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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心腸?!?/br>阮之清搖著扇子說風涼話,“他倒不是鐵石心腸,對著我不開竅罷了?!彼植皇菢浅旱囊鼍?,開竅才麻煩。看到后面,陸鏡十真是連苦笑都笑不出來——阮之清這兩世,竟沒有一次善終,第一世天妒紅顏,第二世竟又是早夭。在那個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里,阮之清的名字都沒有留下,然而這個人做的一切,到底是沒有被徹底遺忘。她從這歲月的長河里走出來了,沒有被淹沒。阮之清的兩世加起來竟連五十年的光陰都沒有,葉謹白作為陸渝的那一世,只活到二十七歲就死在詛咒中,連魂魄都被禁錮了一百七十多年,錯過了輪回轉(zhuǎn)世。終于到第三世,阮之清順利轉(zhuǎn)世,而葉謹白卻還困在詛咒里。陸鏡十看得心急如焚道:“葉哥,你怎么還沒從詛咒里出來?”葉謹白道,“阮小姐救我出來的,先別急,她還沒想起來以前的事情?!?/br>阮之清卻不耐煩看這些,這一世大多是她和樓澈間的糾纏,她不希望越簡“重溫”一遍。于是抬手將一道靈力注入晶石,那晶石被靈力撥的一轉(zhuǎn),前塵鏡就投射出了這一世的情景。畫面中的阮之清在一次高燒后醒來,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了左手那根欲斷不斷的紅線,右手將其在指尖一繞,果決扯斷!陸鏡十忍不住跟在后面啊了一聲——扯紅線他看著都疼!那玩意兒平時看不見,但要是硬扯,絕對是痛徹心扉。而畫面到此驀然一黑。阮之清收回了晶石。她道:“我與樓澈之間紅線已斷,再無可能?!?/br>樓澈默默點頭,他和阮之清之間算得清清楚楚。阮之清轉(zhuǎn)過身來,“陸先生可能覺得奇怪,為什么我突然就那么‘喜歡’樓澈?!?/br>陸鏡十點頭——真是太奇怪了,第二世的阮之清就好像著了魔一樣,從第一眼起瘋狂喜歡樓澈。“因為樓澈幫我擋了詛咒,我注定是要還他的?!蹦膩硎裁磹鄄粣?,她注定要把樓澈失去的補回來而已。“樓澈并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喜歡他’,他真的無辜,也絕不是陸先生你想的那樣鐵石心腸。我這一世得以窺見天機,索性把這件事給了結(jié)干凈?!?/br>阮之清面向眾人,將自己調(diào)查的前因后果一一道來。她和樓澈之間的紅線也算是天道牽的了,但只是樓澈并沒有回應她的紅線,線的那頭是空的,阮之清也不是真的愛樓澈,所以線這頭是虛的,因此阮之清才能將其直接扯斷,真正的紅線是不能憑外力損壞的。樓澈中了詛咒,注定失去最重要的東西,而阮之清摸索了兩世,也漸漸明白對樓澈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了,是陸鏡十。樓澈實力非凡,吸血鬼的那個詛咒在他身上的作用被消弱了,并不能真的讓陸鏡十去死。但詛咒蒙蔽了樓澈的感知,假如他再這么無知無覺下去,很可能會錯失陸鏡十,那這個詛咒在某種程度上就實現(xiàn)了。天道瞎七八糟牽的紅線就是希望阮之清能把樓澈暖回來,但是并沒用。阮之清搖著扇子,內(nèi)心如是想。葉謹白道:“我在斜陽街,其實也是等阮小姐?!贝簳r之鳥的一束花,讓他和阮小姐重逢,所有的巧合都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如果沒有他,阮之清很難借助晶石在前塵鏡上投射,因為那個時代太過動亂,掐的那個時間點又是大妖混戰(zhàn),那個時間點里靈力是散亂的,必須要有一個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人幫助她穩(wěn)定時間。而在前世,葉謹白欠阮之清兩條命。這一世,他不過稍稍償還。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如果忽略阮之清手上的那根紅線,天道這一局做得不錯,但加上那根紅線,就是一步爛棋。這四個人明明兩兩之間情投意合,卻非要被拆成苦戀不得的四個。這一局里,最無辜的是越簡和陸鏡十,偏偏這兩人不管不顧,一頭撞進來。阮之清握住越簡的手,想起這個人曾做過的傻事,心口一疼。她戴著的耳墜子并非什么珊瑚珠,而是血珠。第二世,她的魂魄險些要散了,越簡耗費百年修為,用一碗心血強行養(yǎng)回了她的魂魄。這顆紅珠就是凝固的心血,被阮之清串成耳墜子,日日戴著。她雖然受紅線影響,目光追逐著樓澈,然而在無意識間小心呵護了和越簡有關的一切——被越簡撿走又還回的扇子,那碗心血凝成的紅珠,全部被她視若珍寶,一世又一世地找回,不曾遺失。她輕輕捻著耳畔血珠,越簡瞥見這個動作,耳邊漸漸泛起血色。陸鏡十結(jié)結(jié)巴巴道:“所、所以說……”阮之清氣定神閑,“我不喜歡樓澈,從來沒有真正愛過他。”此心所系之人,此刻就站在她身邊。陸鏡十難以相信,這場糾纏了幾世的混亂關系,就這么,理清了?阮之清道:“但問題是,樓澈的詛咒還沒消除。”陸鏡十道:“我不介意……我都可以……”這孩子欣喜過頭,已然語無倫次了。葉謹白實在看不過去,扯了扯他,示意他注意裴夙難看的臉色。自家弟弟上趕著要把自己送給別人,裴夙怎么可能高興?陸鏡十這才注意到裴夙的臉色,默默閉上嘴。他哥一向不喜歡樓澈,他急著往上湊,肯定惹他哥生氣了。“葉哥,葉哥,”他戳著葉謹白的腰,小聲道,“你快去哄我哥,他要兇我,救命啊?!?/br>裴夙冷冷道:“你當我聽不見?”陸鏡十:慫。葉謹白忍笑,與裴夙相扣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他的手。裴夙的臉色很快柔和下來,無奈道:“你就護著他?!?/br>葉謹白道:“我這樣上趕著喜歡先生,先生也覺得輕薄嗎?”他微微仰起臉,笑了。怎么會呢?裴夙搖頭,自認是說不過小男朋友,于是笑道:“葉先生,是我錯了,且饒我一回。”他在葉謹白耳畔吐氣,“不過,謹白要是對我輕薄,我是不在意的……謹白想怎么對我,都是可以的?!?/br>他輕輕笑了聲,氣音像是撓了葉謹白的心尖一下。這句話是傳音,自然只有葉謹白一人聽到了。葉謹白連忙挪開步子,離裴夙遠點,若說撩人,裴先生個中頂尖,惹不起。眼見裴夙被葉謹白哄得沒脾氣,陸鏡十趕緊小步溜達到樓澈身邊,摸了摸他的頭。阮之清仿佛看不見他們秀恩愛,扇子抵唇,沉思道:“我們現(xiàn)在得想辦法把樓澈身上的詛咒給撤了。”樓澈道:“這么個東西真的在影響我?”他的妖力完全沒有收到阻礙,運轉(zhuǎn)分毫不凝澀,并沒有察覺到詛咒的威力。阮之清略過樓澈,直接與陸鏡十商量。反正只要陸鏡十答應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