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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緊了緊弦,沒有再提起齊冰。第二天,他們在上午陽光最好的時候來到了沙灘上。海浪遠(yuǎn)看迷人,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力道大得能把人掀倒。傅嘉從沒下水游過泳,什么都不懂,所以也沒有畏懼之心,仗著陸齊安給他的游泳圈一個勁往前跑,迎面撞上一個浪,被狠狠掀翻進(jìn)水里。一瞬間,陸齊安就將他撈了起來,但他還是嗆了一大口海水,掛在陸齊安身上咳得停不下來。陸齊安摸了摸他浸濕的頭發(fā),說:“還想往里走嗎?我?guī)闳??!?/br>傅嘉眼淚都咳出來了,眼里滿是驚恐,使勁搖了搖頭。陸齊安幫他抹掉眼睫上的水珠,見他狼狽又無助,可憐兮兮地掛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勾起唇角,低低地笑了一聲。夏日的海邊,所愛之人的身體遠(yuǎn)比海水溫暖。陸齊安低沉的笑聲就在耳邊,飽含著化不開的nongnong愛意。傅嘉攀著陸齊安,身上跟他接觸到的每一寸皮膚都燙了起來。他憋紅了臉,咳也不咳了,大聲叫道:“你笑了!”陸齊安笑了,直接對著人笑了!這簡直跟傅嘉考滿分一樣罕見。陸齊安淡定多了,反問他:“我不能笑嗎?”答案當(dāng)然是能,但傅嘉說不出話。太陽照得他暈乎乎的,唇邊也殘留著海水淡淡的咸味,讓他口渴。他往后仰了仰,試圖更多地接觸到冰涼的海水,以此來消除身上的熱意,陸齊安卻將他拉緊,兩人的身體幾乎完全貼在一起。“等一下……”傅嘉羞愧地說,“你先讓我自己呆一會,不然……”不然他會像個變態(tài)一樣,在戶外勃起。陸齊安還是一臉淡定,追問道:“不然?”傅嘉真是恨得牙癢癢的。不是恨陸齊安明知故問,而是恨自己太急色。他抱緊陸齊安,用力在他唇上吻了吻,接著就將臉埋在他的肩上,死也不抬頭了。傅嘉整個人都掛在陸齊安身上,他的身體有什么變化,陸齊安是不可能感受不到的。“回去嗎?”他問。傅嘉咬了他一口。不然呢?難道在海里做嗎?陸齊安走上沙灘,把傅嘉抱回了別墅。回到后室內(nèi),傅嘉就不再理會禮義廉恥了,他急吼吼地將陸齊安撲倒在客廳的毛絨地毯上,拒絕了先和他一起去洗澡的提議。陸齊安的身體讓他癡迷,從頭到腳,一寸一寸他都喜歡。他嗅著陸齊安身上淡淡海水的味道,無意識地撒嬌:“我想舔你?!?/br>陸齊安差一點(diǎn)就把他推開了。他冷靜了兩秒,任傅嘉趴在自己身上,默許了他的行為。傅嘉的舌頭濕軟溫?zé)?,黏糊糊地從脖子開始往下舔,經(jīng)過胸前來到了腰間,在陸齊安身上留下了大片濕跡。陸齊安本以為自己不會喜歡這種粘膩的觸感,也不喜歡看到傅嘉擺出一副過于yin靡的姿態(tài),但他發(fā)燙的身體卻告訴他,他不是正人君子,他喜歡看到傅嘉放蕩的樣子,越放蕩越喜歡。當(dāng)傅嘉舔到小腹還準(zhǔn)備繼續(xù)往下時,陸齊安沒有阻止他。傅嘉碰了碰陸齊安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下身,問道:“我可以舔這里嗎?”他的語氣有幾分天真。陸齊安深深呼吸,說:“可以?!?/br>傅嘉扶著他充血的yinjing,在頭部輕舔了兩下。味道不算太壞,很像海水,一樣是腥咸的。他努力地張開嘴含住莖身,這股腥咸的味道就更明顯了。