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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訛傳訛。秦臻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拒絕了陳涵送他回去的好意,秦臻暗暗捏著手里的房卡,忐忑不安地回了客棧。這么多年來,無論秦臻變得如何沉穩(wěn)淡定,面對鄭冽時,他還是當(dāng)年那個剛滿十八歲才不久的少年,卑微又小心翼翼,極盡可能地討鄭冽的歡心。即使鼓起勇氣提了分手,鄭冽說不,他就開始動搖。秦臻深吸了一口氣,用房卡打開了308房的房門。**************************************鄭冽站在客棧三樓的窗邊,俯視拍攝現(xiàn)場的演員休息區(qū),甚至為了看得更清楚,他帶來了一副望遠(yuǎn)鏡,自秦臻一出現(xiàn),他就像偷窺狂一樣緊緊盯著他。然后他看到他想看的——秦臻和凌瑞安。凌瑞安——一個年輕的敢對一個一線大腕沒大沒笑的三線小明星。而秦臻,對他回以溫柔的笑容和體貼細(xì)致的關(guān)懷??吹角卣橛H手為凌瑞安擦汗,鄭冽手上的望遠(yuǎn)鏡瞬間被掰斷。好歹鄭冽和秦臻相處了好幾年,以他對他的了解,怎么可能看不出秦臻對這個叫凌瑞安的少年的特別?他果然沒有找錯人啊……因為對安世維的信任,鄭冽來之前已經(jīng)做好最壞的打算,但親眼看到了,他還是覺得心口一陣一陣鈍痛,憤怒、難堪、失落、空虛……然后,是不可遏制的心冷。沒有必要再看下去,鄭冽取了房卡然后寫了一張卡紙,讓客棧的服務(wù)員交給秦臻,他在房間里等他。這事,必須有一個了斷。秦臻進(jìn)來的時候,鄭冽剛從浴室出來,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赤/裸著上身,白皙平滑的肌理上,尤帶著零零星星的車禍過后剛結(jié)痂的小傷口,以及兩次打架過后還沒有好全的淤青紫痕。“干爹,你還好吧?”秦臻看了一眼已經(jīng)覺得觸目驚心,不忍地撇開眼。因為封閉拍戲和近來的心思不定,他刻意沒有理會鄭冽車禍?zhǔn)軅氖?。可是一直等不到鄭冽那邊來電話,他還是有一點擔(dān)心。現(xiàn)在見到鄭冽,他措手不及的同時其實也覺得安心。鄭冽卻以為他撇開臉是不想看到他,不禁自嘲一笑。他想:不得不和他碰面時,他和殷兆瀾的開場白倒是一模一樣。但如果真的關(guān)心,何必要拖到今時今日才假惺惺地問候?鄭冽看著他越發(fā)精致迷人的臉,想著他衣服底下修長柔韌的蜜色身軀是不是曾經(jīng)背著他讓其他人品嘗過,眼里漸漸翻騰起滔天的怒火和欲/火。“還死不了……”鄭冽回了一句和當(dāng)時回給殷兆瀾一模一樣的話。“干爹,你應(yīng)該待在南風(fēng)好好養(yǎng)傷……”秦臻說。鄭冽扯扯唇角,低沉道:“但是……我很想要你,assoonaspossible……”秦臻馬上抬起頭看著他,被他眼里的暗流看得有些膽顫心驚。做了好幾年的情人,秦臻自然知道這種語氣是鄭冽動情的征兆,但與平常不同,這時的鄭冽看起來更危險,秦臻甚至在他眼里看出一絲暴戾。鄭冽在生氣!秦臻心里突然有了認(rèn)知。他的丹鳳眼里已經(jīng)沒有了戲里作為密探頭子陳珉的神彩,他知道鄭冽吃軟不吃硬,于是示弱說:“干爹,我明天有比較激烈的戲……”鄭冽是一個欲/望強(qiáng)烈的男人。秦臻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上/床基本是免不了的,有時鄭冽興奮起來,一晚來個三四次都屬正常。但自從有一次他被鄭冽做過頭了,第二日拍戲時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受傷之后,凡是秦臻第二日有比較激烈的戲要拍,鄭冽都不會動他。“廢話少說,過來!”鄭冽隨手扔開擋住下/身的浴巾,聲音又低了兩分。以前的鄭冽還會相信他,現(xiàn)在只覺得他在推托。秦臻雙頰通紅,以前身體交纏的記憶毫無警兆地浮現(xiàn)在腦里,他干澀地咽咽口水,弧度優(yōu)美的喉結(jié)動了動。但現(xiàn)在鄭冽明顯情緒不穩(wěn),要拿他做發(fā)泄工具,這是前所未有的事,秦臻不想開這么一個頭!“干爹,或者我們先談?wù)劇。 ?/br>鄭冽突然爆發(fā),一手卡著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墻上,一手用力地撕開他的衣服!“談?wù)?,???還談?wù)劊 ?/br>秦臻的臉色頓時難受地漲紅!即使連沒有一絲溫柔的第一次,鄭冽也沒有對他這么粗暴過!他下意識地握著鄭冽的手要掙開,他是真怕了:“干爹、干爹……不要……不要……我喘不過氣……干爹……”這樣的鄭冽陌生得令人恐懼!鄭冽聽若不聞,牢牢制著他,靈活的長指撕完他的衣服,又飛快解下他的褲子,接著一個反手把他翻身,逼他弓起腰背對著他。感覺到后面蓄勢待發(fā)的碩大,似乎要在下一刻無情地貫穿他,秦臻開始簌簌發(fā)抖,眼角滲出淚:“不要,干爹,求求你,不要這樣……”鄭冽緊貼著他的背,冷酷地抓住他漸漸翹起的前端:“它可不是這樣說……”習(xí)慣了被上的身體,已經(jīng)懂得在什么時候起反應(yīng)期待歡愉。他湊在秦臻耳邊,輕喃如情人低語,卻帶著狠狠的惡意:“真夠賤……”被死死壓在墻上的秦臻,丹鳳眼猛地瞪到最大,巨大的羞恥難堪瞬間把他淹沒!他被鄭冽激出深藏的悲憤和硬氣:“反正我就是賤,他媽的你要上就上!”鄭冽瞇起眼,懲罰一樣突然用食指刮過他前端的頂部,秦臻渾身一啰嗦,重重悶哼一聲:“嗯……”“說!你后面有沒有其他人用過?”鄭冽張口在秦臻圓潤的蜜色肩頭上咬了一口,恨聲問。秦臻痛叫一聲,腦袋嗡地一下空白一片!沒有得到立刻的否定回答,鄭冽眼睛都紅了:“你他媽的臭女表子……”他捏著秦臻的后頸恨不得把他捏死!“沒有!沒有!我沒有!”秦臻反應(yīng)過來,立刻尖叫,“我發(fā)誓!干爹,我發(fā)誓!從頭到尾,只有你一個!只有你一個!真的只有你一個……”鄭冽不信!他不信、不信、不信!他冷著臉,用力把秦臻甩到床上,粗魯?shù)貕毫松先ィ?/br>秦臻不知怎地也不再反抗,這時他只想平息鄭冽的怒火,手足并用妖嬈地纏上鄭冽的身體。兩人像兩只發(fā)/情的野獸一般,惡狠狠地需索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