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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流暢,三十五歲的男人,年富力強(qiáng),有欲望,有野心,也理應(yīng)有著蒸騰不休的荷爾蒙。想起剛才在羅颯那里的情形,他不禁搖頭,這算不算一種浪費(fèi)? 沖完澡,他抹了點(diǎn)護(hù)膚用品戴上戒指出來。肥貓忠心耿耿的守在門口,他一把撈起它,吃驚道:“這么重,該減肥了你?!?/br> 肥貓不屑的哼哼,舒服的窩在他懷里。 本來打算看會兒電視,遙控器按了一圈,無一不是鬧哄哄的各種晚會,千篇一律的主題——團(tuán)圓,對于不能團(tuán)圓的人來說殺傷力還真不小。 幾十平米的客廳里,一人一貓,在窗外不時的鞭炮聲中,顯得異常的孤單而落寞。肥貓也很頹廢,不然能放任自己暴飲暴食么,瞧,都出雙下巴了。他用下巴頂了頂它熱乎乎的后頸,自言自語:“露露,你是不是也想她了?嗯?” 程彧抱著肥貓露露來到走廊深處的一個房間,房間不大,鋪著黑白幾何圖案的地毯,一排低矮的書柜,一架三角鋼琴。黑亮的琴身一塵不染。他走過去坐下,定了定神后掀開琴蓋。 手指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沒等大腦發(fā)出指令便嫻熟的彈奏起來。 叮咚聲從指尖行云流水般跳躍而出,耳熟能詳?shù)男?,時常作為背景音樂,有一個浪漫的名字——*的紀(jì)念。 白貓伏在他膝頭,靜靜的聽著。 程彧彈得很投入,進(jìn)而陶醉其中,閉著眼睛,想象著那個人坐在臺下,感動的捂住嘴巴,眼里一片晶瑩……他不由嘴角含笑。 很少人知道他會彈鋼琴,他對音樂本無興致,小時候mama逼著學(xué)的,后來每次學(xué)新曲目的目的只有一個,談給某人聽。而在這架鋼琴旁的那些時光,無一不是他半輩子也許還是整個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敲完最后一個音符,他停下來,失落感襲上心頭。 腿上的貓已經(jīng)睡著,呼嚕嚕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聽得格外分明,窗外依舊是漆黑的蒼穹,驀地一亮,一朵煙花在窗角綻放,無聲的璀璨。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字?jǐn)?shù)有點(diǎn)少,咳咳,情節(jié)需要。 謝謝這兩天留言的每一個朋友,時間有限,就不逐條回了,有些涉嫌引誘我劇透的,等我琢磨一下再回復(fù)哈。 總之,ID很親切,留言內(nèi)容很溫暖,沒留的也謝謝你們的默默支持,我知道每一個點(diǎn)擊都代表一個人,一顆心(煽情打住)。難得這么久了大家還記得老劉,昨天有個作者朋友還說你的讀者挺長情的,我說那是啊。 感言結(jié)束。 明天更新時間,14點(diǎn)??赡軙囉孟麓娓逑?。 周末愉快,╭(╯3╰)╮ ☆、6狹路相逢 白露回到超市上班,同事們都知道了她家里的事,圍上來噓寒問暖,大熊還兌現(xiàn)了那頓火鍋大餐。她很感動,不知不覺在這個城市的一個角落,居然收獲了友情。其實(shí)這段時間,她是產(chǎn)生過離意的,源于一種趨利避害的本能。但她也深知,這世上根本沒有絕對的安全所在。找工作也非易事,俗話說,做生不如做熟。 還有一個不能離開的原因,那就是她去年秋天報(bào)了一所成人教育學(xué)院的課程。當(dāng)初為減輕家里負(fù)擔(dān),她讀到高二就退學(xué)了,但求學(xué)的念頭卻一直沒斷過。