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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艷想,哦,楊梅不喜歡藝術(shù)家類別的。 介紹個特別踏實的,穿家里人織的毛衣外套,一條從來不洗的牛仔褲,一月工資夠買三臺愛瘋6,但懷里揣的是摔不爛的諾基亞。 就連吃飯也特別實誠——楊梅一不小心點多了,眼見對面男的嘴里已經(jīng)塞不下了,卻還一個勁往里塞。 他憨憨地笑:“我怕浪費嘛?!?/br> 對于此人,楊梅的評價相當(dāng)簡潔明了:太摳。 李艷最后推出個終極法寶——非常有生活氣息的時髦高富帥。 這回總能成了吧?不!楊梅連見面的機(jī)會都沒給人家,讓高富帥在跑車旁空等了倆小時。 “為什么呀?”李艷抓著楊梅肩膀拼命晃。 楊梅說:“我不太喜歡資本家,我追求的是深入群眾,特別是那種底層的勞動人民群眾。” 李艷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你眼光夠高的?!?/br> 楊梅甩甩頭發(fā),“我各方面條件這么好,挑剔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嘛?!?/br> 李艷翻著白眼呸她一口。 過了一周,李艷想明白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她還是少做為妙。 一周以后,李艷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在楊梅的生活中。 這一周,楊梅打算回老家看看父老鄉(xiāng)親。 哪想到吃了個閉門羹——家里沒人,她還忘帶鑰匙。給楊父打電話沒人接,打第五遍的時候,她側(cè)耳傾聽,隔著一道鐵門,終于依稀聽見了熟悉的響鈴聲。 等楊父楊母外出歸來,天都全黑了。樓梯間伸手不見五指,一聽見耳熟的交談聲,楊梅一躍而起,“爸!你怎么又不帶手機(jī)?。 ?/br> 啪一聲,聲控?zé)舯粭蠲坊钌鷩樍亮恕?/br> 眼前大亮,楊父、楊母,以及……驚呆了的傅立業(yè)。 楊梅登時收起張牙舞爪的表情,五分鐘后,神態(tài)莫測地端坐在傅立業(yè)對面。 他們在小區(qū)外不遠(yuǎn)處的奶茶店坐著。楊梅之所以坐在這里,除了要感謝傅立業(yè)大晚上的要請二老吃飯還負(fù)責(zé)送二老回家外,還有一點就是,她被楊父說動了。 楊父說,能回來就說明事情有轉(zhuǎn)機(jī)。聰明人不會放棄這種機(jī)會。有些人在故事里一輩子都想不通透,要是有幸想通透了,給別人一個機(jī)會,也給自己一個機(jī)會。 楊梅想給自己個機(jī)會,誰知道她的未來會不會因此完全改了走向呢? 傅立業(yè)說:“我沒想到咱倆還有機(jī)會像這么坐在一起。” 楊梅笑一笑。 傅立業(yè)又說:“你愿意嘗試,我很高興。因為我覺得咱倆真的特別合適?!?/br> 楊梅看窗外,有只野貓圍著停路邊的汽車走,后面跟一熊孩子,撿了根樹枝找準(zhǔn)時機(jī)一打,野貓鉆車底下去,熊孩子趴下去。 “如果你愿意,咱們可以試試看的。先從朋友做起,其實我這人挺好相處……” 隱約能看見貓尾巴,熊孩子把樹枝探進(jìn)去,雨刷似的掃啊掃。 “我個人覺得哈,你比較強勢的。不過沒關(guān)系嘛,我剛好可以和你互補……” 貓叫聲特別慘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樹枝打了。 “以后的生活中,大家互相包容就可以,生活就是這個樣子嘛……” 在某一瞬間,貓叫聲驀然止了。楊梅心一揪,不是吧?甕中之貓,就這么被弄死了? “如果方便的話,我建議咱倆現(xiàn)在就說說各自的喜惡,省的以后踩地雷了……” 那輛車啟動了,噴著尾氣離開那里。車底下干干凈凈的,連只貓影兒都沒。熊孩子有點懵了,但也沒辦法,一臉惆悵地離開那里。 楊梅松一口氣,嘴角不自覺上揚了。 這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野貓自由散漫慣了,就算被暫時困在車底下,也會想方設(shè)法地逃跑的。熊孩子算什么,樹枝算什么,綁不住她的。 “……我的喜惡差不多就這些,你呢?說說你的吧。” 楊梅眉一挑,收回視線。望著傅立業(yè)的眼神格外真誠,笑容特別燦爛:“我沒什么特別討厭的,但有特別喜歡的。兩樣?xùn)|西:第一是自由,第二是江水。” 她站起來,揮揮手:“我還是不喜歡你。哦,用你的話翻譯過來就是——我們‘不合適’?!?/br> 她又飛往北京,馬不停蹄地找到江水,用毅然決然、視死如歸的語氣說,你去哪兒,我去哪兒。你去哪兒做什么,我去哪兒做什么。我跟著你。 聽了這么深情的告白,楊梅想,就算江水不馬上公主抱她去滾床單,也應(yīng)該意思意思感動一下把她摟進(jìn)懷里吧。 現(xiàn)在算怎么回事? 楊梅在江水面前揮揮手,他閉上眼,片刻后,又睜開。 他的表情比她的還毅然決然視死如歸。 后來楊梅才知道,江水投高利貸投陰坑里去了。所有錢都打了水漂,劉老板一夜之間人間蒸發(fā),氣得他砸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紅頭發(fā)推他一把,兇巴巴說:“橫什么橫?玻璃渣子濺我腳了知道不!” “知道個屁!”他惡狠狠說。 然后,他和紅頭發(fā)扭打在了一起,再然后,他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地站在楊梅面前。 “疼嗎?”楊梅問他。 他說:“錢全沒了,我找不到姓劉的?!?/br> “疼嗎?” “我不能上法院告他,我自己也會完蛋?!?/br> “疼嗎?” “我什么都沒了,只剩下一輛破摩托?!?/br> “……” “……” 江水把臉埋在手心里,楊梅搖了搖他的手臂,輕聲細(xì)語地道:“江水江水,你看看我?!?/br> 他聽話地抬起頭,看了看她。 “我有什么變化沒?” 他搖搖頭。她沒什么變化,一樣貌美如花,一樣平靜似水。 “那你怕什么呢?”她笑著說。 晚上他們擁抱著睡覺,等身邊人鼻息穩(wěn)了,江水輕輕解開她的手臂,赤腳坐在床邊。 床頭柜的燈他旋到最暗,但那暗光足已照出他指間明滅的煙。一包中華,大概是他最后一包中華。一會兒功夫全點光了,但他不抽,只看著煙一點一點燃盡。 作者有話要說: 凹里凹扔了一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5-12-03 20:43:32 小啞巴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12-02 23:01:47 凹里凹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12-02 21:50:50 凹里凹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12-02 21:46:59 凹里凹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5-12-02 21:44:57 凹里凹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12-02 21:40:36 沒想到我竟然成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