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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有那么幾次把褲子不小心混在白翌的衣服堆里,那時因?yàn)橐矝]放在心上,幾次都忘記拿回來。本來想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白翌總歸會喊話的。沒想到最后那小子真的不出聲的拿去洗了,更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拿這種事來找茬。我砸吧了下嘴巴,歪著脖子做了一個鬼臉,馬上抬頭嚴(yán)肅的回嘴道:“我靠,我放那里準(zhǔn)備自己洗的,誰讓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還有你以為我沒洗過你的么!”估計(jì)白翌也真的被我惹毛了,臉色有些難看。居然冷不丁的推了我一把,我本來就重心不穩(wěn),一推整個人就往后倒,他立馬順勢拽住我的衣領(lǐng)子,把我整個人拉了回來。我的鼻子幾乎就貼到他下巴上去了。他陰著臉說:“去買rou,買來咱倆晚上就吃竹筍烤rou,不買,這個禮拜咱們一起吃陽春面,我不會燒一道菜,你自己看著辦吧?!?/br>我就保持著被拎著衣領(lǐng)子的姿勢,狠狠的瞪著他,但是心里已經(jīng)虛下了來。雖然十分想要等這個游戲副本,但是一個禮拜的陽春面啊,那不是要吃到臉都綠了!我咳嗽了兩聲,內(nèi)心十分的矛盾,我斜眼看著電腦,好像將要損失大把鈔票一樣,沖著白翌喊道:“OK!OK!我去買,靠!不就是買rou么,兄弟你何必呢,搞的和小媳婦吵架似得?!闭f完就拍開他的手,神經(jīng)質(zhì)的抖了抖自己的衣服。白翌繃著的臉終于緩和下來,他拍了拍我肩膀說:“你剛知道啊,這不就是小兩口斗嘴么。別老是死游戲里,好歹出去走走。瞧你那小身板,我一推你就倒,還想著和我打架,我都怕把你弄哭了。”我推開他的手,看著他yin威得逞的一副小人嘴臉,心里頓時有一種拿掃帚柄子抽他的沖動。說白了,他如此義正言辭也就是為了不想出去罷了。因?yàn)橥饷嬉呀?jīng)下了倆禮拜的大雨,誰沒事大雨天的往外跑?。∵@不是給自己找麻煩么。但是我體格上不如白翌,一旦動起手來最后吃苦頭的必定是我。也只有期盼速度去買rou,說不定回來還趕得上第二輪的副本會議!于是我匆匆的敲了幾個字,讓六子和兄弟們先討論著,等我回來,再做一個詳細(xì)的作戰(zhàn)策略。交代完后,心里依然不解氣,趁白翌繼續(xù)看書的時候,突然的給了他一拳,直敲他的后腦門,然后我馬上抄上外套拿起門口的雨傘就奔了出去。身后就聽見白翌喊道:“小子真陰險!有種別回來,回頭就收拾你!”一出門,這才知道外面有多么的陰冷,雖然都快要進(jìn)入驚蟄節(jié)氣了,但是因?yàn)檫B續(xù)不斷的春雨,使得空氣都變得十分的潮濕,外加早春三月寒,寒過四九天,一踏出樓,就看見滿天的陰霾,大雨唰唰的往下砸,冷冽的寒風(fēng)就夾雜在雨水之中向路人襲來。不過因?yàn)槭谴禾斓木壒?,很多的植物都已?jīng)發(fā)芽,迎春花上也依稀的可以看見幾朵早開的小黃芽子。我走著走著,心里也有些感嘆,等熬過了這雨季,后面還有清明,到時候還得接著下。還不如干脆多買些食材,也好多應(yīng)付一陣子。于是便繞道去了一家比較大的集貿(mào)市場,準(zhǔn)備多買些東西回去。因?yàn)楝F(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午市的時間,菜場有些空,很多攤點(diǎn)都收攤了,視線很暗。只有一個大媽捏著竹筍扯著嗓子做最后的叫賣,一些水產(chǎn)品的攤販干脆搬著凳子面對面嗑瓜子悠閑的聊天。地上到處是泥水和魚盆里溢出來的水,非常的不好走。