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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那樣嚎啕痛哭,甚至連眼淚都沒掉一滴,但那麻木不仁萬念俱灰的樣子更讓人不放心,這也是他留宿的原因。 而前座的小童也在回憶一件事,兩個月前的某一晚,他接了電話開車到老大公寓樓下,唐蓓蓓的同學淚汪汪,上車后支支吾吾說:“你們老板不會是不行吧?” 他一個巴掌甩她臉上,“你他媽再說一遍?” 女孩被打傻,他咬著牙憤憤道,“是你不夠格?!闭f完掏了一疊錢扔給她,又指著她鼻子,“記住了,要是敢亂說一個字,我殺你全家?!?/br> 隔日他把這事兒跟老何匯報,老何點點頭,“那就對了?!?/br> 他還是想不通,“不可能啊,怎么就看上了?那個誰哪方面都比不過羅小姐一個腳趾頭?!?/br> 老何瞥他一眼,“當然不如,但這種有這種的好處,成本低風險小。再說男女感情這事兒,誰說的清楚,有時候感覺對了,就哪哪都對了?!?/br> “對了,”程彧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查一下,她認識一個警察,看看是什么來頭,認識多久了,到什么程度?” 小童立即應下來,轉瞬一想,警察,幾個月前在酒吧門口的一幕浮現(xiàn)眼前,不會是那個吧?如果是那次認識的到現(xiàn)在可有一段時間了,這事是他大條了。 “有問題?”程彧敏銳地捕捉到他的表情變化。 “沒,我馬上查?!?/br> 程彧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那個東西很久沒用了吧?” “啊?有陣子沒用了?!毙⊥艁y。 以為又要遭致一頓痛批,結果程彧只是平靜至極地說:“女人和孩子可以粗心大意,男人不可以。” “我們更不可以?!?/br> 車廂里一時陷入沉默,過了一會兒,手機響,程彧看了一眼接起來,語氣沉靜道:“是我,羅書記到青城了?好,我知道了,謝謝您。”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28日的,明天有事還不能用存稿箱就提前發(fā)了, 下一章 29日上午10點。 知道大家想看日更,老劉和那些厲害作者比不了,速度和質(zhì)量起沖突時只能犧牲一下前者了,更新頻率只能盡力快一點啦,大家包容一下啊。 ☆、15另有玄機 國慶期間,恰逢蘇奶奶八十大壽,蘇轍回了趟老家。一到家就見前女友顧琳琳也在,倒也算情理之中,因為她跟奶奶一向投緣。只是在酒店賀壽時,老人家忽然問起他倆什么時候讓她抱重孫子。蘇轍解釋他們早已分手,看向顧琳琳時卻發(fā)現(xiàn)她低著頭,一副受了氣的小媳婦樣兒。 事后他才明白,原來顧琳琳想要復合,并事先跟長輩們“串通”好,難怪那天后來大家一齊“炮轟”他,搞得他簡直成了陳世美在世。 這不,人都在回青城市的路上了,他媽電話還鍥而不舍地追來,問他能不能再考慮一下,再三強調(diào)琳琳是個好女孩。 蘇轍無力地解釋,正因為她很好,他才不能耽誤她。有些事能妥協(xié),有些不能,比如,他的職業(yè)。 他跟顧琳琳是高中同學,前后桌,當時她經(jīng)常一臉崇拜地聽他大談特談他的理想。后來他順利考入警校,她在另一個城市念大學,一直保持聯(lián)絡,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可是工作后,他越來越忙,而她,先是嫌他沒時間陪她,然后嫌警察又苦又危險,最后干脆自作主張讓她爸給他調(diào)換工作……那一次是他們有史以來吵得最兇的一次,然后她提出分手,他說好。 蘇轍悶悶地開著車,等車子停下時,看到單位巍峨屹立的辦公樓。完全是習慣性動作,他笑笑,要不就跟工作結婚算了。 辦公室鬧哄哄,剛結束假期回來,也沒什么大案子,大家都一副放羊狀態(tài),新畢業(yè)的小師妹熱情的跟他打招呼,還提醒道:“蘇哥,有你一個包裹?!?/br> 回到座位,果然見一個塑袋封的包裹擺在辦公桌上。那幾個家伙沒事干都湊過來圍觀,小師妹還一臉神秘道:“會不會是炸彈?” 蘇轍敲她腦袋一下,拿起郵包,寄件人地址是同城,他拆開一看,是一件警服,再看警號,自己的。 一同事見狀起哄,“這是嫂子寄來的?千里送寒衣啊?!?/br> 蘇轍沒說話,他當然知道是誰寄的,但無法理解這行為的出發(fā)點是什么,不就是擱她那時間有點長沒空拿回來嗎,也不嫌浪費郵費?他拿起電話撥過去,響了幾聲沒人接。他不禁有些擔心,不理會同事們的八卦眼神,抓起車鑰匙就出去了。 一路疾馳,到了白露工作的超市,蘇轍一進門就問:“白露呢?”收銀臺的小姑娘兩眼發(fā)光的看著他,呆了一呆才說:“剛出去。” 他轉身出門,放眼望了一圈,在馬路對面看到熟悉的身影。 白露正在打電話,背影看起來很單薄。 有兩個半大男孩子邊跑邊打鬧著經(jīng)過,其中一個撞了她一下,她手里的手機嗖地飛出去,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后啪嗒落在馬路中央。蘇轍本還覺得好笑,可下一秒就樂不出來了,一輛面包車開過來,毫無懸念地碾壓過去。 白露看到不遠處四分五裂的手機,不禁嘆氣,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而那個肇事者好像也沒影了,她無奈的走過去,卻見一雙長腿出現(xiàn)在視野里,先她一步彎腰撿起手機殘骸。 她抬頭一看,原來是熟人。 如果是平時見到他,她一定會心生雀躍,可是今時今日,她的反應是臉一白,本能的想轉身走掉,可腳又像是粘在地上一樣動彈不得。 蘇轍一臉遺憾的說:“看來你得換手機了?!?/br> 白露還是不能言語。 月余不見,他還是那個他,她卻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白露。心里頓時黯然得難過,那一晚失去的不僅是一層膜,還有一個掙扎在貧瘠生活里的年輕女孩難得的一點奢侈夢想——對*情的憧憬。 蘇轍邊走邊撥拉手里的東西,忽然腳步一頓,用兩指捏起一個極小的物件,給白露看。 白露茫然,“這是什么?” 蘇轍一臉鄭重說:“這個不是你手機里的零件。” 她還是不懂。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竊聽裝置?!碧K轍一字一頓道。 “啊?”白露睜大眼睛,怎么會? 蘇轍舉著那個小玩意沖著陽光觀察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挺先進,這么小,應該是進口貨。”再看向她時目光里帶了審視,“只是,為什么安你手機里?誰有機會安這個?” 這一新事物的出現(xiàn)立即沖淡了白露心中的哀怨,她反應著蘇轍的問題,回想這一年來接觸的人,又聽蘇轍說,“這個也不知裝多久了,看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掌握之中,估計還有定位功能?!?/br> 那些離奇的事,如按了快進鍵一般一幕幕掠過,父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