撇開眼不再看鄭冽。他是知道鄭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