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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好的朋友,說是一起聚聚,認識新嫂子。于是葉謹白和裴夙一起進去的時候,整個包間已經(jīng)快鬧瘋了,起因是潘帥他的新發(fā)型,非、常、丑。是的,非常丑。不像是剪出來的,像是在路邊找了只牙癢的狗,隨便啃的。葉謹白一眼看到他,雖然竭力忍耐,但眼睛里還是露出了笑意,唇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滿心等待葉謹白安慰的潘帥大怒,撲上來就要打人。葉謹白連忙躲到裴夙身后,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你怎么剪的這個發(fā)型?”潘帥惱火道:“我哥剪的!”他大爺?shù)模约盒睦锊煌纯炷玫艿艹鰵猓?/br>昨天他哥睡醒之后表情特別抑郁,他湊過去開解,結(jié)果被他哥按在桌子前面剪了頭發(fā),美其名曰減壓……我減你大爺!剪過頭發(fā)的潘帥看著鏡子,掉頭就要跟莊帆拼了。潘帥還要訴苦,莊帆帶著女朋友進來了。莊帆看著很憔悴,但他的女朋友光彩照人,挎著莊帆的手臂,依偎在莊帆身上。她臉上只花了淡妝,但也漂亮到讓人移不開眼睛。葉謹白一抬頭就和這位美貌的姑娘目光相接,和她清純的外表不符的是,她看向葉謹白的眼神熾熱而有侵略性,讓葉謹白很不舒服。然而這樣的眼神只有一瞬間,她很快收回目光,微微笑著,靠在莊帆身上,十分羞澀靦腆。眾人紛紛上去打招呼。趁這個間隙,葉謹白小聲道:“裴先生……”那個姑娘好像真的有問題。裴夙道,“看得出來她是什么東西嗎?”葉謹白搖頭。裴夙道:“是山魈?!?/br>莊帆向眾人介紹他的女朋友,“這是我女朋友,江蕭。”江蕭伸手將耳畔一縷頭發(fā)別在耳后,羞澀地沖眾人點頭。潘帥一看時間差不多了,連忙叫服務員上菜,包間里的人找位置坐下。潘帥很怵江蕭,想粘著葉謹白坐,但在裴夙含笑的目光注視下,眼含熱淚地坐在了江蕭身邊。吃飯的時候,潘帥總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往葉謹白那兒遞眼神,葉謹白知道他有話要說,就借口透氣出去了。潘帥剛要溜出去,江蕭起來說去解手出去了。連著出去三個人好像有點奇怪,何況江蕭還是個女孩子,潘帥尷尬地坐住了,拿出手機給葉謹白發(fā)信息:白子!她去找你了!小心!快回來!然而葉謹白沒有回他。葉謹白本來想先上個洗手間,走了幾步感覺有什么東西跟著自己。他想了想還是進了男洗手間,剛剛進了隔間,隔間門就被人砰的關上。江蕭將葉謹白直接壓在了墻上。第18章定情信物這樣一個身材瘦削,細骨伶仃的姑娘卻能單手控住葉謹白的兩只手腕,貼上來,將葉謹白死死壓在墻上。“好香?!?/br>江蕭埋頭在他頸間,迷戀地大口呼吸,竭力汲取葉謹白身上若有若無的暖香氣,忍不住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在葉謹白白皙的皮膚上游移。忽覺肚子上爆發(fā)出劇痛,江蕭捂住小腹發(fā)出不似人類的慘嚎。她稍微移開手,露出肚子上拳頭大的血洞。葉謹白面色冷然,指間夾著一張丹砂畫的符紙。他左手蹭過脖頸,碰到一點濕潤,葉謹白唇角一下子抿起來,眼底露出無法抑制的厭惡。江蕭在傷口上一抹,肌膚復原如初。她拉上外套拉鏈,對著葉謹白笑了。隨即這個瘦弱的姑娘骨骼響動,在葉謹白面前變成了一個獨腳長毛的怪物。四肢粗壯,孔武有力,和那個江蕭絕沒有半點相似處。山魈!隔間被紅色的霧氣從上至下封閉起來,山魈發(fā)出尖利刺耳的叫聲,一口黃色的牙齒暴露在葉謹白面前,寸許長的指甲掏向葉謹白的心口。山魈的妖力構(gòu)成了牢靠的結(jié)界。葉謹白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動靜太大引起別人的注意,他握住山魈的爪子,手上靈光閃動,山魈尖嘯,另一只爪子伸出試圖把葉謹白的心掏出來。“西方有靈,邪魔退散!”西方白虎,主殺伐正義。葉謹白話音落下,金戈之聲中響起一聲虎嘯,猛虎虛影將山魈撞開,葉謹白趁這個間隙抽出符紙,十二章符紙環(huán)繞著葉謹白結(jié)印的雙手,刺啦的靈光在符陣中不斷閃現(xiàn)。山魈正欲撲上來撕毀符陣,葉謹白先一步動手了。符紙將山魈困住,葉謹白從上至下一抹,符紙刷地散開,山魈卻桀桀笑了兩聲,兩步?jīng)_上來一頭撞破了符紙形成的結(jié)界,將葉謹白再次抵在了墻面上。山魈興奮地爪子都在抖動,正要破開葉謹白的胸膛,隔間門忽然被人拉開了,裴夙站在門外,臉色極難看。沒見他有什么動作,山魈卻仿佛被一只大手拎住了后頸,整個騰空起來,重重摔在了隔間外。葉謹白被它重重撞上墻,胸口疼得好像要裂開一樣,他雖然在劇烈咳嗽,但手里卻握著不知何時從脖子上解下來的印章。印章已經(jīng)轉(zhuǎn)化為完全的黑色,濃墨般透著沉沉死氣。只要裴夙再來晚一步,這枚象征著“死”的印章就會磕在山魈身上。永遠都不能讓自己陷入絕對被動,就算到最后都不能束手就擒。這是葉謹白的準則。裴夙上前扶著他,一手環(huán)住他的肩膀,支撐他站著,葉謹白被他半抱在懷里不斷咳嗽。雖然極力壓低了聲音,但他咳得整個人都在抖。裴夙被他一聲聲咳得心都疼了,也顧不上山魈不山魈的,輕拍著葉謹白的背。“沒事了?!?/br>葉謹白脫離裴夙的懷抱,因為胸口的疼痛而皺了下眉,但很快就舒展開,對裴夙笑了笑。山魈已經(jīng)趁裴夙安撫葉謹白的功夫逃走了,在地上留下一塊黑色的鱗片。裴夙余光瞥見,目光沉了沉,將那鱗片收入手心,上面?zhèn)鱽硪坏朗煜さ撵`力。裴夙收好鱗片,神色如常地解下腕間帕子,給葉謹白擦臉。葉謹白伸手抓住帕子,裴夙一笑,將帕子遞給他,葉謹白擦了脖子。雖然帕子是冰蠶絲的,但架不住他太用力,硬是在脖子上擦出一片紅色。裴夙皺眉,抽走帕子,“都蹭紅了,你實在不舒服我們就先回去。”可是那只山魈跑了啊。裴夙道:“不必管它,我們先回去,方才撞那么狠,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哪兒?!?/br>他們回到包間,得知江蕭沒有回來。莊帆看到葉謹白蒼白的臉色,想起緊跟著葉謹白后面出去的江蕭,沉默了。潘帥被葉謹白的臉色嚇了一跳,連忙催著葉謹白回去看醫(yī)生。葉謹白現(xiàn)在渾身骨頭都疼,尤其是頭,也就不再強撐。裴夙送葉謹白回了奶茶店,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