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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他鄙視的看了看我,眼神就是那種高材生看不起差生的眼神一模一樣,他說道:“和你說也沒意義,那只是一個佛教的故事,韋陀不是炮兵,是佛祖座下的韋陀尊者。”他打著哈氣說:“好了,不扯淡了,睡覺吧,你小子以后要是晚回來就吱一聲。”我在他身后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雖然腦子里總覺得還是有一些疑問,感覺遺漏了些什么問題,曇花么?管它什么花,反正既然老白懶得種,我也不可能去有這閑情逸致,于是也就倒頭就睡下去,那場雨來的突然,走的也快,此時,月亮已經(jīng)從層層的雨霧之中探出了一圈淡白色的光暈。第二天果然還是遲到了,反正皮厚了也就那樣,老油條一根隨便潘禿子罵。我表面一副認真的樣子,內(nèi)心盤算著離午飯時間還有多少。這種能力被培養(yǎng)出來不知道是能耐,還是可悲。總之潘禿子罵累了,也就讓我離開回去上課。春眠不覺曉,果然上我的課幾乎一半的腦袋是倒桌子上的,我最后幾乎是對著凈水器在上課。自己也被搞的昏昏欲睡,終于把前面的理論內(nèi)容說完,發(fā)了紙張就讓他們自己去涂鴉,我則歪著脖子看報紙,報紙是學(xué)校給定的所以我和白翌都有一份。我首先掃了一下頭條新聞,沒有什么內(nèi)容值得我去細看的,于是就直接翻頁到當中的社會新聞內(nèi)容。說到底報紙的頭版新聞如果不是什么重大事件,都不怎么吸引人,反倒是那些方方塊塊的社會小新聞更加的讓人覺得好奇。因為這種事情并不是人人都知道的,而其更加的貼近老百姓自身的生活。我瞄了兩眼講臺下的學(xué)生,把報紙折疊起來,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影響到學(xué)生們的學(xué)習,開始漫不經(jīng)心的翻閱著報紙,就在我差不多覺得看無可看,準備合上報紙下講臺看看那些學(xué)生的作業(yè)的時候,在最左下角一個小方塊里發(fā)現(xiàn)了一則認尸新聞,上面的內(nèi)容是:今晨在下海廟路附近發(fā)現(xiàn)一無名男尸,據(jù)警方推斷該男子死亡時間不超過12個小時。我抖了抖報紙,心里驚訝道居然就在我們這里?發(fā)現(xiàn)尸體,看來最近的治安不怎么樣呀。于是繼續(xù)看下去,當中寫到了男尸的體貌特征為身穿綠色軍衣,身高1.84,身邊沒有財物,只有一袋子花種。此外身上有多處傷痕,不排除故意殺人可能性,警方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我一看這樣的描述怎么和那個韋妥的相貌特征一摸一樣,腦子立刻就像是被電流穿過,立刻把那些事情串了起來。但是疑問并沒有少,反而更加的奇怪詭異。先不說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一個人怎么突然就死了,更奇怪的是我昨天明明看到他在下海廟前幾站就安全下車了,而報紙上登的卻是說他是死了好幾天了呢?難道我當初看到的根本就是他的鬼魂?我馬上推翻了自己這種先入為主的想法,的確尸體穿著軍綠色的衣服,身高也很相似,而且身邊也有花種子,但是那不能代表這具無名男尸就是韋妥。我心不在焉的放下報紙,腦子有些混亂,這個時候下課鈴聲響起,嚇的我渾身一抖,學(xué)生們紛紛把自己的畫紙傳了上來。回到辦公室,白翌已經(jīng)看過報紙里的新聞,他皺著眉頭摸著下巴也在思考。不用說我也知道,他也覺得那具男尸很有可能是韋妥。既然他報紙也看過了,昨天晚上又我把事情都說給他聽過,那么以白翌以往的分析能力,我肯定是想要聽聽他對此事的看法。我放下教課本坐下說:“老白,這件事你怎么看?”他看了我兩眼,考慮片刻才說道:“這具尸體是韋妥的可能性很大。”我依然不想去相信,繼續(xù)追問道:“不是啊,這……他昨天晚上還和我說話來著,而且他是在下海廟前幾站下去的。就算是死或者就算我昨天晚上看見的是韋妥的鬼魂,那么也不是死在那里的?難道說……”我看著白翌,腦子里就想到了一直跟在車子后面的白影子。突然我心虛的瞄了白翌兩眼,他確定的接著我的話說:“雖然這只是一種可能,但是卻是最大的可能性?!?/br>我傻笑著搖頭,這種事情實在有些荒謬,雖然我是一個人,我沒有辦法去想象鬼的思維模式,但是他好歹過去是一個人吧,有車不坐為什么還要跟著車子后面跑,那種算是什么情況。我否定了這種最大可能性,于是事情卻陷入了一種更加詭異的漩渦之中。就在我們兩個人表情越來越嚴肅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穿警服的,進來就問哪個是安蹤,他這一舉動引起了許多同事的注意,我尷尬的起身走到門口說:“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他看了我兩眼,眼神之中透著一種戒備,好像我讓他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他咳嗽了兩聲指了指外面說:“我們有一件案子希望你能提供幫助和信息。需要向你了解問題?!?/br>我瞅著他好幾秒,張著嘴巴想要問些什么,但是他的眼神卻讓我感覺他找的不是一個證人而是找嫌疑犯。白翌這個時侯也站在門口,我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他開口問道:“你好,請問我同事出了什么事?”警察盯了白翌老半天,最后問道:“你是……你是白翌?那個考古系的高材生?白翌?”白翌點頭道是,那個警察的神情就緩和許多,他說道:“我是你校友啊,叫紀天。當初一起參加學(xué)生會的。”白翌沒有說話,估計腦子里也在思索著這個怎么會跑出那么一個警察校友,居然還是來找我的。我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想著自己的事,干脆還是我來問:“那個警察同志,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我可沒有犯事啊。”他盯了我半天,又看了看白翌,最后低聲的說:“有事情,大家先去外面說吧?!?/br>我一直覺得這個小子腦子有些問題,有一些腦子被打了死結(jié)的感覺。我們一路走下教學(xué)樓,跑到大樓樓梯的轉(zhuǎn)角處,這個短短的幾分鐘他就把我從頭到底打量了沒有七次也有八回了。好像我是一個鬼怪變化而成的人形一樣,終于我實在有些忍不住了,這樣被人打量怎么都不會好受的。我直截了當?shù)膯査降子惺裁词拢惺戮椭闭f,沒事就快滾蛋。他又是死瞪著我好幾秒才緩緩的說:“你認識一個叫韋妥的人么?!?/br>他那么一問,我馬上就可以確定那具尸體就是韋妥的了。但是他怎么知道我認識這個人?我也回瞪了他很久,最后回答道:“沒錯,我認識這個人?!?/br>他突然神情就變的十分的詭異,這種表情就像是確定了一個化身為人的惡魔一樣,他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好幾步,我看著一直不說話的白翌,他沒有發(fā)表什么意見,也沒有替我說話。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繼續(xù)說道:“這個人我昨天在通宵車那里遇見過他。只和他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