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8
書迷正在閱讀:大叔,小心哦(H)、與對門大妖談戀愛、重生之人渣反派自救系統(tǒng)、這個皇宮有點怪、快穿之非常規(guī)戀愛、用身體說“我愛你”(H)、言靈師每天被跪求、世界上最溫柔的酷刑、我憑本事伺候的老祖/老祖的大腿有毒、末日相擁
的第三天,終于搭上一輛走私犯的太空艦,往波提亞首都圣馬丁出發(fā)。 現(xiàn)在的我和楚淵,一窮二白三沒身份,四還有可能正在被“圣主”通緝追殺,實在是很狼狽。但是我們終于在一起了。 雖然這么說很俗氣,可我真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個夢。 但是,我確確實實是個幾次三番拯救了天下的女人,我覺得我值得被獎勵。所以我死而復生,得到真愛。這就是正能量! 我們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盡快回到大周。但是這反而是最難的部分。 從波提亞到楚國邊境,正常太空航行需要將近一年的時間,只有開辟了蟲洞,航行時間才能縮短到一周內(nèi)。然而如果圣主侵略朝歌為的就是我身上的水晶,那么他或許認為水晶已經(jīng)不在大周了。這自然也就暫時沒有了再次進攻的必要。 對于大周百姓來說是個好消息,因為波提亞至少一段時間內(nèi)不會再來sao擾掠奪。但是對于我們來說則是個壞消息。沒有蟲洞,我和楚淵就很難盡快回去。 我們都不想等我們過了好幾年千辛萬苦地回到楚國,牧兒已經(jīng)替他成了太子,而且連孫子都生了倆了。而且不是我不信任牧兒的能力。但是他畢竟太年輕稚嫩,不是那幾個老狐貍的對手。況且楚淵生死不明,父親和家里的孩子會非常擔心。 而我也很想回去見見家人,見一見那對雙胞胎。 上一世我沒有做成母親。而這一世我就白撿了兩個這么大的孩子。命運替我節(jié)省了懷胎十月的艱辛,分娩的痛苦,半夜起來喂奶的崩潰,十來歲青春期的叛逆等等糟心事兒,直接讓我和孩子們可以平等自然地做朋友。我不該浪費這個好機會。 所以我們決定先去圣馬丁,打聽一下情況,給朱雀補充能量。朱雀是我們手中唯一的機甲武器,沒有武器,就算是楚淵這個黑暗哨兵也不方便赤手空拳對戰(zhàn)機械士兵。所以我們倆戰(zhàn)略性地慫了。 而且我們也需要能盡快和大周的人取得聯(lián)系。只可惜我們在這里沒有可信任的人…… “睡了吧?!背Y枕著雙手,閉著眼低聲說,“一切等我們到了圣馬丁再說。” 楚環(huán)關(guān)了手環(huán),翻身躺在他臂彎里,長嘆了一聲。 “給我說說孩子們吧?!?/br> 楚淵想了想,說:“思思從小性格就強勢霸道,還不會走路的時候,就會去搶譽兒的玩具,會哭會鬧,事兒精一個。譽兒雖然是弟弟,但是一直很讓著她,很聽話乖巧,腦子特別好使,什么東西都是一學就會。他們學走路那陣子,我?guī)е麄內(nèi)ァ?/br> 楚環(huán)在楚淵的絮絮聲中睡去。 *** 朝歌,連日的陰郁終于結(jié)束。仲秋明亮的陽光再度撒滿大地。木樨花受凍之后再被溫暖的日光籠罩著,濃烈的芳香如揭開了瓶塞的美酒一樣飄涌出來,浸透了每一方清洌的空氣。 學生們拖著行李,穿過滿目瘡痍的校園,陸續(xù)離校。預備役的學員則已經(jīng)穿好了軍裝,準被按批次去各國軍部報道。 李鳳笙一身筆挺的軍裝從校辦大樓里走出來,引得沿途少男少女紛紛投來多情的目光。他視若無睹,板著臉大步朝前走。 “李鳳笙。”司徒子彥亦是一身軍裝,卻是迷彩作戰(zhàn)服,讓一貫斯文矜持的他多了幾分不羈與灑脫。 