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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才能原諒我當初的背叛。他叫我站著不要動,任他射十八槍。如果我撐得住沒有死,他就不和我計較了……”之后的結(jié)果顯而易見。鄭翡確實按蕭燊的要求做了,并且活著。蕭燊的目的也不是真的要他死,只是想教訓他,最好讓他嚇得尿滾尿流、倒地求饒,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勇氣一動不動地站著,任人對著自己開十八槍。但鄭翡做到了。以蕭燊一言九鼎的性格,當初叛出蕭家的事,他真的不會再和鄭翡計較。鄭冽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沉默了良久,他才說:“現(xiàn)在才這樣做,你覺得有意義嗎?”鄭翡已經(jīng)哭腫的眼圈又紅了:“你是鐵了心要趕我的,對不對?即使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給你添麻煩……”鄭冽說:“你在這里休息一晚,明天,早點離開?!?/br>鄭翡猛地轉(zhuǎn)過身背對鄭冽,拉高薄毯子蓋住腦袋。鄭冽深深看了他一眼,離開房間。聽到關(guān)門聲,鄭翡拉下毯子,眼里閃過堅定的光芒。——想這么輕易擺脫他?作夢!☆、41章江城樓家踏入南風市,第一次出手就是規(guī)模宏大的潤明度假村這一個牽涉甚廣的房地產(chǎn)計劃。整個南風市聞風而動,不約而同盯緊這一塊肥rou。中天集團旗下的分公司基本與房地產(chǎn)行業(yè)以及房地產(chǎn)的其他相關(guān)興業(yè)沒有關(guān)聯(lián),只有一個實力不錯的建筑隊有可能在瓜分這塊肥rou上摻一腳。作為集團內(nèi)定的下一任執(zhí)行總裁,殷兆瀾堅信集團的建筑隊可以在這個度假村計劃里有所斬獲。為此,他花費了大量的精力和時間來研究分析整個計劃,并提出十分有針對性方案,以期能從中分一杯羹。他的決定得到現(xiàn)任的集團執(zhí)行總裁陳唐的全力支持。通過一個多月的努力,殷兆瀾和潤明地產(chǎn)的總經(jīng)理樓宇靖已經(jīng)達成初步的共識。中天集團的建筑隊將會成為度假村計劃的指定建筑商之一,至于具體負責整個度假村計劃的哪一部分,還有待商榷。與此同時,潤明地產(chǎn)對中天集團建筑隊的詳細考察也正式開始。因為建筑隊沒有獨立成立公司,只是隸屬于中天集團總部的其中一個部門,所以潤明地產(chǎn)的人直接來到集團總部進行考察。作為潤明地產(chǎn)的總經(jīng)理,樓宇靖向殷兆瀾提出,希望可以和鄭冽這位中天集團董事長見一面,但不是公事性質(zhì)的,只是一個私人邀約。中天集團在南風市是首屈一指的大企業(yè)。作為集團董事長,鄭冽在南風市確實算是廣為人知。但更有名的卻是他風流紈绔的名聲。鄭少的緋聞對象可謂燕瘦環(huán)肥、五花八門,不過南風市的媒體都受過關(guān)照,從來不敢太過深挖他的私生活。就不知道樓宇靖對這些了解多少。如果鄭冽還是和以前一樣基本不管事,殷兆瀾自然會找到合適的理由推搪過去,但最近鄭冽已經(jīng)擺出態(tài)度要關(guān)注他在工作上的表現(xiàn),因此,殷兆瀾不得不向鄭冽轉(zhuǎn)達樓宇靖的意思。鄭冽的回答很簡短:“沒問題。安排好后告訴我時間地點?!?/br>如果樓宇靖單憑潤明地產(chǎn)總經(jīng)理的身份,鄭冽還不一定見。但換成江城樓家三少的私人邀約,這個面子鄭冽還真得給。樓家在江城的地位相當于殷家出事前在南風市的地位,都是地方上頂尖的世家望族。即使是有著安家少爺身份的安世維,對上樓宇靖都會略略收斂。見面的地點最終定在南風市最有名的F國餐廳。樓宇靖訂了餐廳頂層的唯一一個海景包廂。到場的只有鄭冽、殷兆瀾和樓宇靖三個人。殷兆瀾是樓宇靖親自接過來的。他們到的時候,剛好看到鄭冽關(guān)上布加迪的車門。他穿著一身立領(lǐng)的合身西裝,身材頎長,眉目俊逸飛揚,瀟灑地把鑰匙扔給車童,惹來旁邊幾個俊男美女的注目。“鄭少果然魅力非凡?!笨吹竭@一幕,已經(jīng)認出鄭冽的樓宇靖不禁笑道。殷兆瀾默不作聲,眼底卻閃過一抹淡淡的不自在。他總覺得樓宇靖這句話說得意有所指。和樓宇靖打了一個多月的交道,殷兆瀾已經(jīng)深刻認識到這個人的厲害之處。雖然現(xiàn)在彼此的交情貌似不錯,但殷兆瀾對著樓宇靖依然打起十二分精神,沒有絲毫掉而輕心。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兩人都只是看著鄭冽的身影走進餐廳,沒有出聲叫住他。“我們上去吧,不要讓你的上司久等?!睒怯罹溉魺o其事說道。殷兆瀾帶著歉意說:“樓三哥,不要說我潑你冷水,但鄭……少從來不是等人的那個。”距離上一次和鄭冽一起吃飯好像已經(jīng)是上一個世紀的事。鄭冽的耐性不好,最不喜歡等人,平時和人約定了時間都要遲上至少一刻鐘再到。殷兆瀾卻恰恰相反。他的教養(yǎng)讓他總比約定時間早到一點。以前他們在一起,殷兆瀾還因為鄭冽遲到的習慣擺過臉色,后來鄭冽干脆每一次都親自來接他一起去。但對其他人,鄭冽依然保持著這個習慣。殷兆瀾不認為鄭冽會因為樓宇靖而例外。“阿瀾你對鄭少很了解呢!”樓宇靖贊道,“沒關(guān)系的,我不介意?!?/br>不過等他們到達頂層包廂,鄭冽已經(jīng)在位置上坐下,靠著寬大豪華的椅背,雙腿交疊,饒有意味地看著落地窗外的海景夜色。想起剛才在樓下的言之鑿鑿,殷兆瀾頓時覺得臉上有絲熱辣。事實上鄭冽發(fā)現(xiàn)自己是先到的那個,心里正納悶著。還好只是過了一會兒,包廂門口就傳來動靜。他轉(zhuǎn)過頭去,只見衣著正式的殷兆瀾和一名穿著三件式繁復西裝的陌生青年并肩走進來。那青年眉眼狹長卻不帶媚氣,氣質(zhì)內(nèi)斂儒雅,教養(yǎng)極好,又帶著世家子弟特有的矜持冷淡,和多年前的殷兆瀾有些相似,只是少了少年人那種漂亮蓬勃的朝氣。他和殷兆瀾站在一起,倒意外的合襯。“鄭少,這位是樓家三少,樓宇靖先生?!币笳诪懞芸焓諗科鹜饴兜那榫w,恰到好處地介紹道,“樓三哥,這位是中天集團的董事長,鄭冽先生。”這一次殷兆瀾終于叫鄭冽“鄭少”,沒有在樓宇靖面前刻意拉開兩人的關(guān)系。鄭冽向樓宇靖伸出手:“鄭冽?!?/br>樓宇靖和他交握:“鄭少,你好,我是樓宇靖。朋友給面子,都叫我一聲樓三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