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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在她嘴唇、口腔里肆虐了半晌后,他才放開她,她憤憤地用手背蹭了下嘴,“你發(fā)什么瘋?” 程彧抬手摸到門旁開關(guān),房間驟亮,他視線環(huán)顧一圈,不太大的房間里除了一架鋼琴別無他物,據(jù)說老頭兒有個孫子在學(xué)琴。他的視線落回到白露泛起紅暈的臉上,用食指抹著她口紅半殘的唇,這才低笑道:“這就發(fā)瘋了?你還真是沒見識。” 說完啪的一聲輕響,房間又暗下來。 白露心中升起不詳預(yù)感。 “你要干嘛?” 身旁咔嚓一聲,門已落鎖,同時她聽到兩個字,很粗俗,很……她顧不上羞憤,大驚失色道:“你瘋了,這是別人家?!?/br> 男人身體將她緊緊壓在門板上,手往她身下探去,聲音低沉中帶著魅惑:“別人家才更刺激?!?/br> 白露要被這個瘋子給逼瘋了。 打死她也不肯在別人家里做這種事,她兩手不停地推他,抓他,撓他,但仍然無法阻止他用一條腿邪惡地隔在她腿間,一只手更邪惡地在她腿根和后臀處流連不止。 兩人在黑暗中無聲地對抗著,白露卻因為后腦貼著門板,對外面聲音格外敏感,聽到響起腳步聲,立即停止動作。 然后,便給了這個瘋子以可乘之機,立即擒住她雙手,用一只左手輕易釘在她頭頂上方的門板上。 他全身出動,呼著熱氣的嘴巴從她脖頸間一路游弋,最后含住她的左耳垂,用舌尖不停地狎玩。 右手隔著絲襪和底/褲,在最敏感的部位反復(fù)揉/捻,無恥又色/情,而她,對自己這副身體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被熟悉的技法熟悉的頻率碰觸后,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像是聽到召喚一般,不可抑制地往出涌,漸漸地,兩下里應(yīng)外合地將她推向難堪欲死之境地。 感覺到濕潤浸透了織物,那邪惡指尖竟隔著它往里攻去,陌生的觸覺帶來陌生的刺激感,白露死死咬住下唇。 終究有障礙,影響手感,男人手指往旁邊移了寸許,指尖微挑,竟試圖捅破絲襪,白露無語凝噎,終忍不住出聲,“別這樣。” 他在她耳邊曖昧地問:“那你想怎樣?” 說話同時還用早已劍拔弩張的下/身頂了她一下,此人已化身成一頭浸在欲/望中的yin/獸,白露頭疼,難道要說,你還是用脫的吧…… 結(jié)果下一秒,質(zhì)地極佳的絲襪還是被勾破了,那狡猾的手指,像一尾靈巧的魚兒,貼著底/褲邊緣,沿著蔓延開的滑膩倏地溜進(jìn)去。 她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呻/吟。 明明嘴巴緊緊抿著,仍是無法阻止這聲音,且聽起來竟格外媚/人。 兩指并攏,肆意地進(jìn)出,微痛過后,隱藏在體內(nèi)的欲/望之泉開始無聲奔流,待那入侵物猛地抽離,一縷泉水似不舍般追隨出來。 舉到她眼前,在黑暗中,仍能看出水光,他不懷好意道:“都這樣了,心里還想著別人?” 白露難堪地別過臉。 他卻嫌對她的折磨和羞辱不夠,再次雙指并入,一下下變換角度,擴張著,碾磨著,刮擦著嬌/嫩肌理,嘴里追問道:“還有沒有別人了,嗯?” “不說是不是?” 猛地一下探入最深,觸及到某一點,白露張大嘴巴,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腳趾顫動,她預(yù)感到即將發(fā)生什么,身體向上用力挺了挺,呼出幾大口氣后,才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音節(jié),“沒,沒有,了?!?/br> 然后,聽到一聲拉鏈響。 猛獸出籠,兇悍地彈跳著,打在她微弱的神經(jīng)上,整個人都為之深深顫栗。 緊接著,沒有任何懸念的,那個充血的猛獸被它的主人引領(lǐng)著,昂首挺入那片濕熱的腹地。被脹滿的那一刻,白露竟松了一口氣,提心吊膽地,折騰了這么久,終于被他得逞。 可顯然,對另一個人來說,這才是個開始,剛剛開始。 而她的心驚膽戰(zhàn),羞憤交加,也剛剛開始。 門板被撞擊得發(fā)出悶悶聲響,一下一下,但凡有點經(jīng)驗的從門外經(jīng)過,都不難猜出里面在干什么。白露只能用自己身體充當(dāng)緩沖,可這樣,無疑又讓自己更充分地接受著那每一下的撻/伐。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用力進(jìn)犯數(shù)十下后仍不滿足,竟抬起她右腿繞在腰間,讓自己進(jìn)入更深,讓摩擦更充分。 白露呼吸驀地一停,門外再次響起腳步聲,這次還有說話聲,而且,還是兩人都熟悉的聲音。 “你還是不死心?!?/br> “你不也是?” “我剛才跟那女孩說話了,是挺特別……” 門外高跟鞋明顯一頓,門里倆人同時屏住呼吸,就聽門外女聲帶著幾分譏諷問:“怎么著,你也被她打動了?她哪里特別了?” 男人緩緩道:“特別的……傻?!?/br> 程彧差點笑出聲,白露無語,他壓抑得實在辛苦,便把那股內(nèi)力都使在了身下,猛地抽離,然后緩緩頂入,直頂?shù)阶钌钐?,滯留不動,又仿佛微微顫動,似是在用他富有生命力的頂端親吻著她柔/嫩的子/宮/口…… 那折磨人的、可恥的、又略帶驚喜的觸覺,讓白露險些叫出來,兩手用力掐他的腰。 忽然,啪嗒一聲,嚇了倆人一跳,原來是她右腳高跟鞋掉了。 白露第一反應(yīng)就是外面人會不會聽見。 門外人果然聽到,女聲問:“什么聲音?” 男聲道:“別人家里,跟咱們沒關(guān)系,走吧下樓去?!?/br> “我不去,跟那些人沒什么可聊的?!?/br> “……” 腳步和人語聲還是漸漸遠(yuǎn)去,門外終于回歸寂靜。 白露覺得自己剛剛死了一回。 程彧體諒到她單腳支地,會很辛苦。于是抱她離地一下,把她左腳的鞋子也踢掉了。白露赤足踩地,由于身高的差距,吃力程度不減,還是要用力踮起腳尖才行。兩手也不得不抓住他身上衣服以此借力。 他卻抓起她的右手貼在她的小腹上,讓她自己感受,那里一下下起伏,隆起的一處,是他在里面。然后,他宣布:“你的身體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個。” 聲音低啞,霸道十足。 白露暗暗訝異這種銜/含的奇妙感覺,同時又為這過度的親密而暗暗羞恥。 他又拉起她的右手,這回放在自己后腰處,那里一塊肌rou在快速地起伏著,與在她身體里的頻率一致,肌膚上一層薄汗,她指尖輕輕發(fā)抖,想逃卻又被他死死按住。 白露心中哀嘆,這男人太惡毒。 讓她充分感受每一種細(xì)微的體驗,這讓她以后即便離開,都無法忘掉這些感覺,而這一段荒唐的、恥辱的生涯,將永遠(yuǎn)無法從她的人生中洗刷掉。 男人專心致志地動作著,一言不發(fā)。動作不再激烈,每一下都溫柔而堅定,讓兩人的恥/骨靜靜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