兩個青年對視了一眼,臉上掛著同一款憂愁,倒不禁生出幾分同病相憐的感嘆來。 運動場的看臺已在襲擊中被毀了大半,如今學校停課,還不知何時才能把這些設(shè)施修葺完善。兩人在保存尚且完好的貴賓席上坐著,俯瞰已面目全非的場地。比賽那一日的歡呼和喜悅仿佛還在上一秒,大夢醒來,才驚覺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你什么時候回去?”李鳳笙問。 “父親想讓我留下來?!彼就阶訌┱f,“從波提亞最后關(guān)閉蟲洞時的舉措,他覺得他們內(nèi)部或者本土應該發(fā)生了什么事,才導致他們倉促撤離。所以朝歌暫時是安全的。但是很多僑民要撤離,一些合作項目也要暫停。他覺得這是個鍛煉我的好機會?!?/br> “我父親也覺得他們短期內(nèi)不會再派兵侵略。”李鳳笙說,“但是這一次侵略就足已讓朝歌十年不振了。” “關(guān)于楚環(huán),令尊怎么說?”司徒子彥問。 李鳳笙喝了一口啤酒,無精打采,“還是老樣子,說她就算活著,也回不來了。楚太子真的為了救楚環(huán)也被困在蟲洞里了?” “至少他們是這么說的。”司徒子彥說,“楚淵是現(xiàn)今唯一的一位黑暗哨兵。而從他震撼亮相到失蹤,也不過短短半個多小時。一個太子,為了救一個向?qū)В啦幻??!?/br> “他和小環(huán)好像關(guān)系不淺?!崩铠P笙說,“當時你在場。小環(huán)都和你說了什么?” 司徒子彥面容晦澀。女孩臨別時那回頭一瞥歷歷在目,每次回憶起都如針戳心,帶給他難言的痛楚。 “她什么都沒說?!彼就阶訌┰捳Z艱澀,“但是他們一起駕駛朱雀,一起作戰(zhàn),配合無間,就好像早就是一對搭檔。” 李鳳笙捏著啤酒罐,無限惆悵,“她也什么都不和我說。她好像一直都沒有打算和我們深交。好像……好像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離開一樣……” 司徒子彥放下啤酒,站了起來,“天子今日在宮里舉行募捐酒會,你會去嗎?” 李鳳笙譏諷冷笑著點了點頭。 波提亞撤軍后,李鳳笙得了李承欽之命,親自去地下安全堡壘里,把天子半勸半恐嚇地拽了出來,做了一次安撫民心的電視演講。電視上的天子看著比他的百姓還更需要安撫,仿佛外面有個風吹草動就會掀開地毯鉆進去的德性。 這次募捐酒會其實唐華兩國聯(lián)合舉辦的,目的是為了聯(lián)合一下朝歌本地勢力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對策。蒼王派了大使前來,而楚國自己的太子下落不明,有些無暇他顧。 其實眾人心里已有數(shù),朝歌重創(chuàng),天子無能??峙伦钕缺煌滩⒌牟皇浅?,而是天子國了。而蒼楚兩國身負羈絆,自顧不暇,瓜分天子國的主力軍必然是唐華兩國。 如今還能并肩坐在運動場上喝啤酒的兩個青年,也許過幾日再見,就已只剩敵對國王子公侯這唯一的身份了。 而對那個神秘不可捉摸的黑發(fā)少女的懷念,也將成為他們倆唯一的聯(lián)系。 “如果她能回來……”李鳳笙望著晴空,“不論多少年后,她能回來……” “我也許還會和你爭奪她。”司徒子彥輕描淡寫地丟下一句話,告辭而去。 李鳳笙悶笑著,灌了一口啤酒,“也許還輪不到我們兩個上場的份兒呢!” *** 司徒子彥走出了運動場,步伐從容地穿過凌亂的校園和一群群撤離的學生,來到了校醫(yī)院。 兩名華國使館人員已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