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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功法,對了,還要想想怎么賺靈石。申屠坤翻手拿出一塊玉佩遞給他。唐昱不解:“這是?”“拿著。”申屠坤往前遞了遞,“不要放在儲物袋,隨身帶著?!?/br>唐昱接過玉佩,有些不知所措——這,這是什么意思?“這塊玉佩是上品法器,可擋金丹期內(nèi)的攻擊?!鄙晖览そ忉尩?“你的修為太差了,我手上的東西你都用不了。這是我去玲瓏閣找到的,也是目前比較適合你的法寶。你暫且用著,等以后晉級了再給你換上好的。”法器是最低級的法寶,依次上去,有寶器、靈器、仙器,每一等級還分上中下品。上品法器,于唐昱而言,已經(jīng)是很高階了。筑基期的修者,很多連一件下品法器都沒有。申屠坤直接給他一塊上品法器,這么大手筆,直接把唐昱震傻了,一時間,他只呆呆地看著申屠坤。申屠坤掃了眼他那身簡單的內(nèi)門弟子服飾,繼續(xù)往下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現(xiàn)在修為太低,沒有什么自保能力,別的我就不給你換了,省得招來禍?zhǔn)?。”他頓了頓,“我倒是不怕事,就怕你不在我眼皮底下時惹了事,我鞭長莫及。”唐昱領(lǐng)會了他話里意思后,不敢置信地瞪視著他。這,這是以后都要罩著他,還要承包他以后的裝備的意思嗎?他,他這是抱上老祖大腿了?還是說,停云峰都這種待遇?申屠坤低笑:“傻了嗎?”唐昱突然覺得手上的玉佩有些燙手:“不是,弟子,弟子……”他抿了抿唇,沮喪道,“弟子受之有愧?!弊约豪鄣盟昶侵畟謴?fù)不了,往日對他也是多有不敬,哪里敢受他如此厚愛。申屠坤不以為然:“有什么愧不愧的,給你你就收著?!?/br>“可是……”申屠坤拍拍他腦袋:“別推三阻四的。你家老祖我東西多著呢,別給我省著。以后別動不動受傷就是對得起我了?!?/br>他哪有動不動受傷?唐昱無語:“要不是您非要弟子去歷練……”申屠坤尷尬一咳:“好了,這是意外。誰曾想到你能走出我的陣法?!膘`魂這玩意兒最是玄妙,融了他一魄,竟然就被他的陣法默認(rèn)為主,讓這小家伙隨意進(jìn)出。唐昱撇嘴,也不再跟他辯駁:“那弟子就謝過老祖賞賜啦!”話說到這份上,他只好收下了——以后再想辦法回報唄,反正他至少還有兩百年歲月呢。這么一想,唐昱就安心了,欣喜地捧起玉佩細(xì)細(xì)查看。這是一塊樣式簡單的祥云紋羊脂白環(huán)佩。佩體瑩潤潔白,觸手微涼,品相很是不錯。唐昱本就是愛玉之人,上一世囿于經(jīng)濟(jì)窘迫,最終只給自己弄了一個小小的玉佩墜子,價格高得離譜,品相卻遠(yuǎn)不如手上這塊,他自然是越看越稀罕。“謝謝老祖?!彼衽澹Φ妹佳蹚潖?。申屠坤神色柔和:“喜歡就好?;仡^你去找嚴(yán)睿拿些好看的帶子什么的系上。”唐昱點頭。見他還在摩挲那塊玉佩,申屠坤頗有些眼熱,輕咳了咳,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道:“對了,昨日懷致說你在貝闕峰融合了我那滴血,跟我說說是什么情況?!?/br>恩?融血?唐昱撓撓臉頰:“其實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至今還暈頭呢?!?/br>“無事,記著多少說多少?!?/br>唐昱回想了下當(dāng)時的場景,慢慢道:“我當(dāng)時就是看那血珠好看,想湊近點看看。剛進(jìn)了陣法范圍,那血珠就跟瘋了似的飛過來,”伸出右手食指示意他看,“直接從我手指鉆了進(jìn)去。我只感覺手指疼了下就不省人事了?!彼缓靡馑嫉匦π?,“再醒過來,就看到掌門,唔,然后就發(fā)現(xiàn)我筑基了?!?/br>一滴血,就讓小家伙暈掉了?申屠坤頓時頭疼。這還怎么得了……他本體特殊,在許多大妖種族沒落的當(dāng)下,要找到跟他同階或比他高階的伴侶簡直是難過登天。而普通妖族……唔,想都別想了,只要他氣息一放,輕則跪倒,重則暈厥,還怎么玩兒?所以,他若是要找伴侶,基本只能在人族里頭找。就算是人族,也還不能隨便找,起碼,原本,元嬰期下的他都不會考慮的。畢竟他血脈力量太過蠻橫。看看眼前的小家伙,這般廢柴的五靈根體質(zhì),自己一滴陳血,就能讓他突破筑基,其力量可想而知了。因這原因,他向來只把眼光放在元嬰期以上。奈何這么多年,他也沒見著喜歡的——好吧,更準(zhǔn)確的說,他前面幾千年,似乎是光顧著打架爭地盤了。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吧,竟然只有筑基期……融魄什么的就算了,靈魂契合又不是什么必須條件。他寧愿選擇身體契合?。?/br>申屠.老光棍.坤頭疼地看著眼前懵懂不知、只有筑基修為、廢柴五靈根下品資質(zhì)的唐昱,覺得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唐昱把玩了一會兒玉佩,突然想起邊上還有位祖宗,忙收起玉佩,然后他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站在自己的舍院里。他眨眨眼,抬眼問申屠坤:“老祖,弟子這兩日歇著的話,誰去主院當(dāng)值?。俊?/br>申屠坤回神:“你好好歇著就行了,擔(dān)心這些有的沒的干嘛?德海都不如你cao心?!?/br>唐昱無語。他就是隨口問一句而已!因他這一問,申屠坤倒是想起些別的。他打量了眼唐昱身上的衣衫,再看向他肩上明顯隆起的傷處,想必是包扎的布巾:“昨兒給你的藥,你用了沒?”唐昱摸摸鼻子:“沒呢。”申屠坤皺眉:“這怎么行?不換藥,得到何年何月才能痊愈?”唐昱側(cè)頭看看自己肩膀:“這傷的不是位置啊,弟子一人搞不定,昨晚回來擦洗一番、換身衣服,就夠嗆了,沒法換藥?!币娚晖览み€想什么,他連忙補(bǔ)充,“稍晚弟子要去找嚴(yán)師兄,屆時勞煩他幫忙就好。”嚴(yán)睿?那怎么行!申屠坤登時酸的不行,臉上卻擺出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何必麻煩嚴(yán)睿,我現(xiàn)在閑著沒事,就幫你一把吧?!?/br>老祖幫忙?被林德海知道他得被念叨死。唐昱連忙拒絕:“不不不,弟子惶恐,不敢勞動老祖大駕?!?/br>申屠坤不悅:“昨日也是我?guī)湍闵纤幇摹!?/br>唐昱大窘:“昨日那是形勢所迫,如今哪里還能讓老祖動手!我一會兒自去找嚴(yán)師兄就好了,必定不會耽誤兩日后上值的?!?/br>嚴(yán)睿?很好,他記住了!——遠(yuǎn)處正悠哉倚窗繡著花樣的嚴(yán)睿打了個噴嚏。申屠坤磨牙威脅他:“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現(xiàn)在去沐浴更衣,我?guī)湍銚Q藥;要么我全部都給你幫了?!?/br>“全部?什么全部?”唐昱茫然看他。申屠坤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