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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還坐著一個“小冽什么都好,兒子什么都不好”的母親,還有一個“老婆說什么都是對的”的父親。鄭冽郁悶地看著蕭燊。蕭燊從抽屜里掏出一張照片,扔給鄭冽。鄭冽接過。照片上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留著一頭半長的頭發(fā),國字臉,微微塌著的眼有些陰沉。“認識嗎?”蕭燊問鄭冽。“見過?!痹卩嶔渲袠尰杳孕褋砗?,但只是匆匆一瞥,印象不深。鄭冽皺著眉想了想:“他叫什么來著?”“他是炎幫建立的功臣之一,鄭翡的智囊,楊奇?!笔挓稣f。炎幫能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規(guī)模,楊奇的功勞很大。鄭翡對他也十分信服。鄭冽若有所悟:“他是炎幫里不安分的那個?”之前他和蕭燊討論過炎幫在鄭翡中槍昏迷后的反應(yīng)。他們都一致認為炎幫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問題。這個問題還有可能通過鄭冽牽扯到蕭家。蕭燊露出一絲贊賞:“不錯。鄭翡受傷那會兒,提出讓你去到鄭翡身邊的人就是他指使的。他沒有出面,反而引起鄭翡的懷疑?!?/br>鄭翡一直嚴防死守不讓幫派的事沾上鄭冽。他中槍昏迷醒來后卻看到被他的人帶過來的鄭冽,心里的惱怒可想而知。他鬼精得很,又有了鄭冽的提醒,表面上雖然一視同仁地罰了炎幫的核心人員了事,暗地里卻默不作聲查了起來,矛頭卻出乎意料地直指楊奇這名手下大將。這讓鄭翡感到心驚。楊奇在沒有遇到鄭翡前已經(jīng)頗受蕭家的重用。蕭家讓鄭翡獨領(lǐng)一個堂口,楊奇被編到鄭翡手下,不但沒有絲毫怨言,還和鄭翡建立了不錯的關(guān)系,后來更是跟著鄭翡叛出蕭家,成為炎幫不可或缺的一員。如果不是這一次在鄭翡中槍昏迷后的異常表現(xiàn),鄭翡還一直以為楊奇對他以及炎幫忠心耿耿。這個人藏得這么深,要圖謀的肯定不是一件小事。鄭翡懷疑他針對的不單單是炎幫,還有蕭家。為蘇家人報仇后,鄭翡對道上打打殺殺的生活已經(jīng)感到厭倦。他自認是個特別不喜歡拖累人的純爺們,走到今天最大的“債主”只有鄭冽。除此之外,還覺得欠了蕭家一個人情。所以他心甘情愿向蕭燊低頭,順便把關(guān)于楊奇的事帶給蕭燊。他有一種直覺,楊奇的背后有人,而且很不簡單。鄭翡作出離開炎幫的決定,但沒有動到楊奇。他不想打草驚蛇。蕭燊沒有對鄭翡帶過來的消息掉而輕心,相反他十分慎重。能當(dāng)上蕭家的繼承人,在南風(fēng)市呼風(fēng)喚雨,蕭燊憑借的不單單是蕭源獨子的身份,還有他精明強干,謹慎敏銳。有其他幫派的人在炎幫安插內(nèi)jian不是一件奇怪的事。這在幫派斗爭中司空見慣。但有人在蕭家安插一個內(nèi)jian,又把這個內(nèi)jian安插到鄭翡身邊,多年來幾乎毫無破綻,這才是一件非比尋常的事。蕭燊想到之前鄭冽想要調(diào)查中天集團內(nèi)部人員的事,有一種被人在背后窺視的不痛快的感覺。“有什么發(fā)現(xiàn)?”鄭冽問。“暫時沒有。他非常謹慎?!闭驗樘^謹慎了,更令人覺得有問題。蕭燊陰沉地盯著楊奇的照片:“已經(jīng)派人盯緊了?!?/br>“那燊哥你留著鄭翡……”“對方不是想把炎幫綁到蕭家這邊嗎?”蕭燊屈起手指敲敲桌面,“鄭翡重新被蕭家‘接納’了,如他們所愿。”“……炎幫那邊被楊奇動了手腳。”鄭冽沉思了一下,恍然,“燊哥你要引蛇出洞?”蕭燊點點頭:“鄭翡在配合我?!?/br>鄭冽覺得沾上鄭翡總沒好事。但蕭燊在這種方面確實比他老練得多,他沒有理由阻止他的計劃。“如果有事,直接把鄭翡踢了?!编嵸锍鲆痪洹?/br>“我會有分寸。”蕭燊說,“既然你舍得,我自然不會浪費精力顧著他?!?/br>鄭冽抿起唇,緩緩嗯了一聲:“很好?!?/br>*****************************************回到中天集團總部的時候,鄭冽正好趕上一場會議。中天集團的建筑隊已經(jīng)確定成為潤明度假村計劃的指定建筑商之一。潤明地產(chǎn)的總經(jīng)理樓宇靖和殷兆瀾通過氣,表示希望中天的建筑隊參與精品樣板房的競標。精品樣板房是潤明度假村計劃中建筑項目利潤最高的部分。這消息一出,實在出乎不少人的意料。他們一開始對殷兆瀾摻和這個度假村計劃并不看好。如果殷兆瀾順利拿下這個項目,管理層對他的評價將會更高。不過他們競標的最大對手是威遠建筑公司。這一家公司是南風(fēng)市建筑界的著名企業(yè)之一,實力雄厚,一點都不好對付。而且威遠建筑背后,還有樓家二少樓宇風(fēng)作推手。但殷兆瀾不懼怕任何對手。他對精品樣板房項目勢在必得,并大膽地要求公司的配合和支持。這是中天集團建筑隊打響頭炮的第一槍,管理層過半數(shù)的人都表示贊同。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鄭冽身上。在場的人中只有他有一票否決權(quán)。鄭冽看著雄心勃勃的殷兆瀾,不冷不熱說:“先確定中標。”“這是當(dāng)然的?!币笳诪懳⑻掳停孕耪f,“到時我會給鄭董你看詳細的方案。”會議結(jié)束時,殷兆瀾叫住越過他身邊的鄭冽:“鄭董,你等等?!?/br>鄭冽轉(zhuǎn)過身,對他挑起眉。兩人的距離有些過近,殷兆瀾不禁退開一點,微微垂下眼簾。他比鄭冽矮半個頭,低下眼剛好看到鄭冽的衣領(lǐng)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的平滑厚實的肌理,上面有一道顏色頗深的抓痕。顯然是某個人在某種情況下留下的痕跡。而且按新鮮度來看,就發(fā)生在這兩天內(nèi)。因為前天和鄭冽吃飯的時候,殷兆瀾沒有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這個。殷兆瀾心口一堵。“什么事?”鄭冽見他遲遲不開口,問道。殷兆瀾定定神:“前天和樓宇靖吃飯的事,我代他向你道歉……”鄭冽雙眼一銳:“你代他向我道歉?憑什么?”殷兆瀾啞口無言,平時的伶牙俐齒在這一刻仿佛突然離他遠去:“我、我只是……”鄭冽突然笑了:“我還以為你會怪我下了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