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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機械侍終究是上不了臺面的玩意兒,權貴們私下再喜愛,也不會把自己的機械侍帶進宮。但是圣主不禁直接用機械侍做手下,還把它們作為自己的代言人,隨意出入宮廷。 “你只說出來用個抽根煙,沒想到這么快就找到了心怡的姑娘?!彼固共窈闷娴卮蛄恐宦读藗€后腦勺的少女,“華夏族的?我還說讓白塔把那兩個女孩兒給我們送過來呢。” “看來我已經(jīng)先湊巧遇到了?!背Y并沒有介紹楚環(huán)的意思,“這兩位是……” 斯坦伯格回過神,熱情地介紹:“這兩位就是我提你提到過的主教?!?/br> “真是萬分榮幸?!背Y的話語同他似乎萬年不變的呆板面孔形成鮮明對比。 好在按照圣光教的禮節(jié),教徒向主教行禮,不用像基督教那樣親吻戒指,只需要低頭欠身即可。所以楚淵堂堂一國太子,自然也不用屈尊降貴,向這兩名連人類都不是的主教彎腰了。 兩名主教矜持地點了點頭。他們?nèi)斯ぶ悄芑某潭认喈敻?,做工也極其精湛,面部細微表情惟妙惟肖,比楚環(huán)他們在旅途中見過的那些高仿真機械侍要逼真許多。 “快來,大伙兒都在等著我們?!彼固共駸崆榈卣泻糁?,“因為有主教在,女皇陛下破例給我們送來了好酒!” /我要去指揮救援行動。/楚環(huán)說。 “你去找你的朋友吧。”楚淵松開了楚環(huán)的手,“把她一起帶來?!?/br> 楚環(huán)溫順地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她感覺得到兩名機械主教無機質(zhì)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隔著逐漸拉長的距離,依舊能個人一種蛇滑行過皮膚的不適。就像有一雙冰冷的眼睛,通過這兩個機械侍的眼珠攝像頭,正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是誰在掌控這些機械侍? 用來承載運算的主機,又在哪里? 衣香鬢影的舞廳里,一對對華服男女正站成兩排,隨著樂曲跳著一支十分古老的四方舞。波提亞這個國家因為閉塞,反而將一些源自古地球時期的傳統(tǒng)文化保留了下來,并且被最為傳統(tǒng)和保守的貴族階級一代代流傳下去。 楚環(huán)雖然還沒有被楚淵重新標記,但是方才的擁吻已讓她占上了不少哨兵信息素。等階略低一點的哨兵們被楚環(huán)的信息素吸引過來,卻又因楚淵的信息素而退步三舍。 楚環(huán)可以放心大膽地在舞池中游走,一邊放出精神網(wǎng)搜索著阿薈的蹤跡。 阿薈正在和兩名衣冠楚楚的貴族哨兵說笑。女孩兒一改之前在楚環(huán)面前的冷傲,對著這兩個年紀足可以做她祖父的男人露出了小白兔似的嬌羞和慌張的神情來。 顯然,她是在竭盡全力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她并沒有錯。這個還未成年的小女孩只是在經(jīng)歷了殘酷的折磨和精神摧殘后,已經(jīng)被動放棄了自己的信仰,選擇順從這個社會的秩序,以力求一條相對好一點的生存之路。 那兩個男人似乎已經(jīng)選定了阿薈,帶著她沿著大旋梯朝樓上而去。 而這時,至少有兩名等階較高的哨兵正朝楚環(huán)走來。