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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無能無力了?!?/br> 幾個人丟下停業(yè)整改通知單,大搖大擺坐車離開。 面館員工聚在一起,小圓說:“茉茉姐,現在咋辦???真要停業(yè)呀?” 李大鵬說:“咱們店多干凈啊,這幫犢子就能雞蛋里挑骨頭,沒事找茬,我看他們目的不純?!?/br> 沙茉說:“暫時不能停業(yè),我來想想辦法?!?/br> 沙茉回到二樓小房間,坐在床邊發(fā)呆。姓韓的口中的王科是稽查大隊的隊長,王康君,30多歲,離異單身,對她有意思,早先讓人傳過話,被她拒絕了。要找他辦事兒,沙茉心理別扭,可眼下也想不到其他好辦法。于是,拿起電話硬著頭皮給王康君打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王康君才接聽,沙茉說:“王哥,是我沙茉?!?/br> “沙茉呀,找我有事?” 明知故問,沙茉心中鄙視,嘴上說著好話:“剛才你們稽查隊來人了,讓我停業(yè)整改,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毛病,王哥,你能不能幫我說說?!?/br> 王康君說:“我馬上要去開會,你看這樣,晚上咱們見個面細談,這里面有事兒不好在電話里說。后街新開了家粗糧館聽說還不錯,我請你吃飯?!?/br> “哪能讓你請我吃飯,我請你才對,那咱們晚上見?!鄙耻話鞌嚯娫挘樕弦稽c笑模樣都沒有,心里煩透了。 她去隔壁超市買了兩條南京,找了信封裝了一千元錢,求人辦事兒哪是一頓飯就能解決的。 到了晚上,沙茉換了身衣服,紅色T恤衫牛仔褲,長發(fā)扎成清爽馬尾辮,兩條煙與信封裝進帆布兜子里,出了門。 王康君先到飯店,坐在靠墻壁的一張桌子伸著脖子望著門口。白襯衫,西裝褲,30多歲,中規(guī)中矩的書卷氣發(fā)型,戴著近視鏡,看著像個斯文人,可是斯文人看著太瘦,身上沒幾兩rou的話就會很奇怪。瞧見沙茉進來,他起身迎接,殷勤地替她拉開椅子。 “王哥,不好意思來晚了,你快坐吧。”沙茉把帆布背包放在一邊。 “我也剛到?!蓖蹩稻巡藛芜f給她:“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王哥你點吧!”沙茉不愿與他打交道,顯得局促不安。 王康君點了酸菜魚,菠蘿咕咾rou,西芹百合,撈汁涼菜,菜團子,另外還要了兩瓶啤酒。服務員先把啤酒上來,王康君要給沙茉倒酒。 沙茉捂著酒杯口說:“我不會喝酒?!?/br> “少喝一點,沒事的?!蓖蹩稻蝗菥芙^伸胳膊過去就要給她倒上。 沙茉攥著杯子不放手,“王哥,我真不能喝?!?/br> 王康君板起臉孔:“你這樣,我不高興啦!”他要是不高興,面館的事兒,沒戲。 “我其實喝酒過敏的,就算喝一小口,皮膚上都會起小紅疹子。”女人跟男人吃飯,少喝酒才不吃虧。沙茉沒辦好,只能編出謊話。 王康君看她漂亮的臉蛋,笑著說:“長得這么漂亮,要是起滿臉疙瘩就不好看了?!彼衼矸諉T,“給這位小姐上瓶果汁?!?/br> 沙茉心里暗自呼出一口氣來。 臨川街這邊,蔣晟從浮城出來,大腳丫踩著人字拖,上身隨便套件黑T恤,晃晃蕩蕩到面館。 小圓說:“晟哥,今天想吃點啥?” “老樣子。” “好的,晟哥,您稍等?!?/br> 蔣晟找了位子坐下來,往柜臺里瞧一眼,隨口問:“你們老板呢?” “茉茉姐去出了?!毙A想了想,說:“下午衛(wèi)生局的人又來了。” 蔣晟抬眼,示意她繼續(xù)說。 小圓說:“他們查出好幾項不合格,要我們停業(yè)整改,這不沙茉姐出去找人幫忙了嗎?!?/br> 蔣晟一聽就不高興了,眉頭皺皺的,問:“她找誰去了?” “稽查大隊的王科長,以前追過茉茉姐,他倆現在正在后街新開的一品粗糧館吃飯呢?!?/br> 嘿!聽這話蔣晟心氣更不順了,面也不吃了,起身往外走。張姐端著面條醬rou上來,“噯!咋走了?” “可能去找茉茉姐了吧!” “晟哥是不是看上咱老板娘了?” “誰知道呢!”小圓走到一邊,給尚卓發(fā)了條微信,“你說晟哥是不是對沙茉姐有意思?!?/br> 尚卓回:“你猜呢!” 小圓:“我哪里猜得到?!?/br> 尚卓:“晚上來酒吧找我,我告訴你?!?/br> 手機放在胸口,小圓抿唇笑的傻兮兮的。 一品粗糧館。 菜品上來,沙茉以果汁帶酒先敬王康君一杯,切入正題,“王哥,下午你們來人查出的問題都是小毛病,你幫幫忙,通融融通,別讓面館停業(yè),不合格的地方我會整改?!?/br> 王康君放下酒杯,擺出一副為難的嘴臉,“沙茉啊,我也知道,你一個女人經營一家面館不容易,可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 “我懂你的意思。”沙茉從帆布包里拿出黑方便袋包裹的兩條煙,牛皮紙信封推到他面前,“王哥,我不能讓白幫忙?!?/br> “噯!”王康君按她的手,皺著眉頭說:“你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 “我沒別的意思?!鄙耻韵氤榛厥?,王康君趁機握住她的小手。 沙茉慌了,睜大眼睛,“王哥!” 王康君說:“沙茉啊,你還不懂你王哥心里咋想的嗎?你王哥看中的是這兩條煙嗎?憑咱倆的交情,你有困難我能不幫嗎!” 手被他攥在汗涔涔的手心里,沙茉心頭一陣惡心。斗不過有錢有勢的蔣晟,得罪不起手上有權的王康君,社會底層人物的悲哀,活活的寫照。 王康君占到便宜,美開了花,“你不知道,我也有壓力的,實話跟你說吧,不是我要去查你,找你小鞋穿,是蔣晟?!?/br> 蔣晟進門就聽他這樣說,而且他的狗爪子還握著沙茉細皮嫩rou的小手,火氣騰地竄上來。 服務員端著一大碗撈汁涼菜上來,蔣晟大步走過去,從服務員手里搶過涼菜,二話不說扣在王康君的頭頂。 “哎呦——” 王康君嚎叫,混著醬油陳醋辣椒油的冰鎮(zhèn)湯汁順著他的腦袋流進脖領子,什么黃瓜絲、黑木耳,干豆腐絲呀,亂七八糟的劈啦啪啦往下掉。 店里的食客跟服務員錯愕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沙茉也是,眨眨眼,抬頭望向蔣晟。 王康君頭上頂著大海碗,眼鏡片模糊不清,大聲嚷道:“他媽的誰呀?” 蔣晟說:“你大爺、我!” 王康君掀開大海碗,魔芋粉絲從頭頂掉出來,掛在眼鏡上,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沙茉低頭偷著笑,就聽王康君罵罵咧咧道:“背后偷襲,你知道我是誰嗎?” 王康君氣得夠嗆,摘下眼鏡上掛的金針菇魔芋粉絲,定睛一瞧,傻了眼,能說會道的嘴結巴起來,“晟……晟哥?” 在C城,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