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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伸,示意白翌把報紙給我。他看了看我,卻沒有動。我有些納悶,開口道:“你沒拿報紙?”他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很久,才開口道:“你那個在博物館里工作的同學也死了。”這個消息讓我如被雷擊,仿佛渾身的血液都倒流了起來,連手上的油條掉了下去都沒有察覺,只是喃喃的問:“什么?死了?怎么死的?”他拿出報紙,指了其中一條新聞,說:“你看這段,昨日晚上市博物館一工作人員,在青銅器展區(qū),打破展區(qū)玻璃取出其中一把青銅寶劍,自殺而亡?!?/br>我馬上搶過報紙,草草的掃了一遍,然后我抬起頭詫異的看著他,說:“不對?。∷砩线€打電話給我,真是活見鬼了!他說死的是館長啊。怎么成他了!”白翌干脆的取下眼鏡,捏了捏鼻梁,說:“還記得他昨天晚上在電話里說了什么么?館長的死被保密了?!?/br>我頓時想到了什么說:“你的意思是說死的是兩個人,一人一把劍?”他看著我沒有說話,最后抬頭說:“這只是一個猜測,具體是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他的死太突然了,而且還是想要告訴我們事情的那一刻,你不覺得整件事情都蹊蹺的有些過分么?”我傻傻的看著報紙,其實連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腦子里則一直在回蕩著白翌的話:事情太過于蹊蹺了。說實在的,我非常的內(nèi)疚,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害死了自己的同學一樣。牛皮糖是一個好哥們,過去也算是我的死黨。雖然畢業(yè)后各奔東西,但是彼此都還留著對方的通信方式,就盼著日后可以再次相聚,不過這一次等來的卻是天人永隔。我突然能夠理解人生無奈的八苦,真是半點都由不得人。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命運是如此的恐怖。過去發(fā)生過許多的險難,但是只要有白翌,只要咬咬牙都挺得過去。但是這次卻不一樣,這次我只有一種近乎絕望的感覺,此時我居然很想大笑,因為我甚至不知道過完今天后還有沒有勇氣去期待第二天的到來。我神經(jīng)質(zhì)的咬著拳頭,即使再害怕也得讓自己冷靜下來,否則除了等死之外我還真是想不到其他的解決辦法。我看著白翌,白翌的眼神也閃爍著什么東西。他點了點頭,似安慰一般的道:“路再難也要走下去,而且我覺得每過一劫就距離真相更近了一步。難道你不想要知道這個咒最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被他這么一說,頓如醍醐灌頂。沒錯!一開始的咒是封在玄璜玉的盒子里,但是后來卻明顯被人動過手腳。這一點的線索雖然是從鬼婆那里得到的,但是我們覺得其中的真實性非常之大。因為如果鬼婆想要我們死,她根本不必編出如此麻煩的謊言。還有岳蘭信中提到的黑影,那是什么東西?難道是真正的黑手?他也許會在我死的時候出現(xiàn),也許他早就在我的身邊。那么這個人到底會是誰?雖然我們現(xiàn)下知道的線索依然十分的零散,不過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其中的四難,我們也或多或少的了解到了一些關(guān)于鬼咒的詳細信息,否則還真是到死都不一定會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所以我們現(xiàn)在能做到的,就是等待接下去的另外四個苦難,或者說我們現(xiàn)在其實是在和一個無形的妖怪比時間比耐力,更加比信心……就看我們能不能夠在死亡之前堅持到最后并揭開謎底……白翌拍了拍我的手,我抬頭看著他,他的神情與我一樣。我們并不知道下一個危機會是什么,會在什么時候到來,但是只要我們想活下去就只有等,只要有線索我們就不能夠放棄。作者有話要說:這個過度的篇終于好了,于是開始了留懸念寫文~不過我覺得我也不聰明,很可能大家都猜到我后面的東西了。沒辦法狗血嘛~~~不過我盡量把握好點,這次文除了一再感謝我的朋友外,還要感謝妖孽的幫助。這一次謝謝他先看了一遍,討論了一下有哪些地方不太合理。其實因為上一次的滑鐵盧,我感覺有些失望,對自己的東西也有些沒了底氣。好吧。。。我什么時候有過底氣了…………不過呢,終于也緩過來了,大家如果不怕麻煩就跟我一起吧這個故事走完。我說過鬼話這篇文是絕對絕對不去入V的。好了大家慢慢看~鞠躬~~~~~~~~~~~照片(上)人的記憶其實十分的奇妙,很多年前的事情可以一滴不漏的全部記住,而那些近在咫尺,就發(fā)生在前一天,前一小時,甚至是前一秒的事情卻可以一點印象也沒有。比如說我吧,我現(xiàn)在被逼得想要跳樓。不過這里只有二樓,跳下去最大的可能就是骨折,想死都死不了。“找出來!你這個小子怎么那么手閑!”“你爺爺?shù)模也皇窃谡伊嗣?,廢話那么多干啥,有本事自己找!”“我沒空和你扯!這個東西沒了麻煩就大了。到時候你給我去跑腿。”我氣憤的從床底下爬了出來,頭上都是棉絮狀的灰塵。甩了甩頭發(fā)擺手道:“不在床底下,我先說好了,最后一個地方就是我柜子了。再找不到我也是無能為力。你就算砍了我,我也沒辦法?!?/br>白翌翻著箱子,聽到我這句話手就停下來了。我感覺到不能再說下去了,否則真的得吃拳頭了。白翌現(xiàn)在氣的臉都發(fā)綠了,再刺激他說不定就真的撲上來咬我了。要問我們這是怎么了?搞的和打仗似得一觸即發(fā)。原因說出來估計可以笑掉人的大牙。沒別的,就是我把白翌的身份證給搞丟了。事情其實也很烏龍,我想要辦一個會員,可以免費得到一些游戲點卡的優(yōu)惠,但是那里的規(guī)矩很變態(tài),只有二十六歲以上的才能辦,我年齡沒到,而且還有時效性,我知道的時候也已經(jīng)是最后一天了,實在沒辦法就拿了白翌的。反正不需要露面,只要拿了復(fù)印件就可以了,但是在我復(fù)印好了急著掃描到電腦里去后居然忘記了把那證件擱哪里了,現(xiàn)在真的是腦子里一點印象也沒有。果然,最后我連我的箱底都翻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而背后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樣插在我脊梁骨上。我擦了下汗說:“老白這樣吧,我在給你去復(fù)印店看看,估計落在那里了。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找不到了。您還是趁早去掛失吧……”白翌黑著臉,抿著嘴巴不說話,他的臉都在抽,咬著牙說道:“那你還閑著干嘛,去找啊?!?/br>本來就是我理虧,所以他這種咄咄逼人的口氣我也只好忍了,白翌平時是一個溫吞水,沒事不會發(fā)什么脾氣,但是他非常忌諱別人碰他東西,只怪我自己腦袋發(fā)熱一時著急。我瞪了他幾眼拿起外套就準備去給他找。人就是不能理虧,否則不是當孫子就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