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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帶入墳墓里。“我也不打算跟家里人說”“我們是地下戀人耶”自己拼命忍住想要噴笑的沖動。吐出如此做作的臺詞的男人的眼睛濕濕的,正陶醉于現(xiàn)在這個情景之下。“大崎他喜歡你吧”堀內突然開口了。“真是那樣的話,她有點可憐呢”這個可憐是,自己是堀內的,所以大崎沒有希望的意思嗎。“剛才我就猶豫著,想說出你有戀人的事。但是小杉什么都不知道,我這么一說,他事后肯定會各種質問你,所以我才忍耐著”自己的肩頭碰到了歐吉桑的拳頭燙。“我是喝醉了吧,但說真心話,我有點吃醋了呢”堀內吐出溫熱的氣息。“你和大崎很般配呢。看見你們兩個人走在一起,連我也會這么覺得。但是被其他人說出來,我的心情很復雜。一想到我們兩個人走在一起,可能一輩子也不會被說成是般配,我就覺得好寂寞”現(xiàn)在抱著堀內,對他說:“我喜歡的只有你一個人?!比缓笥H他一下,這才是正確做法吧??梢岳潇o分析這種事的自己,真的很討厭。稍微推開了緊挨著自己的身體。面對男人委屈的,像是在責怪似的表情,自己連忙辯解起來。“要是有人來就糟糕了。我先回去了”安慰似的摸了摸男人纖細的肩,涉谷就出了洗手間。重回一個人的狀態(tài)后,體內的那種黏黏糊糊交纏在一起的空氣總算緩和了不少。老實說,形勢很嚴峻。堀內在這種關鍵時候沉浸在自己和他是戀人的氛圍中的話……個室里的小杉和大崎就腌制東西的話題聊得正興起。“大崎明明是個年輕人,卻整天擺弄糠床(原文:ぬか床,以米糠為主的腌醬菜床)呢?!毙∩奸_心地和涉谷說道。過了一會兒堀內也回來了,不久女招待員進來告知時間,歡迎會結束了。留下堀內結賬,其他三個人先出了飯店。在工作的時候大崎把頭發(fā)綁在一邊,但今晚放下來了。在她捋頭發(fā)的時候,會飄過來一股清爽的香味。讓自己意識到她果然是一個女人啊。“今晚的晚餐很美味呢”大崎的眼角微紅,向前踏出一步的她不小心被拌到,向右邊倒去。在腦子作出反應之前,涉谷已經(jīng)抓住了她的手腕。平時的話應該可以支撐住,但是今天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涉谷的腳有點站不穩(wěn)。連忙叉開腿站定,但支撐不住的身子還是往旁邊傾斜,涉谷就這么抱著大崎猛地撞到電線桿上。自己的左手痛得好像骨頭都在叫一樣。“抱、抱歉,我剛才沒站穩(wěn)”“我才是,沒有好好地撐住你很抱歉。有沒有撞到哪里?”“我沒什么事,但是涉谷你……”“我沒事的”雖然這么說,但是自己左手的手指非常疼??瓷先ビ悬c紅,但是沒有出血。要是說很疼的話大家都會很擔心,所以只好勉強地微笑著回答“沒事”。四個人回家的方向是相同的,本來要乘同一輛出租車回去,但是堀內說“我有點話要和涉谷說”,所以大崎和小杉就先回去了。“小杉都跟我說了。你的手沒事吧”堀內看上去很擔心地看著涉谷的左手。“大概沒事”為了不讓他擔心就揮了揮手,結果感到一陣刺痛。不由自主的皺了下眉頭,堀內臉色發(fā)青地說“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嗎”“你太小題大做了啦。今晚先用濕布敷一下看看?,F(xiàn)在我先乘電車回去了”“那你坐出租車”“電車比較便宜”“濕布的話我家也有啊”“我家有很多啦。因為家里小鬼太多,打打撞撞也避免不了”“啊、但是今天是……”堀內微妙的吞吞吐吐著。自己這才想起今天是好不容易可以住他家的日子。這個滿懷期待地看著自己的戴著拳頭燙假發(fā)的中年男人。自己的腦海里閃過長發(fā)飄飄的大崎的身影。在見過又香又可愛的女孩子之后,涉谷越發(fā)的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有多么的寒酸。“今天我的手很痛,沒有做那種事的興致”即使是在昏暗的路燈下也可以看出堀內的臉頰變得通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可以在我那兒好好休息……”如果不zuoai的話那自己住下來也可以。堀內屋子里的床很大,自己也不用擔心會被弟弟踩到,作為睡覺的地方來說真的很舒服,但是今天……雖然很殘酷,但還是不想和對方待在一塊兒。“明天我也會送你回去”“堀內先生不是總是起得很遲嗎”“沒、沒事啦”“我會很在意啊”對方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可見他自己也有這個自覺。“我知道了”好不容易擺脫了他。本來涉谷想走到車站,結果對方說著“因為我也要回去”就半強迫性的把人押進了出租車。車里的堀內和平時不同,話很少,可能是很在意自己說他起得很遲這件事吧。“在這里結算吧”先下車的堀內遞過來一張萬元鈔。再怎么說這錢也太多了。想還回去的涉谷被堀內說著“就這樣啦”又強硬地塞了回來。就這么推來推去的,涉谷看到司機好像很困擾的樣子,于是只能先收下了。多的部分明天再還給他吧。涉谷靠在寬敞的后座上,嘆了一口氣。這么大金額的錢自己一點都不想要。雖然知道對方是關心自己,但這樣也只會讓涉谷覺得更累。無法動彈的左手又傳來一陣刺痛,涉谷皺了皺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半。還醒著的朝日看向自己:“誒,今天難道不是H之日嗎”,有點不爽地無視了他。用浴盆里剩下的高不到膝蓋的水洗了澡。左手很疼所以有點不方便,連洗個頭發(fā)都覺得很辛苦。洗完澡出來,看了看手指,發(fā)現(xiàn)左手食指完全腫了起來。摸了摸還有點發(fā)熱,一跳一跳的疼。去客廳里的柜子上找裝著濕布的急救箱,但是沒有找到。把家里翻了個遍后終于在玄關旁邊的柜子里找到了。“誰受傷了嗎?”在急救箱里翻找濕布的時候和清撞了個正著。“我。手指撞到了電線桿。是光榮負傷哦”“哈?”清一臉納悶地問“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于是涉谷伸出左手給他看??粗l(fā)腫的手指,清忠告道“守哥,我覺得你去醫(yī)院看一下比較好哦”“這個,很不妙啊。沒準骨折了”“哪有那么嚴重……”這么說的時候手指正一陣一陣的刺痛著。心里的不安像積雨云一樣膨脹起來。“我的學弟骨折的時候也是你這樣”既然清的社團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這種事,那還是有說服力的,但自己還是不想相信這種程度就會骨折。“沒事啦”涉谷對自己說。清給自己敷上濕布,雖然已經(jīng)忍了一會兒但是疼痛并沒有減輕。就這么帶著不安,涉谷走近了六疊大的房間,拿開弟弟們的腳,鉆進又薄又硬的被子里。閉上眼,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大崎可愛的背影。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