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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人愿意以身替之。手指輕輕一劃,手腕上便出現(xiàn)一道不淺的傷口,金黃色的液體緩緩流出,蟲王的血液到底有多么珍貴,因為從來沒有人得到過,所以他們都不清楚,每一滴金色的血液,都耗費蟲族整個族群積聚力量和漫長歲月的沉淀。蟲王受傷,便是整個族群的元氣大傷。在不輕劃破手腕的時候,整個直屬衛(wèi)隊成員們都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他們默默的跪拜著,沒有人站出來阻止蟲王的動作,畢竟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并不是為了稱霸或者統(tǒng)治,蟲族雖然力量彪悍,卻從沒有一次贏得過這場種族之間爭斗的最終勝利,他們兇殘,卻不懂得機關(guān)算計,他們太過恣意了,反而不在意最終的輸贏。而現(xiàn)在,如果蟲王想要提前結(jié)束這一切,帶領族群退回于黑暗之中,那么他們也沒有任何異議。不輕再一次仔細的端詳文風的面容,從來分不出五官區(qū)別的他想要再確認一下,就是眼前這個人,自己會把他記住,即使再也不能相見也沒有關(guān)系。一旦替換完成,不輕喪失全部力量之后,他不會死去而是陷入沉睡,直到下一次種族戰(zhàn)爭的開始。那個歲月,是人類,以及其他所有種族個體都無法企及的長度。就這樣吧。不輕的手眼看就要跟文風扣在一起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就在不輕耳邊響起:“這樣做可是犯規(guī)的?!?/br>一只手就那樣憑空出現(xiàn)在空氣之中,握住了文風的手臂,動作輕柔的將他拉向了不輕的反方向,隨后一個身影在文風身側(cè)出現(xiàn),非常自然的就將文風整個人拉到那人影的懷里。姜漢。不輕瞇起眼睛,他從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但是他總是無法避開他,只要是與文風相處的話,就一定會感覺到這個男人強烈的存在感,他即使不在文風身邊,也時時刻刻的影響著他。“他受傷了,把他交給我?!辈惠p忍住敵意,對姜漢說。他身后的整支直屬衛(wèi)隊也因為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變得躁動起來,他們能感覺到這個神秘的男人非常強大,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中心位置,并且身上帶著的,也絕不是友善的氣息。姜漢沒有理會不輕,他自從出現(xiàn)以后就把全副心神放在了文風身上,他的小風失血過多了,雖然說用蟲王的血補補那絕對是治療的最佳途徑,但是如果因此讓這個想趁虛而入的家伙在小風心底留下個不可磨滅的印記什么的就太不值了。先止血吧,之后再多燉點排骨給小風吃就好了,對了,還有豬肝。姜漢的出場完全打破了不輕和昏迷中的文風生離死別的傷感,以及些許曖昧的氣氛。姜漢利落的在文風傷口處結(jié)印,封住了那小傷口的時間,這樣的話,傷口依舊沒有愈合,但是因為局部時間封印,也不會再流血了。直屬衛(wèi)隊隊長上前為不輕療傷,那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時間封印”,不輕知道姜漢的真實身份是什么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擁有封印時間和空間的能力。但是,有的時候絕對的力量意味著絕對的束縛,不輕感覺到這個礙眼的男人正在苦苦支撐著什么,畢竟,要是這個人可以隨意擁有自由的話,就不會放小風一個人流浪了,所以他能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一定是因為感應到了文風的虛弱,付出了某種代價才能辦到的。姜漢檢查了文風確實已經(jīng)無礙了以后,才抬起頭,給了不輕一個“怎么還沒走”的眼神。“你照顧不了他。”不輕不帶任何挑釁意味的回答,他只是在陳述事實,姜漢身體里的能量很不穩(wěn)定。“這就不勞您cao心了?!比绻皇撬?,小風也不會被誤傷,會乖乖地等著自己吧。“等等?!辈惠p不知道自己想要挽留的原因,但是他就是不想讓這個人帶文風走。但是姜漢,沒有絲毫停留的帶著文風消失在了空間裂縫之中。不輕看著空無一物的前方,半抬起來的手還沒有放下,自己想要抓住的在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完全屬于別人了......文風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個光線幽暗的地方,但是他并沒有覺得害怕,他正躺在一個熟悉的懷抱里,他不由自主想要更深的埋頭進去。頭頂上傳來輕笑聲,那是姜漢的聲音,卻又帶著些不同,更加的粗啞,似乎還有重音。文風掙扎著想要抬起頭來看看姜漢,卻被一只大手將他按回姜漢懷里。“別看我,小風?!?/br>文風覺得姜漢的手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也更重,他將自己的手蓋在姜漢的手上,摸到的是一片堅硬的突起的骨刺。64、正文完...文風皺著眉頭,不想去理會那個正輕輕碰著自己嘴角的勺子??墒橇钊嘶鸫蟮氖悄弥鬃拥哪莻€人有著無與倫比的耐心。不吃?好的,那我就在您的嘴邊候著,還不時逗弄著碰碰你,sao擾你。“拿……!”文風煩得不行正想叫姜漢把那煩人的勺子拿走,可是一開口就被勺子乘勢而入,一口軟軟的土豆泥就被送入口中。文風簡直是含淚將食物咽下去,第五次了,自己怎么就不長記性啊總是讓這個混蛋得逞!“再吃一口?!痹僖淮问M土豆泥的勺子又回來了,依舊等在文風嘴邊。這情景簡直就像是耐心十足的蛇靜靜的潛伏,等待獵物送上門來。而違背自然規(guī)律的是,這種“埋伏”不是為了獵捕食物,而是為了把食物送上門去。文風愣了十秒,最終還是嘆一口氣,張嘴乖乖吃飯,反正自己永遠拗不過摟著自己的這個人。“把眼罩拿掉吧,這樣不舒服?!蔽娘L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算不上是五花大綁卻也相差不多了,手腕松松的被布條纏在身前,有活動的余地卻也掙脫不開,眼睛也被眼罩遮住,就差腿沒被束縛住了,不過因為大多數(shù)時間他都處于臥倒狀態(tài),所以他算是完全沒有行動自由了。除了剛開始,文風因為姜漢執(zhí)意不讓自己看他,而懷疑姜漢受傷了怕自己擔心,那是文風曾激烈反抗過這種束縛行為,但是幾天過后,經(jīng)過姜漢的再三保證,文風終于相信姜漢并沒有受傷。至于為什么不讓自己看,文風的理解是——姜漢羞澀了……他沒有受傷,而是變態(tài)發(fā)育了,從他摸到的姜漢的身體部分來判斷,估計是慘烈的不成人形了。首先姜漢身上有鱗,不是像蛇的鱗片那樣細而密,而是大片的凸起的角質(zhì),在皮膚上形成一道道的溝壑。還有,姜漢的體積變了,不是身高或者胖瘦的問題,是“體積”問題,姜漢以前也可以將自己整個摟住,但是不是像現(xiàn)在這種“包住”,就從文風可以接觸到的姜漢的身體面積來推斷…好吧,其實文風根本就推斷不出他到底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