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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鍋。 飯桌上,楊母說:“小江會做飯,我還是很意外的?!?/br> 楊梅趁機夾了塊紅燒rou過去:“嘗嘗看,味道怎么樣?!?/br> “rou老了。”楊母說,“不過一個男人燒成這樣已經(jīng)可以了?!?/br> 楊梅愉快地說:“這幾個月都是他燒菜的,家務(wù)活也是他干。” 江水吃得很慢,心不在焉,這時候才抬頭看了對面兩個老人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心無旁騖地吃飯,仿佛沒聽見楊梅的話似的。 飯后,江水給老人削梨。用的是刀,刨子被楊母丟掉了。 “我看那刨子已經(jīng)生銹了,這種東西早就該扔了。小江啊,現(xiàn)在楊梅懷孕,你更應(yīng)該注意一下衛(wèi)生。” 江水點點頭:“嗯,知道了?!?/br> 盯著看了一會兒,楊母道:“你是不是不會用刀子?看你生疏得很?!?/br> “以前沒用刀削過?!?/br> “哦,這樣。”楊母淡淡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圖方便。以前我們沒刨子的,都是用刀。用刀會更靈活……” 話音未落,江水嘶了一聲。 楊梅匆匆過去看:“手劃到了?!?/br> “沒事?!苯咽殖槌鰜?,用紙巾壓住按了按,那削了一半的梨弄臟了。他額上麻麻的,好像要冒汗,“我再削個吧,這個不能吃了?!?/br> 臨睡前,楊母給楊梅端了杯牛奶來。房間里只有母女二人,楊母說話就沒什么顧忌了:“別板著臉了,不就是讓他多削兩個梨?” 楊梅的聲音很平,聽不出情緒:“他手破了?!?/br> “男人手上出點血怕什么,女人還每個月都出血咧。” 楊梅沒說話,楊母嘆了一聲,說:“楊梅,你別指望我喜歡小江了。老實告訴你,我還是不喜歡他?,F(xiàn)在大家相安無事就好了,等你孩子生下來,我和你爸就回老家去,眼不見為凈。” “……” “別對媽要求這么高,同意你們的事,已經(jīng)是我和你爸爸最大的讓步了?!?/br> “……我知道了?!?/br> 不再多言,楊梅悶頭就把牛奶喝了。 楊母仰著脖子看,像哄小孩兒似的:“真乖?!?/br> 楊梅隨意地用手背擦嘴,良久,才說:“媽,謝謝你和爸爸?!?/br> “……”楊母捧著空杯,抹了把眼睛,“早點睡吧?!?/br> 楊父早已躺下,沒有亮燈,黑暗中,楊母摸到床上,也躺下來。 忽地,“你是長輩,還是對年輕人好一點吧。” 楊母什么也沒說,房間里靜得嚇人。 良久——“唉!” 那聲嘆息,仿佛久未消弭,飽含心酸的無奈。 ☆、打抱不平的女人 大清早,江水駕車載楊梅去李艷公司樓下。上回李艷買給她的婚紗她沒拿上,忘在李艷車上了。 時間尚早,街上車還不多,江水把車停在路邊,按下雙跳。楊梅去一邊的星巴克門前站著,只要李艷從公司樓下來,她定能一眼就看見。 很快,那棟樓就有人走出來。不過不是李艷,是三四個年輕女郎,手挽著手的,看起來關(guān)系親密。其中兩個楊梅面熟,她想起來,是買婚紗那天,在星巴克里嚼舌根的女人。 楊梅微垂著頭,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地面。她不是有心去聽那幾個女人講話,實在是她們的聲音太聒噪。 女人間聊來聊去的話題無非是那幾樣,楊梅是不感興趣的。然而不知怎的,她們的話題忽然又轉(zhuǎn)到公司同事的八卦上去,李艷自然成了這幾個人閑談的靶子。 話說的不好聽,也不含蓄。她們熱熱鬧鬧地議論李艷的私生活,楊梅聽著聽著心里就不舒服起來。 雖然已經(jīng)是極度開放自由平等的二十一世紀(jì),但說到底,婦女的地位沒那么高。男人離婚好像不算的什么,但女人離婚就是值得說道的大事。 仿佛離婚的女人比別的女人低一等,活該成為別人的談資似的。 那幾個女人相攜著往星巴克走來,楊梅靜靜地看著,那個講李艷八卦的女人忽然就住嘴了,眼睛瞄過來,直直地回視著楊梅。 走近了,目光依舊相接。 女人驀地停下腳,nongnong的一字眉蹙起,語氣不善:“看什么看?!?/br> 與她同行的女人們也跟著看過來,見楊梅只是一個人,穿著也十分普通,立馬有人開玩笑地附和:“看你好看唄。” 這群女人的確和楊梅大不相同,楊梅沒化妝,再加上懷孕,出門基本只抹面霜。這些女人卻是濃妝艷抹,大冬天的,風(fēng)嗖嗖地刮,她們還穿著色彩亮麗的短褲短裙,領(lǐng)口低得露出事業(yè)線。 第一感官,她們直覺楊梅是看她們穿得好看,于是也不甚在意?;ハ嘈α藥紫?,抬腳就準(zhǔn)備走入星巴克。 楊梅盯著她們進去又出來的身影,玻璃門上的風(fēng)鈴叮當(dāng)當(dāng)作響。竟然還繼續(xù)聊著剛才的話題,仿佛李艷這個人渾身都有值得她們嘲笑的地方。 “能不能閉嘴。” 剛走出星巴克的女人們齊齊停了下來,回頭看向聲源。為首的那個捧著熱巧克力轉(zhuǎn)過來,紅唇一張一合:“你是在和我們說?” 楊梅筆直地看過去:“對。” 她們覺得莫名其妙,其中一個問:“你是誰?。俊?/br> 楊梅答:“李艷的朋友。” 驀然間,她們不說話了,幾個女人面面相覷。為首的那個明顯臉皮夠厚,這時候還大搖大擺地走過去,假模假樣地說:“哦,那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楊梅涼涼地看她,她臉上還掛著那種無所謂的笑。后面有人也走上來,看著兩人眼色,扯了扯那女人的袖子,小聲說:“哎呀,別理她了,走吧走吧?!?/br> 楊梅認(rèn)出來了,這個說話小聲的就是出國剛回來那個,還是李艷的手下。 “嘁。”女人正要順著臺階下了,忽然聽楊梅又道:“背后議論人是非,就不怕閃了舌頭?” 這下,為了面子,鐵定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江水坐在車?yán)?,一支煙的功夫,就看楊梅和人起了沖突。急匆匆跑過去,對方氣焰囂張,不知是故意還是失手,guntang的熱巧克力倒在了楊梅細(xì)白的手腕上,情急之下也顧不得擦,深咖色的液體還殘留在手上,那里很快紅腫起來。因為膚色白,因此看得格外清晰。 倒巧克力的女人停了停,一時沒什么動靜了。 楊梅也沒辦法再分神,皺著眉,兀自看著手腕?;鹄崩钡奶?。 江水立馬把楊梅的手抓過去看,紅了一大片,看得他格外心疼,心底小火苗蹭蹭蹭就上來了,面色不善地看著對面那群女人,一字一字往外蹦:“搞什么?!?/br> 對方見忽然冒出個高壯的男人來,不由有些膽怯,但她們?nèi)硕鄤荼娧?,于是為首的女人下意識挺了下胸,說:“你自己問她咯,她先惹我們的。” 江水問也不問,繼續(xù)對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