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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是他手賤地又一次引狼入室!他氣鄭冽氣秦臻更氣自己!他當(dāng)然是不可能拿自己出氣,鄭冽雖然是王八蛋但還是他的兄弟,他要泄憤自然就加倍找秦臻的麻煩。鄭冽要護(hù)著秦臻就少不了和安世維交手。本來鄭冽還顧忌著安世維,但后來安世維見鄭冽一次一次地為了秦臻和他置氣,心里的怒火越升越高,形勢陷入惡性循環(huán)。最后鄭冽迫不得已搬出他在S&S的股權(quán)才在安世維手里保住了秦臻。但他和安世維的關(guān)系也因此降到冰點(diǎn)。直到鄭冽在夢里被槍殺,他們依然拉不下臉握手言和。……因?yàn)檎l率先低頭,誰就自認(rèn)龜孫子/王八蛋……這個是癥結(jié)所在!……夢醒后冷不丁地再一次見到安世維,鄭冽吃了一驚,心情十分復(fù)雜。他們到底得多幼稚才會鬧得這個地步?安世維不知道鄭冽做了個噩夢,也不知道因?yàn)檫@個噩夢鄭冽救了李向南還向蕭燊認(rèn)錯已經(jīng)得到蕭燊的原諒,所以他在蕭燊家里看到鄭冽心里也十分驚訝,但這并不妨礙他愣過之后立刻不屑地重重呸了一聲,非常傲嬌地撇開頭表示很不待見鄭冽。鄭冽的怒火頓時蹭一下往上冒,惡聲惡氣問:“安世維,怎地?心虛不敢見我?”——不對!其實(shí)他不是想說這個……但長期的互不相讓的對抗令他條件反射了!安世維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炸了:“你他媽的才心虛你全家才心虛!”“你不敢看我還不是心虛?”鄭冽。“誰說我不敢看你我現(xiàn)在就看你我才不心虛!”安世維。“你敢不敢承認(rèn)你錯了不敢向我承認(rèn)所以心虛?”鄭冽。“誰說我不敢承認(rèn)我錯了不敢向你承認(rèn)所以心虛我現(xiàn)在承認(rèn)了我才不心虛!”安世維看到鄭冽,“新仇舊恨”就一起涌上心口,聽到鄭冽的話更是氣得腦袋發(fā)昏,語無倫次之下居然很順溜地接了鄭冽的話,等反應(yīng)過來說了什么他立刻瞪大眼!鄭冽拍了拍身上僅著的四角短褲上看不見的灰塵,勝利地慢慢一彈指:“龜、孫、子?!?/br>安世維眼睛登時紅了,嗷嗚一聲合身撲上去,一拳打向鄭冽的臉!鄭冽連忙閃身躲開,不客氣地抬腳踹回去!兩人你一拳我一腳,一來一往的很快陷入混戰(zhàn)!不像對上蕭燊那樣被壓倒性地虐,鄭冽和安世維的身手半斤八兩,前者經(jīng)過蕭燊的訓(xùn)練但畢竟業(yè)余,后者有武將家族特有的“傳統(tǒng)技能”但學(xué)藝不精,一時倒戰(zhàn)了個不相上下,誰也討不了便宜,把好好的客廳砸了個稀巴爛!蕭燊和李向南一上來就看到鄭冽和安世維像身負(fù)血海深仇的對頭一樣打架,什么陰招損招都往對方身上招呼過去!蕭燊頭痛地揉揉額角,殺氣騰騰地握起拳頭加入混戰(zhàn),一人一拳把兩人打得立刻蜷成蝦米直哼哼地分了開去。蕭燊冷血無情地又加了一人一個爆栗,很威嚴(yán)說:“給我好好說話!”鄭冽和安世維互看一眼,哼了一聲有志一同撇開臉!蕭燊又開始覺得手癢了。眼見做大哥的打算繼續(xù)用暴力鎮(zhèn)壓,李向南哭笑不得地拉住他,對鄭冽和安世維溫和說:“阿燊覺得你們之間有點(diǎn)誤會,今天給他個面子,好好把話說開,好不好?