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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媽的電話,說你受重傷住院。我連夜坐火車趕來,你爸本來也是要來的,但是書攤子要人看,所以就我一個人來了。”我松了一氣,白翌在旁邊只看不發(fā)話。我尷尬的對著他笑著說:“白翌,這是我mama,他是……”我媽放下袋子就馬上接著說:“我知道,你就是白翌吧,謝謝你救了我兒子的命,你可是我們?nèi)业拇蠖魅税 N叶及涯惝斘矣H兒子看待了,從今以后咱們就是自家人?!?/br>白翌聽到這話,一下子居然也接不上口,他尷尬的看著我,對著我媽客氣的說:“阿姨您客氣了……”我媽還沒有聽完就打開袋子,拿出許多的罐頭和保暖杯說:“哎,看看你們,傷成這樣,一定得好好補補,白翌啊,別跟阿姨客氣曉得哇,阿姨一看就知道你比我兒子強多了。來,來,這是阿姨熬的赤豆羹,多喝點,補血的?!?/br>說完就打開保溫瓶要喂白翌喝羹,我一看老媽太自來熟了,這種近乎人來瘋的架勢把白翌嚇的臉一下子白一下子紅。我連忙說:“老媽你別那么熱情啊,好歹我才是你兒子,對了,你也別大驚小怪的,你兒子我沒少胳膊少腿的……”我媽聽到我這句話,黑著臉連忙呸呸的說:“你這個小鬼,不會說話就別瞎說。哎……你怎么就不能讓我省心點呢?!?/br>白翌看氣氛頓時冷下來,咳嗽了一聲說:“阿姨,其實這件事情不能怪安蹤,這件事對我們來說真的是想都想不到。而且安蹤這樣我也有點責任?!?/br>我本來就覺得虧欠白翌太多,他現(xiàn)在還那么說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馬上岔開話道:“媽,我和白翌的鹽水吊完了,你幫我們?nèi)ズ跋箩t(yī)生吧。”我媽看著鹽水瓶,其實里面還有一點點,但是我真的熬不住了,哭喪著臉看著媽。我媽知道我最受不住吊鹽水,心一軟點著頭說:“哎,好吧,我去叫護士來,你們別動,不要扯開傷口?!闭f完就跑出去,扯著嗓子喊醫(yī)生,其實她壓根沒搞明白過,我們這里還有呼喚鈴這么個東西在。白翌笑著說:“呵呵,你媽還真寵著你?!?/br>我被鬧的十分不好意思,對著白翌說:“你別往心里去,被我媽嚇著了吧,她就那樣子?!?/br>他哈哈的笑了幾聲,搖著頭說:“不會,阿姨人很好。不過你們一家子真的是像啊,其實你媽真的是非常擔心你?!?/br>有些時候那種關(guān)心是放在心里不用表達出來的。我知道白翌的意思,點著頭不好意思的扔了一個橘子給他說:“反正,現(xiàn)在在我媽眼里,你比我這個親兒子親切多了?!?/br>他接過橘子笑著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對眼唄!”我瞪著眼,因為身上很多傷口,又打著吊瓶,沒辦法亂動,只好梗著脖子罵道:“你小子別胡說八道,什么女婿不女婿的,你哪只眼睛看見老子是你媳婦啊。”他往嘴里丟了個橘子含糊的說:“兩只眼睛啊,我又不是獨龍眼?!?/br>就在我捂著身上的傷口準備動手的時候,門口突然又吵鬧起來,不過這次不是什么歡聲笑語,而是有人大聲的哭鬧爭吵,非常的刺耳。我們病房里許多的病人都抬頭往對面望去。我也探著腦袋朝門口看到底是什么情況,就看見幾個帶著黑套袖,穿深色衣服的人在那里和醫(yī)生爭執(zhí),有個已經(jīng)動起手來,黑的,白的,扭打在一起。旁邊的護士想拉也沒辦法。這個時候我媽帶了那位給我打點滴的護士進來了。因為外面的吵鬧,這位護士小姐臉色不是非常好看。我抬起胳膊對著她們問道:“外面這是干什么?怎么又哭又鬧?”護士帶著大大的口罩,看不清楚臉的樣子,但是依然感覺她的眼神中滿是抱怨,她不快的低聲道:“對面是婦產(chǎn)科病房,有一個女的死了,家屬在鬧騰?!?/br>她快速的抽出針頭,用手指壓著我血管接著說:“宮外孕其實危險很大,這個女人到頭來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也沒留住那男人。所以說男人吶,就是不負責,最后受苦的都是女人,一尸兩命?!闭f完還特別朝我和白翌看了兩眼,塞給我一朵棉花后就端著盤子離開了。我和白翌哭笑不得的對看著,我心想我們都是兩光棍,連一個女朋友也沒有,去哪里做這種不負責的事啊。我媽在我換藥的時候,也沒閑著,又去洗了些水果回來,她一邊削著蘋果一邊和我們說道:“嘖嘖,罪孽哦。那當媽的哭的不成樣子,估計女兒也就二十來歲,哎,就那么沒了?!?/br>我問道:“媽,怎么回事?”我mama把蘋果一份為二,分給我和白翌,然后說:“哎,一個女孩未婚先孕,最后居然是宮外孕,還來不及救就咽氣了?!?/br>我媽四處看了看,然后神秘的湊過來對著我們說:“其實還有一種說法!”我知道我媽的個性,她屬于那種不打聽小道消息會難受的人,而且特別能搭話。我看著白翌苦笑著問道:“那么你又打聽到什么?”我媽一聽我們也想要知道就說:“哎,那個病房里有一張床是睡不得的!”我喀嚓一聲,啃著蘋果說:“怎么說?”我媽用嘴巴指著那對面病房的門口說:“那里最靠門口的那張床,據(jù)說一直都會死人。睡上去的人,就算剛剛懷孕去墮胎也會出事。護工說這個病床一天到晚的出事,但是總不見得空著,不知情的人就躺上去,一躺就別指望再出院了?!?/br>我被我媽說的渾身不自在,想著自己也躺病床上呢,白翌低聲的插嘴問道:“難道是死者的家屬也聽到了那個傳言來這里鬧事?”我媽先把剝好的橙子先分給白翌,點頭說:“對啊,后來不是要去太平間認尸么,居然給死者的母親聽到了護工之間的談話,現(xiàn)在鬧的不可開交。說是醫(yī)院有心害他們的閨女。其實我覺得也是這個女的自己命不好,女人這種事,一刀下去就是生死之間。”我沉默的吃著水果,依稀間可以聽見遠處還有女人的哭喊聲,心里也有些陰影,的確,醫(yī)院就是見慣生死的地方。說白了,這個世界上接觸生死離別最多的就是醫(yī)生,他們每天都會遇見死亡,同樣的,他們每天也可能看見出生。但是有的時候看慣生死之后,就會淡漠生死,只要死的不是自己身邊的人,有些醫(yī)生對他人的生死有著與普通人不一樣的理解模式。對他們來說那是一份工作,救人是義務。我撇開雜亂的思緒,轉(zhuǎn)念一想那個所謂的死亡病床又空下來,是不是還得有另一個病人躺進去?雖然說這種事有些不著邊際,但是畢竟一直死人,總是得有所忌諱吧。白翌看著我淡淡的說:“別看了,醫(yī)院病床哪張不是趟過死人的。這種事你說出來反而讓人心里不舒服。”他那么一說,我更加覺得自己躺著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