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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從你入手,查到你全族這千百年來的動向,需要多久?” 言臨清眼珠轉動,不帶感情地注視著司徒子彥。 “我們不僅是女神的追隨者,我們還是她的守護者?!彼纳ひ粲辛思毼⒌淖兓@個變化,讓她氣質產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少女的面容,熟女的神情,眉宇之間縈繞著異樣的狂熱和堅定。 “所以,你承認自己就是編寫匹諾曹程序的言家后人了?”司徒子彥問。 言臨清一聲輕笑,輕甩著頭發(fā),露出慘白削瘦的臉。 “是。我是言臨清。我是偉人的后代,是這個家族優(yōu)秀的繼承者之一。方雪莉那種輕浮無腦、出身卑微的小妞,我早就做膩了?!?/br> 司徒子彥將楚環(huán)的照片擺在了言臨清面前,修長的手指點了點。 “說說她吧?!?/br> 言臨清瞇著的眼中迸射出熾熱的光。 女人抬手拂了拂凌亂的頭發(fā),懶洋洋地靠在椅子里,對司徒子彥說:“你知道哨向的真實起源吧。不是教科書上那些傻不拉唧的說明,而是歷史里沒有寫的東西。令尊端王殿下這兩天應該對你進行過一次緊急科普吧?” 司徒子彥對她話語中的譏諷置若罔聞,冷淡道:“如果你說的哨兵和向導是實驗室產物這事,那我已經知道了。除非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br> 言臨清臉上浮現傲慢的笑意:“你們哨向千萬年來一直以為自己是優(yōu)質的人種,占據著社會資源,蔑視著我們這些平凡人。可是就連你們本身,都是被我們這些普通人發(fā)明出來的。你們并沒有多高貴。你進過那個地球模式空間場,見識過那些‘偶’了?在現在人看來,它們是一群非人非獸的怪物?!?/br> 司徒子彥眼皮一跳,隱隱有不詳的預感。 果真,言臨清挑眉一笑:“但是,世子,它們正是你們這些哨向的祖宗!” 冷場的審訊室里,兩人對峙。言臨清看著青年鐵青的臉色,笑容愈發(fā)得意起來。 “言家不僅是女媧的守護者,我們自己的主機還躲開了白帝的磁爆攻擊,保留了從古地球時期至今的所有歷史。你想知道的那些失落的秘密,我都可以告訴你。”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司徒子彥冷聲道,“既然沒有史料可以佐證,你完全可以信口開河,隨意捏造。而我們卻隨時都可以公布言家的信息。你覺得經過最近幾次襲擊后,民眾會怎么對待你們言家?我知道當年動亂時,你們有幾房人是全家慘死在了暴民手中的。” 言臨清嘴角用力抽搐。 司徒子彥從容道:“我們并不是敵人,言小姐。我們尊敬科學世家,也想和你們尋求一個可以雙贏的合作方式。但是你們卻對政府缺乏信任,這點非常遺憾?!?/br> 言臨清的目光落在桌上楚環(huán)的照片上,說:“要得到我們的信任也很容易。把她給我們。她本來就是我的研究對象。” “小環(huán)生死不明。”司徒子彥額角青筋微露,“至今還從來沒有人能從坍塌的蟲洞中生還的。” 言臨清勾唇一笑,“你們所有人都一而再,再而三地低估了她。她不僅會生還,她還會創(chuàng)造更多的奇跡。你只要承諾,等到她回來,將她交給我。我就可以告訴你們想知道的一切,包括女媧、白帝,包括言家。” 她的目光又朝單向玻璃窗瞟了一眼,“請令尊進來吧。我要談合作?!?/br> 司徒子彥淡漠道:“你能代表言家嗎?如果不能,那你的資格只配和我談?!?/br> 言臨清噗哧笑,“好。請先給我一杯熱茶,一雙軟底拖鞋?!?/br> 司徒子彥朝玻璃窗瞥了一眼。守在外面的工作人員立刻行動。 三分鐘后,言臨清端著茶杯,在氤氳水氣中開了口。 “說起來話很長。讓我們從頭說起吧。都說女媧是AI鼻祖,但是其實在女媧之前,人類已經有了很多高智AI系統(tǒng),運用在不同的行業(yè)。女媧只是第一個全功能AI程序。她得到當時軍政雙方的特許,管轄了所有的AI。” “這個我知道?!彼就阶訌┱f。 “有點耐心,年輕人?!迸寺冻瞿觊L前輩的輕蔑,“你知道,女媧的發(fā)明人,周蘊博士,其實還有一項比女媧更加杰出的成果嗎?” 關于這個,司徒子彥倒是不知道。 言臨清笑道:“因為這一項成果,不是在她生前產生的。而是在她生后,由女媧自己根據周蘊設定的程序,不斷繼續(xù)研究,終于研發(fā)出來的?!?/br> “是什么?”司徒子彥問。 言臨清嘴角輕勾:“終極生物電腦。” *** 向導們排成兩行,在皇宮管事的帶領下,朝著宴會大廳走去。 音樂聲越來越清晰,頭頂燈光明亮,照得走廊一片金碧輝煌。 錦衣華服的客人們三三兩兩交談說笑。舞會開始沒有多久,就已經有不少客人喝得半醉,摟著美妾尋歡作樂,并不避開旁人。 楚環(huán)看到一個哨兵男子正摟著一個金發(fā)的向導少女親吻撫摸,動作十分放肆。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少女渾身癱軟在男子臂彎中,雙目迷醉,渾然不顧自己衣衫不整的身軀已露在旁人眼中。哨兵的魂獸豺狼也伸著濕漉漉的舌頭添著少女的魂獸小鹿。 宴會廳的大門打開,妙曼的音樂流瀉而出。 按照命令,這群向導們全部放出了自己的魂獸,每個人捧著一個托盤,或裝著酒杯,或盛著水果,魚貫走進了富麗堂皇的大廳之中。 清一色青春秀美的未被標記過的向導引起了一陣不小的sao動。 來自哨兵們的興奮、貪婪、沖動,和來自向導的厭惡、嫉妒、憎恨,全部都被楚環(huán)的精神網接收。 人頭攢動的大廳里,眾生萬相,各種信息素的氣息相當刺鼻。這群從未近距離接觸過哨兵的向導們受到強烈的刺激,都紛紛產生了反應。哨向們動情的氣氛,讓一場盛大的舞會朝著最原始的方向進行而去。 楚環(huán)托著盤子里的雞尾酒,機敏如魚似的在人群里游走,靈巧而不留痕跡地避開了好幾個來攔截她的男人。 楚淵就在前方不遠,她能感受到他。雖然標記已經解了,但是兩人依舊神奇地維持著一種共感,讓他們能夠感知到對方。 “嘿,寶貝,急著去哪兒呢?”一個身材高挑火辣,穿著軍裝禮服的女哨兵敏捷地攔下了楚環(huán),朝她吹著口哨。 是的,女哨兵。 她有一頭鐵銹色的紅發(fā),比楚環(huán)還高半個頭,皮膚雪白,容貌美艷奪目,就像一束怒放的玫瑰般醒目。 而且她是一名2S哨兵,這在女哨兵中也相當罕見。除非天資特別優(yōu)秀,不然就要通過極端艱苦的訓練才能上升到這個等階。 楚環(huán)在對方的徽章上掃了一眼:戰(zhàn)功赫赫。 她不禁回想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