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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不可能,昨天夜里游戲是維護時間,沒人上得去的。不過……那個時侯我看到小周的電腦也開著游戲……”白翌繼續(xù)問道:“那么這些東西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著那些古怪的圖案,但映入大腦后卻是一個一個漢字,這種感覺就像是查色盲的時候,如果對顏色有辨別能力的人可以看出圖中的數(shù)字,而色盲卻看不出。我搖著頭說:“這些東西只表達了一些意思,他說他在等,要我們?nèi)フ宜?。他知道趙老板已經(jīng)死了。想要真相就要找到他?!?/br>六子搔頭說:“不對,不對啊,為什么你可以看得清楚,你該不會是瞎說的吧。怎么可能只有你能看得到?!?/br>白翌摸著下巴揣測道:“很可能是因為小周把最原始的文件留在了安蹤的電腦里,所以當(dāng)他開電腦的時候就等于是被里面文件的東西所感染,這就像是一種病毒,通過文件在傳播,而被傳染的人才能夠看得懂這些混沌編碼的含義?!?/br>六子說:“我們也看見了,為什么我們沒有被感染呢?”白翌也搖了搖頭,他轉(zhuǎn)過腦袋在鍵盤上敲了幾下,然后對我們說:“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就是找出這個躲在后面一直隱藏著的顧問,小安你把這整篇的代碼都看下來,然后看到什么就說什么,六子拿紙和筆來,我們?nèi)浵隆!?/br>我點了點頭干脆坐在電腦前,打開第一個文件夾,我緩慢而艱難的說道:“水,石頭,如果不來,敲打……不行不行,我實在覺得太沒線索了,這些東西根本就組成不了什么完整的信息?!?/br>白翌拍了下我的肩膀說:“繼續(xù),你只要把詞說出來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別管?!?/br>我舔了下嘴唇繼續(xù)這種怪異的翻譯,我發(fā)現(xiàn)第一個文件夾里只有幾個零星的詞語,但是到了第二個文件夾,則有了一段完整的話。我接著說道:“八苦之局是最后的保障,八局若破,等同九魂釋放。那時秘密就會再現(xiàn),而所有的一切都會白費,只有在八苦之局內(nèi)把所有知情者全部誅之。但是八苦之后必定會有一個機會進入河伯殿,這將是千年難得一次的機會。”我連忙打開第三個文件夾,發(fā)現(xiàn)又是一些散亂的詞匯,我繼續(xù)艱難的翻譯出來:“沒人,機會,了解,抓住……等不下去……”我扶了下額頭,然后閉目養(yǎng)神片刻再打開第四個文件夾,這個又恢復(fù)到了一整段我能夠看明白的情況,我說道:“設(shè)定屏障最外圍就是放置鬼盒,并處決當(dāng)時知情者化為守魂,命其萬世守衛(wèi)鬼盒,任何想要知道河伯殿的人都會化為守魂,設(shè)下密咒無人可解?!?/br>我點開了下一個文件夾,果然還是散亂的文件,但是最后它終于來了一句連續(xù)的詞——尤溪路南園村二百三十四號。我一念出來驚訝的發(fā)現(xiàn)居然是地址,早知道我就直接跳這一段來說了,看這種東西我就像是坐在云霄飛車上看文匯報,我捂著額頭說:“不行了,再看下去我要腦溢血了,你們都記下了么。”白翌放下筆,撫著下巴說:“記下了,但是這些對話沒有辦法串聯(lián)成一起啊?!?/br>六子拍了下臺子說:“得了,別想了,不是有地址么,咱們?nèi)デ魄?,現(xiàn)在說有一個先知在那里候著咱們,我也認(rèn)了?!?/br>他們又說了一些話,我實在是聽不進去,我捂著額頭說:“先讓我歇歇,我大腦要炸了,你們摸摸我太陽xue都鼓出來了。先讓我歇一會再說?!?/br>白翌扶著我躺在椅子上,對著六子說:“拿塊濕毛巾來,再拿一杯水?!?/br>很快我就感覺自己的頭疼稍微的緩和了下來。接過白翌遞過來的冰水,我喝完了才覺得稍微緩過勁來。耳朵像是被揍了一樣嗡嗡作響,六子說:“怎么會這樣,我們要看這里面的內(nèi)容那么困難,但是我老板并沒有那么夸張啊?!?/br>我癱在椅子上,稍微動一下都覺得頭暈?zāi)垦#艺f道:“別想了,我們現(xiàn)在知道的東西還不夠連成條線的?!?/br>于是我整整休息了三個多小時才緩過來,白翌弄了一些稀粥讓我吃點東西,我這才想到這一天我還沒吃過一口飯呢。直到我能夠安穩(wěn)的不靠他扶著走,他才對我說:“地方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居然就在這個城市的南郊。”我沒想到這個所謂的高人居然就和我們住同一個城市的,我抹了一把臉,然后喝完最后一口粥說:“那么就去看看吧,我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沒事了?!?/br>白翌不放心的拍了我一下說:“如果不舒服就說,實在不行你也別去了?!?/br>我搖著頭,看著他說:“要你,你能不去么?也許這是最接近事實真相的時刻?!?/br>他失笑一聲,我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六子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他帶著趙老板的筆記本。詢問了下我的身體,我擺手說沒事。于是我們?nèi)齻€人直接攔了輛車就開到了南郊,司機把我們在鎮(zhèn)門口放下來。他有些為難的說:“這里面我進不去,路太小了沒有機動車道?!?/br>我們也無奈只有下車步行,發(fā)現(xiàn)這里真的是開不進車子,只能夠允許兩個人并排行走的巷子。周圍都是灰色的石灰墻,綠油油的青苔附在石板路上。不過進了這里發(fā)現(xiàn)卻意外的感覺有一絲涼意。也許是因為這里獨特的房屋結(jié)構(gòu)導(dǎo)致的一種穿堂風(fēng)吧。六子說:“這里過去其實就是一個專門制作藍印花布的作坊群,住這里的人家過去都是干這個的,現(xiàn)在自然已經(jīng)沒人做了。不過你們看,我們還是能夠看到一些染缸在那里堆著?!?/br>我問了下白翌:“那個地址是什么來著?我們現(xiàn)在也沒功夫磨蹭,快點找到吧,你看著天,再過幾小時就要暗下來了。這里那么窄再晚一點路都不好走?!?/br>我們?nèi)齻€人迅速的詢問當(dāng)?shù)鼐用?,并且告訴了他們這個號碼。但是當(dāng)?shù)厝硕紦u著頭說根本沒有二百三十四號的房子,我們想可能是老屋子,年輕人不知道。于是幾番詢問終于還是找了一位曬筍干的老婦人,她看著我們?nèi)齻€小青年大熱天的在村子里來回走了好幾遍,早就覺得好奇了。她自己先開口問道:“你們這些人在找什么呀?”作者有話要說:這里有點為六子同學(xué)洗白,不過我也覺得這小子黑了可惜,還不如讓他進入主線,和白翌他們一起探究接下去的秘密。能不能活……就看劇情發(fā)展了。密文(三)六子怕她聽力有障礙,就扯著嗓子的喊道:“大娘!我們要找尤溪路南園村二百三十四號的屋子,您知道那地怎么走么?”老人揮了揮手說:“沒那個地方,我們這里只有到二百三十三號就到頭了,怎么會有二百三十四號。是你們搞錯了村子吧,像這樣的村頭在南郊有好幾個啊?!?/br>于是他們又向我投來了疑問的眼光,都懷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