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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04 凹里凹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12-01 23:01:51 凹里凹扔了一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5-12-01 22:59:49 凹里凹扔了一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5-12-01 22:58:18 凹里凹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12-01 22:49:39 凹里凹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12-01 22:48:24 凹里凹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12-01 22:45:53 用來看書的小馬甲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11-30 23:09:02 被承包的感覺非常爽,嗯 ☆、沉溺的男人 楊梅到溫州是為了找江水的,哪想到?jīng)]先見著江水,卻先見到劉老板。 劉老板率先把楊梅認出來,隔著一條馬路,在淅淅瀝瀝的春雨里定睛在那抹紅上。 楊梅穿著一件紅色的薄風(fēng)衣,周圍的景色全暗淡了。 劉老板過了馬路,走到她面前,揮了揮五指,“我沒看錯吧?” 楊梅回神,看著劉老板稀疏的頭發(fā),因為沾濕耷拉下來,看起來有幾分滑稽。不過他臉上并無半分窘迫之色,楊梅瞇著眼睛辨了又辨,還是沒有。 “認不出啦?”劉老板笑出魚尾紋。 “認得出。”楊梅又看了眼他光溜溜的腦袋,在灰蒙蒙的天里居然像是帶著光。 劉老板呵呵一笑:“我請你吃魚餅?!?/br> 溫州的海鮮出名,其中魚餅很有特色。但在溫州,也不是一定能吃到正宗的魚餅。劉帶楊梅吃的魚餅味道很正,搭配暖呼呼的椰汁打蛋是絕配。 可是楊梅說:“我想喝啤酒?!?/br> 劉老板怔了一下,道:“看不出來啊,我以為你是小孩子心性?!?/br> 楊梅一句話沒說,但表情是明顯的不以為然。 “別不服氣,在我看來,你還是個小姑娘呢。” 楊梅彎彎嘴,跟江水一樣叫他“老劉”,說:“我已經(jīng)26了?!?/br> “是啊,我比你大兩輪呢。”劉老板嘆一口氣,抬抬頭,仿佛在回憶往昔,“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還什么都不懂呢——啥都沒有,只有脾氣?!?/br> 楊梅道:“你現(xiàn)在什么都有了?!?/br> “對,什么都有了,卻沒脾氣了——不該有脾氣的時候有脾氣,能有脾氣的時候又磨平了?!眲裳劬?,看著楊梅,“你現(xiàn)在這脾氣啊,得收一收,別像我似的,完全倒了個個兒。” 楊梅笑了:“我哪有什么脾氣?!?/br> “不計后果的脾氣嘛。”劉一針見血道,“你這么追過來,告訴江水沒?” “打電話了,他沒接到?!?/br> “對,湊巧被我接了。”劉說,“也幸好是我接的,他正有事,接你這電話,不會高興的?!?/br> 楊梅問:“他在忙?” “對,忙著呢?!?/br> “忙什么?” 劉頓住,神色不明地看著楊梅。半晌,他說:“小姑娘好奇心這么重,我說吧,你就是這脾氣,說話做事都任性,怎么高興怎么來?!?/br> 盤子空了,楊梅又問老板要了一盤,還加了酒,是老板家自釀的黃酒。 劉喝黃酒,喝得雙頰坨紅,渾身冒熱氣兒。好長的時間里,他們都沒有交談,劉忽然間開口,楊梅腦子有短暫的空白,反應(yīng)過來,才知道他回答了她之前的問題。 等弄清了事情后,再一抬頭,劉已經(jīng)打包了一條一口沒動的烤魚,步履悠悠地走在煙雨之中。 楊梅追上去,手心浸出冷汗,“你說的都是真的?” 劉回過半個頭來,癡笑:“看你,我騙你一小姑娘做什么?!?/br> 他繼續(xù)往前走,走了兩步,感覺后面沒人跟著了,又停下來,回頭看見楊梅站在他后方兩步遠的地方,兩人之間有條狗,吐著舌頭滴著哈喇子。 是烤魚的香味吸引了狗。 劉拎了拎袋子,狗眼就隨著袋子移來移去。 “想吃?” 狗歡快地搖尾巴。 劉陰沉沉地笑了笑,蹲下來,招呼狗過去,“怎么連你都知道,我這有rou吃?” 把袋子里發(fā)黑的烤魚拎出來,丟在地上,狗一點也不矜持,嗚嗚吃起來。這狗長相丑陋,雨水讓它的毛全貼在身體上,視覺上更瘦了。 這是一條窮途末路的流浪狗。 “好吃嗎?” 狗沒空回答。 “好吃,不然也不會一路跟過來了。對不對?” 后面這句話,是對楊梅說的。 楊梅面無表情地盯著他,他站起來,輕蔑地笑了笑,“狗這種東西好就好在,一塊肥rou就能上鉤,一塊肥rou就跟著你跑。我不用它看門呢,好像浪費了,但實際上我已經(jīng)有看門狗了?!?/br>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楊梅冷冷問。 劉搖搖頭,“你別多想,什么意思都沒?!?/br> 晚上十點,楊梅終于見到了江水。 賓館房間里沒有任何聲音,只在過道留了一盞燈。地板鋪著平整的地毯,就這樣,江水還差點兒絆了一跤,可見喝的有多狠。 直接倒在楊梅肩上,酒氣勢不可擋地沖過來,一下子把她熏暈了。 “干嘛喝這么多?”楊梅皺著鼻子。 江水指頭動了兩下,大概是想抬手抱她,但最后沒抱成,說話也不利索。 楊梅聽了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剛才說的是“老劉高興,多喝幾杯”。 她冷著臉,口氣很不好:“他高興你就喝成這樣,他給你rou骨頭了?” 江水抬頭,眼神朦朧地看著她。 仿佛意識缺失,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楊梅冷笑一聲,手松開,江水就軟在床榻上,兩眼睜著抬頭看她,像條可憐巴巴的大狗。 “別裝成么?我那么好糊弄?你第一天認識我?以為裝醉我就不和你算賬了?”她抱著胸,居高臨下地直視他。 江水移開目光,極緩慢地晃了晃腦袋。忽地,像狼狗一樣撲過去,把臉貼在楊梅軟軟的肚皮上。似討好,似撒嬌。 片刻后,他手從她衣服伸進去,揉啊摸啊,更似討好,更似撒嬌。 楊梅不為所動地站著,嘴緊緊抿著。 江水站起來,把她按到脖子邊,伸舌去舔她的耳朵。 這是愛人間的小情趣,哪想到,卻成為壓垮楊梅的一根稻草——她很用力地推開江水,聲音不大,但的確是在喊:“你真把自己當狗了?” 江水一僵,道:“你說什么?” “我說,老劉把你當狗在養(yǎng),你也把自己當狗了?” 沉悶的一聲響,那是楊梅的手指被甩在墻壁上的聲音——江水猛一起身,動作太突然,把楊梅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