他無師自通地吞吐著陸齊安的東西,并將它含到最深處,讓guitou每一下都能頂?shù)剿暮聿俊W畛醯膬上滤麜蓢I,忍過這一陣就習(xí)慣了。敏感的口腔內(nèi)部被不停地摩擦著,有些發(fā)麻,傅嘉恍惚間有了錯覺,仿佛他的下身也同時被陸齊安的東西抽插著。他慢慢地xiele力氣,進(jìn)出的節(jié)奏就被陸齊安接管了。他沒有太粗暴,進(jìn)得也不是很深,用溫柔地方式一點(diǎn)點(diǎn)積累快感,直到臨界點(diǎn)。他想就這么射在傅嘉嘴里,最好是能頂著他的喉嚨,一滴不剩地將jingye全部灌進(jìn)他的食道,讓他想吐也吐不出來。這個想法閃過的瞬間,陸齊安離開了傅嘉的口腔,射在了他的唇邊。傅嘉失神了好一會,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識舔了舔下唇,紅色的舌尖卷著零星的白液體,隨著吞咽的動作進(jìn)入了他的體內(nèi)。陸齊安拿紙巾擦掉了傅嘉臉上剩余的jingye,語氣無奈地說:“下次不要再亂來。”傅嘉說:“我只對你這樣。”陸齊安將他抱上沙發(fā),簡單的潤滑后,分開他的雙腿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對,你只能對我這樣?!?/br>第47章開學(xué)后,陸齊安在A大附近租了一個新房子。A大和六中都在市內(nèi),卻一個南一個北,相隔甚遠(yuǎn),搭地鐵單程要將近一個小時。傅嘉不愿陸齊安每天在路上耽誤時間,陸齊安也不同意讓傅嘉搬到A大附近住,兩人只能戰(zhàn)略性地運(yùn)用這兩個房子,從每星期的課表中摳出能在一起的時間。如果次日沒有早課,陸齊安會回到六中休息,而傅嘉則會在每周六晚上搭地鐵到A大來,隔天晚上再走。左數(shù)右數(shù),他們一周也只有三個晚上能睡在一起。他們同時陷入了不同程度的失眠。傅嘉的程度較輕,這得益于高三巨大的學(xué)習(xí)壓力。為了考進(jìn)A大,他每晚挑燈夜讀到凌晨才休息,就算再想念陸齊安,想著想著也沒力氣了,很快就昏睡過去。陸齊安則嚴(yán)重許多。大學(xué)的課業(yè)對他沒有多大挑戰(zhàn)性,比起高中更是輕松不少。他不停給自己找事做,每晚睡前還是一點(diǎn)也不累,他有充沛的精力躺在床上,想傅嘉好幾個小時。等周末傅嘉來A大時,連續(xù)的失眠會讓他的自控力降到谷底。他不體諒傅嘉是個高三生,也不管傅嘉坐了一小時地鐵后有多困倦,只要傅嘉不拒絕,他就會拉著人做到盡興為止。那傅嘉會拒絕嗎?當(dāng)然不會。一個月后,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上課困,下課困,寫著寫著題目都會趴在桌上睡著。某個周一的早晨,班主任眼看著傅嘉記著記著筆記就睡著了,頭磕在桌子上也沒醒,實(shí)在是于心不忍,主動給他批了一天假。傅嘉莫名其妙地拿到假條,第一反應(yīng)不是回去睡覺,而是用這個時間去A大找陸齊安。他有陸齊安的課表,知道他今天滿課,所以也沒有提前通知他,回家把六中校服換下,拿了一些車費(fèi)就出門了。到了A大后,他沒有門禁卡,就找了個本校學(xué)生帶他進(jìn)去。他熟記陸齊安的學(xué)號、院系和班級,還知道他好幾個老師的名字,混進(jìn)校內(nèi)是沒問題的。至于圖書館,沒有學(xué)生卡就難進(jìn)了。傅嘉在校內(nèi)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