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巒成疊,即使是冬季,也依然有一種蕭瑟的美感,那是江南山水獨特的秀麗和風骨。想象得出來若是風和日麗的天氣,這景色定是美不勝收。只是風景好歸好,船艙里確乎是太安靜了,水聲搖曳間只有那個船夫一個勁的介紹這里的風光。“四龍入水攔陰魄。八方聚氣魂不散……”白翌這時突然低聲念起了紙上的那兩句詩,我莫名其妙地回頭看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神色似乎有些詫異,于是便靠近些湊過去說:“老白,你怎么了?”白翌回頭看著我低聲說道:“我明白了這句詩是什么意思了!”他指了指湖周圍的山說:“你看這湖四面環(huán)山,就像四條巨龍,包圍住這湖一般。這樣在風水學中就形成了一種聚陰的形態(tài),陰氣散不出去。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這里早該出事了,為什么還能如此安穩(wěn)呢?實在是太奇怪了?!?/br>我點了點頭,的確這里山的形式就像是詩中四龍入水之局,如果真的是如此險惡的風水局,就不會單單就這島附近有問題,而是整個湖周圍都是陰氣積聚之地啊。就在這個時候,船明顯地搖晃了起來,我緊張地問船夫怎么回事,船夫卻神態(tài)輕松地說:“沒什么只不過是遇到個小暗流,這里的暗流很多。但是我在這里掌了大半輩子的舵,早就習以為常了?!?/br>我看著船夫熟練的撐著漿,放心地點了點頭。船又平穩(wěn)地往前行了些,船夫又說道:“這里以前叫千目湖,就是因為越是靠近湖中央的地方暗流越多。后來改革開放了,要搞旅游業(yè),覺得叫那個名字不夠吉利,于是才改名字的。”那三個人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么恐慌,像是沒事人一樣的看著四周,一點也不擔心暗流的事。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衣服穿得很單薄,感覺就是秋天的衣服,而且在他們的腳下有一灘水,大概是在雪地里走,衣褲上沾了雪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船艙里溫度略高,雪都化了開來。不冷么?我皺著眉頭打了個哆嗦。突然當中的那個女人注意到我在打量他們,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她的臉并不怎么好看,顯得有些臃腫,或者說這幾個人明顯都比較肥胖。女人動了動嘴唇,像是在說什么,但是沒有發(fā)出聲音。我想要聽清楚她在說什么,女人又慢慢地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了越來越近的湖心小島。船夫?qū)χ覀兒暗溃骸耙搅ǎ視谔栂律角皝斫幽銈?。?/br>我們點了點頭,那三個人先下了船,然后白翌和我都跳了下去,和船夫揮了揮手。船夫搖著槳,沒多久就行出了很遠,陰霾的天能見度自然不好,很快就看不到小船了。我們于是回頭邊走邊細看那島,出乎意料的是,島上十分的荒涼,真的是好多年頭沒有人來過了,雪堆得很厚,樹木上沒有多少樹葉,風一吹,帶下了許多的雪沫。我咽了口口水,看著這個地方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好像這個島把周圍的一切都吸引著,它的不安完全來自這樣的吸引力。白翌打開地圖合著紙片一起對照,周圍除了水波的聲音,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腳步聲,那三個人就走在我們的前面。他們并不是并排而行,而是一個接著一個,低著頭,走得非常緩慢,像是詭異的朝圣者。如果不是我們需要走走停停地查看位置,早就超過他們了。白翌看看山頂,又看了看地圖,對我說:“快到了,估計墳就在山頂,我們加把勁爬上去?!?/br>我望向山頂,那里靜得出奇,就連鳥叫聲也沒有,那三個怪人就緩慢地向山頂爬去,即使被石頭樹根絆倒也渾然不覺。我看的有些發(fā)怵了,這樣的三個還能叫活人么,于是拉了拉白翌的袖子小聲對他說:“你看這三個人太奇怪了。”白翌茫然地回過頭,怪異地看著我,淡然的說出了一句:“這里沒有其他人……”我頓時腦袋炸了,什么?沒有其他人,那么那三個是什么?我顫抖的指著前面爬動的三個人說:“前面那三個人……你……你看不見?”白翌皺著眉頭說:“不,這里只有我們?!?/br>突然我感覺四周冷的降至冰點,血液也象被凝固了一樣,只有我呼吸的聲音和心跳的聲音。倒退了幾步,我抬頭看著那三個人,發(fā)現(xiàn)其中那個女人回頭看了看我,她還是動了動嘴唇,我這次看的很仔細,那是說:“我們中的一個人是鬼……”我們中的一個人是鬼,難道說,其實我們在前面暗流中就已經(jīng)遇難了?當中有一個人已經(jīng)死了?四周詭異的安靜,那三個人依然在爬,但是他們怎么都沒有爬到山頂,就像是不停的原地踏步一樣。白翌看不到他們?荒墳(下)作者有話要說:故事結(jié)束了~最后這兩個倒霉蛋終于活著回來了……沒懸念吧,那當然,他們掛了。我故事也就可以結(jié)束了……因為有些大人來和我說安蹤太弱了,在這里我讓他當了次董存瑞……英雄了一把,但是怎么都感覺還是白翌起了關(guān)鍵作用OTL……好了~總之請大家期待下一個故事~鞠躬~~~一堆念頭混在了一起,我用力晃了晃腦袋,想起白翌原來說過,有些人因為一瞬間死亡,所以會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事實,難道是我死了?不對,剛才船明顯只是晃了晃,根本沒有翻,船夫和白翌明明都看得到我。那么難道死的是白翌?不可能……我飛快地把這個念頭甩了出去。人家說鬼話連篇,走在我們前面的三個,如此單薄的秋裝,潮濕的衣服,現(xiàn)在想來他們也不像是人,或者就是原來落水死的,那么我為什么要相信他們的話?可是即使是鬼,白翌原來不是也看得到么?為什么這次他卻什么也沒有看到……白翌許是發(fā)現(xiàn)我臉色不好,伸手想要來拉我,我卻發(fā)現(xiàn)他的褲腳上也是濕的,車上做的那個夢不期然地又撞進了腦子里,詭異的感覺讓我心頭一涼。我下意識的向邊上避了避,嘴唇哆嗦的說:“這里不只有我們……還有三個人,他們和我們一起坐船來到了這里!”白翌的手停了下來,他看著我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才緩慢地開口:“你說除了我們外,這里有其他三個人?”我點了點頭,正當我要開口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白翌的身后伸出了一雙手,一雙肥胖臃腫的手,指甲都是紫黑色的,皮膚白好像透明的一般。漸漸的從白翌的背后探出了那個女人的腦袋,我想他們不是還在半山腰么?斜眼一瞥,突然發(fā)現(xiàn)半山腰根本沒有人。我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另外兩個男人就站在了我的背后。他們頭發(fā)上都是水,腦袋大的出奇。他們好像是被水泡的時間太長了的……尸體!我連忙倒退,碰到了白翌,本能地拉著他就往山頂奔去。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都是濕的,似乎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