她十分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學(xué)習(xí)機(jī)會,至少也要上完這學(xué)期。 過了一年長了一歲,大熊也出息不少,每天按時上下班,把習(xí)慣了晝伏夜出的女友小靜也拖來一起干活??纱笮芎芸彀l(fā)現(xiàn),回了一趟家的白露跟從前不一樣了,工作仍兢兢業(yè)業(yè),但總是一副心里有事的樣子,還不時地出點(diǎn)小差錯。 他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她是在擔(dān)憂父親身體,每次都安慰幾句,最后干脆和小靜一起拉她出去找樂子,頭兩次去K歌,一共仨人,倆麥霸,雖然每次白露都是聽的比唱的多,不過心情的確好了不少。 再然后就是蹦迪,泡吧。 白露對這類地方很抵觸,但大熊說了,壓抑了就得釋放,不然要么憋死要么憋瘋,魯迅不都說了,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么。 但她對在轟鳴音樂中群魔亂舞實(shí)在燃不起興趣,倒是看花式調(diào)酒表演挺新奇,拋酒瓶,點(diǎn)火,行云流水的動作看得她目不暇接暗暗稱奇。 調(diào)酒師表演完,端起一杯顏色好看的酒,“這位小姐,這杯送給你。” 白露受寵若驚的接過,卻不敢喝,大熊說:“沒事兒喝吧,大不了背你回去。” 年輕的調(diào)酒師忙解釋:“這個沒什么度數(shù),想醉都醉不了?!?/br> 旁邊的小靜往酒杯里丟了一顆小藥丸,晃蕩著杯子大喇喇地問大熊要不要,大熊搖頭,小靜仰頭兩下喝光,脫了外套下了舞池。 大熊陪著白露坐在吧臺,跟調(diào)酒師閑聊天。 沒多久舞池里就發(fā)生躁動。 音樂依然震耳欲聾,人群卻散出一個豁口,兩個女人扭作一團(tuán)幾乎是滾了出來。大熊隨意看了一眼,立即站起來沖過去,其中一個是小靜。 倆人不知道怎么打起來的,反正是戰(zhàn)況激烈,這會兒小靜被那女孩騎在身下,稍顯劣勢,但手里還死死地扯著對方的頭發(fā),當(dāng)然她的也被對方抓住。一時間周圍跳舞的男男女女全都停下圍一圈看熱鬧。 大熊和白露好不容易把小靜解救出來,那個齊劉海的女孩不干了,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他們,“好啊,你們以多欺少,等著。”說著就掏出電話,“老公,快來救我?!?/br> 旁邊有熟悉情況的人說:“你們麻煩了,惹著道兒上的了。” 齊劉海兒也沖他們叫號,“有種等我老公來了單挑?!?/br> 大熊嘴上不服輸,罵咧著來就來誰怕誰啊,心里想著息事寧人,拉著小靜叫白露去拿東西。小靜還意猶未盡的回頭跟那女孩對罵,被大熊跟白露一左一右架出去,沒想到三人剛出酒吧,還沒等攔到車,就被一伙人擋住去路。 白露抬頭一看,心里一驚。 領(lǐng)頭的那個穿著破爛牛仔褲叼著煙卷的年輕男人,即便是門口燈光閃爍,她也一眼就認(rèn)出,是那個卷毛。 另外四五個,有光頭有刀疤臉,一看就不是善茬兒,她趕緊低下頭往大熊身側(cè)隱了隱。身后有人沖上來,撲到對面卷毛懷里,回頭指著大熊一臉憤慨地說:“老公,就是他們幾個,欺負(fù)我?!?/br> 被喚作老公的正是小童,他低頭一瞧,女友白皙的小臉上赫然三道血痕,還真是觸目驚心。他啐了一口,“哥們,欺負(fù)女人,太沒品了吧。” 大熊辯解道,“女人打架難免刮到碰到,我女朋友也是一臉傷?!闭f著把小靜拖過來一瞧,還真沒掛彩,cao,要不要這么生猛啊…… 那邊有人起哄,“哥們你馬子不會打內(nèi)傷了吧,要不脫了咱驗(yàn)驗(yàn)?” 大熊惱火,“少放屁,你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