我一次買了許多的東西,反正有些東西做了可以放很久,下面條什么都好對付,雞蛋也不容易壞,實(shí)在不行老規(guī)矩……蛋炒飯。當(dāng)我買的差不多的時候,才忽然想起我主要是來買rou的,于是我逛到一家標(biāo)有放心rou的攤位,這里位置比較偏,唯獨(dú)這家rou鋪店還掛著價目表,表示依然營業(yè),但是感覺十分的冷清,好似沒什么生意。我朝里面探了探頭,喊了兩聲,沒有人,我心想怎么那么不謹(jǐn)慎,也不怕人把面前的那幾只豬肘子給順手牽羊了。這里光線很差,而且臺子上都是豬rou溢出的血水和肥油,特別的臟。一把電子秤擱在旁邊,倒是砧板上那把特別大的剁rou刀被磨的锃亮,上面有些凹槽,看來這把刀用了有些年頭了。過了好一會兒,終于從里面走出了一個穿著藍(lán)色工作服的中年男子。他個頭很矮,而且非常肥胖,走路還有些外八字,感覺十分的猥瑣。估計(jì)因?yàn)橐恢倍甲鰎ou鋪買賣,所以一靠近我就聞到了一股油腥臭。他頭發(fā)上還沾著一點(diǎn)rou泥,實(shí)在有些讓人反胃。rou鋪老板長著一副三角眼,眼神有些躲閃,感覺像一個精神衰弱患者,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嘶啞的問道:“小哥,買什么?”我朝店里頭望了望,希望自己挑一些好點(diǎn)的rou。但是矮胖子有些不耐煩,催促的問道:“你到底要買什么?我還有活干呢。別老是東張西望的,我這里的東西質(zhì)量都很好?!?/br>我本來想要看看店內(nèi)的幾條五花rou,但是被他那么一摧,也只好說道:“要三斤五花rou,rou質(zhì)好點(diǎn)的?!?/br>他聽完,迅速的抄起擱在砧板上的大剁刀,熟練的撩起掛在墻上的一串rou就剁了起來,動作十分的利索,毫不拖泥帶水,但那架勢好似剁的不是豬rou,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我不想繼續(xù)看他殘暴的剁rou,就朝別處看去,突然看到就在鋪內(nèi)簾子的縫隙里好像還蹲著一個東西,有點(diǎn)像是人,但是白花花的,感覺又有點(diǎn)像豬仔。我不禁好奇的問:“喲,大哥,你還直接在這里殺豬啊?!?/br>他聽到我那么問道,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抬頭瞇起三角眼看著我,笑了起來,滿口的黃牙,一張嘴一股酸臭的味道就直沖我的面門。他嘿嘿的笑著說:“是啊,我有時候把豬整個拿這里然后按照客人的要求切,所以我這里的rou是最新鮮的?!?/br>說完他又剁了幾下,用刀背一劃,rou就全鏟到秤盤里,他指著那稱說:“三斤豬rou,一斤十三塊八,算你四十得了,吃的香以后再來買?!?/br>我接過塑料袋,掂了幾下,感覺份量差不多,就掏錢給這個rou鋪老板,他用塊油膩的抹布抹了抹手,就來接錢。突然我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皮膚感覺有些怪,粗糙不說,好像還有點(diǎn)發(fā)紫綠。而且指甲里居然還殘留了一些紅色的血塊。估計(jì)是切rou的時候流進(jìn)去的。我皺著眉頭心想:靠,多久沒洗手了,這爪子伸出來太惡心人了。從他手里處理過的豬rou還讓不讓人吃啊。他接過錢數(shù)了數(shù),笑著說:“小伙子的手生的和臉一樣白凈啊,還真是秀氣。就是瘦了點(diǎn)。多吃點(diǎn)rou,塊頭才能壯。”我本來就不喜歡被人說白凈,瘦弱什么的,那種話用在女人身上還不錯,用在一爺們身上那就不是味兒了。我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也不想和他多扯淡,拿著rou想趕緊離開,就在我轉(zhuǎn)身的時候,我特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