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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下去。雖然趙老板這個家伙也有很大的問題,但是現在能上去才是最主要的。我打斷了白翌的話說:“先上去!這里絕對不能再待下去?!?/br>六子催促我快點爬,我沒等白翌說話就先爬了起來。白翌突然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我。我看著他,發(fā)現他的眼里充滿了疑惑,他指著上面說:“方向錯了吧!我們是那邊摔下來的?他們怎么有本事從這里扔繩子?””背后的六子點了點頭,我感覺腦門一抽,額頭不停的在冒汗,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不穩(wěn)。我呼了一口氣,身后的六子終于明白了我的意思。頓時從我背上摔下去,我也從繩子上滑了下來。冷汗直冒的盯著上面,我們看不到趙老板的人,過了很久他又喊道:“你們還在磨蹭什么?那些女尸聞到人的氣味會詐尸的!爬?。 ?/br>我滿心的疑惑,正想要開口問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在這個時候在另一邊居然也放下了一截繩子。那里傳來了曹陽的聲音,他喊道:“爬上來!”我瞬間僵化,怎么這兩人就分開了呢?而且居然隔著這么大的一個空間。這在物理上是不可能辦到的吧。我們三人六眼瞪著兩條繩索,已經徹底的懵了。六子說:“怎么辦?上哪根?”我皺著眉頭看著兩根繩子說:“能不能……都不上?”我身后的白翌低聲說道:“看來沒這個可能了。你有沒有發(fā)現那些女尸變姿勢了?”我回頭一看,寒毛就全都豎了起來。幾乎像是只貓一樣的炸毛了一樣,前面本來還保持著各種古怪殺戮姿勢的女尸,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齊刷刷朝我們筆直站著。而它們的臉上開始長出了許多白色的絨毛。我的太陽xue都快要爆了,我捂著腦袋指著那些古尸問道:“活……活了?”白翌搖了搖頭說:“是尸變了。這些女尸很肯能被下了哪種尸變的咒。估計這冰層當中是空心的。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厚。”我握著手里的匕首說:“幸好這冰層還沒有化,否則我們現在得面對多少個女尸娘子軍啊?!?/br>六子哭喪的喊道:“你沒看到么,那些冰開始滲水了!融了我們依然得和它們對著干!”我問道:“怎么會融了呢!”白翌看著兩根繩子說:“別管了,我們現在三個人,表決下,上哪根繩子?”我抬頭看著上面,那兩個人都沒有再發(fā)出聲音,只有兩根繩子搖晃著,而身后則傳出了冰裂的聲音,我朝趙老板的那根看了看,隨后拉著曹陽的那根說:“這里吧!趙老板一個老頭沒可能躍過寬度那么大的斷層?!?/br>六子連連點頭,白翌抬頭看了看。他一臉疑惑的說:“我還是覺得奇怪……”我哎呀的喊了一聲,迅速的跑到趙老板那一邊,把他的繩子系在了自己的安全繩上,說:“如果有危險我們再蕩過去??傊F在先上去!下面的主太難對付了?!?/br>冰融得匪夷所思的快,短短的幾分鐘,女尸已經漸漸的露出了身體,有些露出的雙手在不停的扭動。想要盡快的從這冰層中爬出來。這情景下,我們根本沒有繼續(xù)思考的時間。白翌也點了點頭,先我們一步爬了上去,我背著六子跟在他的身后。一開始爬得十分的吃力,身后的六子絕對是個巨大的負擔。我?guī)缀跏桥酪稽c往下滑一點。最后六子急中生智,用匕首鑿著冰,讓我有一個接力點。我們這才非常艱難的開始往上移,白翌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我們,我雙手已經用盡了力氣,點了點頭讓他自己小心點,這個時侯我實在是恨自己過去為什么那么“宅”,如果多一點運動說不定就不會那么廢了。不過已經不是后悔缺少運動的時候了,我腳下有些女尸已經跳了出來,她們沒辦法彎曲自己的雙腿,只有在那里互相不停的混亂抓扯,胡亂撕咬。被這鏡頭一刺激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我連忙咬著牙往上爬,上面再猛,也好過被這些芊芊玉手給撕成條。六子差不多已經被嚇得背過氣去了。還在那里不停的催著我往上爬,我都聽到他喊了好幾次:“駕!駕!”我知道他完全是嚇瘋了才那么喊的。我心里狂罵,真把我當騾子了。但是實在沒力氣也沒有這個時間和他扯淡,只有咬著牙往上爬。終于快要爬上去了,突然我上面得白翌停了下來。我都快急瘋了,喊道:“你小子快爬?。∥覔尾蛔×?!”但是白翌低下頭,他的額頭都是冷汗,慘白著臉對我說道:“選錯了……”他話音剛落,我就感覺這繩子居然自己開始往上拉。我心里暗驚,這要多大的力氣?我們三個男人還有那么多裝備,我背著六子一個人就已經差不多要歇菜了。但是上面只有一個曹陽居然能同時拉動我們所有的人?六子暗叫不好,我連忙想到了還有趙老板那里的繩子,我對著白翌說:“你先挪下來點!我們蕩過去。這邊絕對不正常。先去趙老頭那里?!?/br>六子聽到我說有繩子心一急,就想要來幫我拿繩子,我還真以為他要替我拿,于是便放手給他。但是我們兩個傻冒因為太驚慌失措了。居然誰都沒有拿住,只有眼看著繩子掉了下去。我和六子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三秒,頓時臉色全都發(fā)黑了。我大罵道:“大哥!你要拿就拿!干嗎放手?。∠胛宜涝琰c說??!”六子趴在我的背上對著我的耳朵吼道:“臥槽!你好意思說!不是你放的么?!?/br>我們抬頭看了看白翌,他低頭看了看我們。發(fā)現繩子已經掉了下去。頓時翻了一個白眼抽著眼角說:“只有先上去,而上面的那個東西很可能已經不是曹陽。你們小心點!”此時大家都沉默了。只有像是大閘蟹一樣的被釣上去,白翌左手固定住繩子,右手拿著匕首。保持著最容易防守的姿勢。繩子一點點的往上挪,我們就像間隔在無間地獄和修羅地獄之間一般,下去了,是死,上去了,指不定死得更難看。我趁機朝著對面看了一眼,在那里趴著一個人,但是因為太遠光線太暗。我也看不清楚,但是我覺得這個人不太像是趙老板。我心里暗驚難道兩邊都不是人了?但我沒有心思再管這些,我讓六子小心點。很快的我們就被拖了上去,白翌第一個爬了上去。他一個滾身,馬上保持著壓低身體的姿勢,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他還沒有完全的站穩(wěn),就一個東西猛的一下纏住了他的脖子,這事發(fā)生的電光火石,一瞬間白翌就被拖了過去。我奮力的爬了上來,放下六子抄起腰間的匕首,此時白翌的脖子被一根紅色的繩子給纏住了。但是再仔細一看那不是繩子,而是舌頭。不過太長了居然像繩子一樣的纏著他,力氣十分巨大。幾乎是一下子把白翌拽過去的。我發(fā)狠的想要沖過去,六子拉住我指著對面說:“傲