一場兄弟,何必鬧到這個份上?”鄭冽和安世維聞言一頓,又不約而同看了對方一眼。鄭冽畢竟是打定主意要改變現(xiàn)狀的,既然安世維都間接承認(rèn)了他是龜孫子,他就不和他那么計(jì)較了:“好吧,龜孫子,我是王八蛋……”======================================作者有話要說:鄭少和安少湊一起智商就直線下降~~~給同時在看古耽那篇的親:因?yàn)檫@篇上了榜,先更這一篇~~~古耽那邊明天恢復(fù)更新~~~☆、第七章解開誤會(下)“好吧,龜孫子,我是王八蛋……”安世維聽到“龜孫子”三個字正要發(fā)作,立刻又聽到鄭冽自認(rèn)“王八蛋”,一愣之后忍不住樂了,臉色變換不及讓他的表情扭曲起來,看著怪異滑稽得緊。鄭冽強(qiáng)忍住身上仿佛無處不在的痛,故作瀟灑地直起腰,大度地朝安世維伸出手。安世維咬牙咧齒了半天,本來想對鄭冽伸出的手置之不理,但蕭燊警告的目光緊盯著他,他不甘不愿地握住鄭冽的手站起來。“謝了,王八蛋?!?/br>“……不客氣,龜孫子。”兩人一開口,無形的火花又開始噼里啪啦地響。李向南看著他們已經(jīng)有了顏色的臉——這兩個都是打人專打臉的主兒,不過幸好他們都很會在打架中護(hù)著自己的臉,所以臉上的傷勢很輕。見氣氛又開始弓拔弩張,他輕咳一聲吸引他們的注意,含蓄地示意他們看看蕭燊鐵青著的臉。鄭冽和安世維下意識地一起看向蕭燊,被他身上蔓起的黑氣震了一下。——得!誰的面子都能不甩,燊哥的必須給!除非他們不想走出這個門口。鄭冽和安世維互瞄對方一眼,很默契地暫時偃旗息鼓。李向南說:“你們好好說話……”他想讓他們在客廳里談?wù)?,但眼睛掠過已經(jīng)亂七八糟的客廳,他的話就打住了,舌尖一轉(zhuǎn)說:“……我們先吃飯吧?!边€好廚房和飯廳還來不及被拆他和蕭燊就上來了。李向南看到鄭冽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擦傷瘀傷有些不忍——他原本還有傷在身,于是又加了句:“阿燊,你和小冽先去穿上衣服……要不要叫醫(yī)生?”他詢問地看向蕭燊。這一看倒把他看了個大紅臉。因?yàn)槭挓鐾瑯又淮┲粭l四角短褲,古銅色的流暢肌理上,帶著幾道不和諧的抓痕,很是打眼。而他完全沒有要掩飾的意思。李向南不禁想起剛才在訓(xùn)練時兩人的一時失控,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但激烈起來還是……他羞窘地低下頭,不知怎么面對鄭冽和安世維。蕭燊攬住李向南的腰,冷冷地對鄭冽和安世維說:“不用,他們皮粗得很。鄭冽你去穿衣服,安世維你去廚房給你南哥打下手。吃完飯你們兩個把客廳收拾好!”聽到蕭燊用這種語氣開口,鄭冽和安世維屁都不敢放一個,順從地按吩咐各自行動。最后這一頓飯吃得還算和諧。李向南畢竟是當(dāng)老師的,很有親和力。見鄭冽和安世維對待他的態(tài)度十分自然,他也慢慢放開了,言笑晏晏地說著話,很快把氣氛調(diào)動起來。鄭冽和安世維自小的家教中其實(shí)有食不言寢不語這一條,但兩人都是放縱的人,出門在外都沒有那么多講究。他們又精乖得很,不客氣時可以極不客氣,客氣起來說話又能讓人感到舒服燙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