如果他們對楚環(huán)開了口,按照規(guī)矩,楚環(huán)就不能擅自離去。 楚環(huán)隨手摘下了一枚指甲蓋大的珍珠漿果,輕輕一彈。漿果落在一個男人的酒杯里,隨著他仰頭痛飲的姿勢流進喉嚨,落進了他的氣管里。 男人捂著脖子,拼命喘息,酒杯砰然摔碎。他的女伴驚慌尖叫起來。那兩個哨兵的注意力都被轉移了過去。 而楚環(huán)趁著混亂,借著身軀較嬌小的優(yōu)勢,遁在了人群里。 想必喧鬧的一樓舞會,皇宮二樓要顯得安靜許多。這里主要開放給無心跳舞和社交的客人們打牌賭博。 阿薈被兩個哨兵待進了一間橋牌室里。楚環(huán)感知到里面還有幾名哨兵和向導,眾人圍著桌子坐著,正在打牌。 楚環(huán)知道阿薈并不信任自己,不會輕易跟著自己走。那該如何把她帶出來呢? 楚環(huán)鎮(zhèn)定地朝著那間橋牌室走去,眼角余光留意著走廊四周。 她忽然站住了,轉頭將目光落在墻壁上一副巨大的畫卷上。 這里位于走廊深處的交叉口,視野非常好。將近十米長的一副油畫占據(jù)了一整面墻,畫家用他奔放的筆觸,描繪了一個史詩一般波瀾壯闊的故事。 整條四通八達的走廊里掛滿了各種油畫,而吸引楚環(huán)注意到這一副油畫的原因,是這幅畫的主角們,是一群華夏人。 一眼望去,畫中最為醒目的中央,是一對白衣勝雪的男女。他們的五官被刻意地處理得很模糊,卻身形飄逸,宛如仙人。 “是不是有一種親切感?” 紅發(fā)雪膚的軍裝女郎端著一杯雞尾酒,邁著有些醉醺醺的步子走了過來。 “你的身上沾滿了那個男人的氣息?!彼櫫税櫛亲?,“就你的臉色來說,他的接吻技術好像不錯。我要是他,可舍不得讓你離開身邊,寶貝兒?!?/br> “我是來找我的同伴的。”楚環(huán)克制有禮地欠身。 “你那個同樣從周國來的同伴?”紅發(fā)女郎問,“我聽說白塔精挑細選了兩個最出色的周國的向導,就是你們倆吧?” “是的?!背h(huán)說,“我的哨兵讓我?guī)е黄疬^去。我要告退了……” “原來正宗的華夏族女人長你這樣的?!迸蓳u搖晃晃地湊了過來,楚環(huán)不得不將她扶住,“你的皮膚就像打磨光滑的象牙,沒有毛孔。天生的嗎?” “我化了妝?!背h(huán)擋開了女郎在自己臉上摸來捏去的手,“需要我為您把您的隨從叫來嗎?” “真美?!迸山柚呃壤锘椟S的燈光和窗外的余光,意味深長地端詳著楚環(huán),“你就像個瓷器美人,向導信息素又這么好聞,沒有一絲sao氣。你的眼睛真清澈,沒有雜念,也沒有貪婪的欲念。男人們肯定都猜不透你在想什么。難怪他會……” “您過譽了?!背h(huán)耐著性子,“我扶您去坐一會兒吧?!?/br> “不用?!迸蓪⑺请p碧綠如翡翠的眸子轉向了墻上的油畫,“這是圣主受封國師那日,命人畫的。畫的是一段被淹沒的歷史。你是周國人,你清楚這段歷史嗎?” 圣主? 楚環(huán)的目光落在畫中那對白衣男女身上。 “不……我好像并沒有見過……” “沒關系。來,我解說給你聽。”女郎親昵地靠在楚環(huán)身上。 “據(jù)說按照你們?nèi)A夏族的古老習慣,要從最右邊看起。這畫,講述的是圣主和他失落的伴侶創(chuàng)造世界的故事。所有的故事,都要從我們共同的母星,地球,開始說起——” *** “一切都要追溯到母星地球的末世紀?!鼻謇涞膶徲嵤依?,言臨清抄著手坐在椅子里,目光投向虛空。 “當時的科學家們?yōu)榱藨獙δ┦栏鞣N災難變化,在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